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唱,只是这种含情脉脉的对唱更适合她和谭宗南,而不是和蒋麟。她在感情上虽然懦弱,但认定一个人总会有莫名的固执与倔强,更何况,她清楚的知道,她喜欢的是谁。是谭宗南,没有别人。蒋麟挑挑眉,倒是有些无所谓。其他人却有些失望,又开始起哄不唱歌就喝酒。“好。我喝酒。”宴宁笑的落落大方,接过酒杯一饮而尽。喉咙灼烧起一阵辛辣,酒精麻痹了神经,连四肢都开始有了无力感。宴宁感觉自己已经喝多了,委婉的拒绝了再来敬酒的同学,安静的窝在角落里。另一个角落里,一个妆容精致的女生看着手机里宴宁与蒋麟对视的照片,眼里闪过一丝嫉恨。她抬眸扫了一眼台上深情歌唱的蒋麟,脸上带了一丝痴迷,像是做了什么决定,手指微动,将那张照片点击了发送。谭宗南晚上的应酬带了沈远一起参加。之前和荣腾那一场斗争没少麻烦政府的人帮忙,所以今晚的必须要来的,而且酒也是必须要喝的。只不过他今晚没喝多少,一想到宴宁可能早就回家等他了,便有些心猿意马。桌上的手机振动了一下,他移眸扫了一眼——宴氏集团董事长疑似恋情曝光。谭宗南挑了挑眉,他怎么不记得他和宴宁什么时候被人偷拍了?点开详细信息,入目是一张男女互相对视的照片,光线虽然有些朦胧,但还是能一眼认清宴宁那张秀丽的脸蛋。照片上的男人谭宗南不认识,只是看到两人相互对视的暧昧气氛,莫名觉得不爽。他看了一眼评论,心底那丝不舒服却蓦地变成了不安。@胡不归和狗:这不是蒋麟和宴宁吗?@梨籽的籽:楼主你认识?@胡不归和狗:认识啊,我高中隔壁班的同学。当年蒋麟走到哪宴宁跟到哪,连大学都报的同一个。现在想想,大概是因为喜欢吧。所以这两人终于走到一起了?……蒋麟。这个名字大概就像一根埋在心底的刺。平日里虽然不疼不痒,但不代表不存在。高中同学,大学同学。原来他们认识了这么久,原来……她喜欢了蒋麟那么多年。谭宗南在这一刻莫名有些不自信。他和宴宁相识的时间还不够蒋麟的一个零头,现在蒋麟回来了。宴宁她……还会像原来那样吗?谭宗南下巴微微绷起,拿起手机给宴宁拨了过去。没人接。一遍又一遍,还是没人接通。不安的情绪将心脏撕开了一个裂口,酒水顺着缝隙漫了进去,混合着不安与恐慌肆意蔓延在所有的心房心室,又直直的往下坠。从KTV出来的时候,夜已经很深了.暮色的天空托着密密的星,几片云霭封锁了浮华喧闹。不断倒退的景色在车窗上留下了狭长的模样。“我的行李丢在了机场,到了美国找不到你的联系方式,若不是这次回国,怕是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找到你。”蒋麟顿了一下,“你父亲的事情我听班长说了,你……节哀。”“都过去了。”宴宁牵起淡淡的笑,“这次回国待多久?”“一个月。公司派我去临湖考察项目,后天就走。”宴宁点了点头,手撑在车窗上,拇指揉着太阳xue不再说话。蒋麟侧目睨了她一眼,见她皱着张脸,看起来特别不舒服的样子,无奈的笑,“不能喝还强喝,一会回家怎么办啊。”“没事。我男朋友应该到家了。”“男朋友?”握着方向盘的手攥紧了一些,脸上的表情有些严肃,“干嘛的,多大了,别是骗子吧。”宴宁转过头看他,“鸿铭科技听说过吗?”“嗯。”蒋麟点头。“我男朋友是鸿铭科技的谭宗南。”宴宁眼睛弯成一道月牙,语气颇有些与有荣焉的自豪。蒋麟怔愣了一下,移眸看向晏宁。她还是那样,一如既往的美丽精致,可眉宇间却比从前多了几分妩媚。心底有些说不清的微妙滞涩,“他对你如何?”“他?”宴宁移开视线,落在渐行渐近的蓝山苑上,眼里是藏不住的甜蜜,“对我很好。”蒋麟抿着唇,半晌只干巴巴说了一句,“那就好。”到了蓝山苑的正门,蒋麟的车子进不去,宴宁解开安全带,对他笑了笑,“谢谢你送我回来。”蒋麟微微颔首,将后排座椅上的外套递给她,“起风了,披上点别感冒。”见宴宁有些踟躇,蒋麟又玩笑般道,“拿着吧,你感冒了,我怕谭总找我麻烦。”宴宁笑了一下,接过外套打开车门,对蒋麟摆了摆手,“回去慢点开。”车上的蒋麟看着宴宁远去的背影,揉了下鼻梁。其实他这次回国是特意和部门组长申请的机会。他说不清自己为什么执着于回阳湖看看,直到班长说同学聚会,他才恍然。他……原来是想见宴宁。也许是出于习惯。到了美国之后心里总觉得空落落的,也有些不适应。不是对风土人情和异国饮食不适应。而是不适应身边少了一个总是叽叽喳喳爱闹爱笑,偶尔又突然变得腼腆脸红的小姑娘。蒋麟不知道这种感觉是不是喜欢,可却在听到她说有男朋友之后心底莫名酸涩。他本以为按自己的条件定会超出那个人许多,可他却没想过,那个人是谭宗南。年纪轻轻就创立了鸿铭的谭宗南,甚至连他公司的董事长都在例会上称赞过此人是天纵奇才。他拿什么比?又有什么资格比?他已经错过了追求的最好时机,如今晏宁找到了更好的人,找到了一个没有错过她的好的人,他除了祝福还能说什么呢?娇小的身影渐渐模糊成一个小小的点,蒋麟收回视线,发动了车子。也许,他对晏宁也并不是那么喜欢,不过是不习惯,亦或是不甘心……第45章宴宁回到家,屋里空无一人。她按开壁灯去浴室冲了个澡。酒精的后劲渐渐麻痹了神经,头愈发昏沉,似乎连记忆都产生了细微的错乱。浴室没有换洗的睡衣,宴宁随手将洗衣机上的西服外套裹在身上,也没发现那并不是谭宗南的外套。客厅的壁灯柔和的光线将电视墙前突然出现的高大身影拉的很长,在静谧的夜里像是什么张牙舞爪的鬼怪。鼻腔里有烟味和酒精味在涌动,宴宁吞了下口水,“谭宗南?”声音低沉又带着陌生的沙哑,却是她所熟悉的。宴宁松了口气,缓缓走了过去,“你回来怎么也不说一声,吓死我了。”她站在茶几前,看着烟灰缸里的烟蒂皱了下眉,“你怎么抽这么多烟?”回答她的只有缄默的气流。宴宁觉得有些不对劲,轻轻扯了一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