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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要睡,可是你……”话还未说完,便被一把拖了过去。“睡吧,害羞什么,我不会对你怎样的,已经很累了,小都卫没精神。”虽是这般说着,可有没有精神,也只有他自己知道了。意识到〝小都卫〞是什么时,扈娘一张俏脸登时臊红了起来,不过被搂在怀里,因此也没被都卫发现她的不自在。他的胸膛很宽很暖,依偎在他怀里,缓和有力的心跳声〝噗通噗通〞荡在耳旁,让人听之有种莫名的安心感,加上他很是安份没对自己怎样,感受到他鼻息渐渐绵长后不久,没一会便也跟着睡了去。直至隔日,脖颈间一直传来阵阵搔痒,扰人清梦,让扈娘迷迷糊糊的就想拨开。当她的手搭上热呼呼、不知是什么时,她好一阵搓揉、抚摸了会,登时整个惊醒了过来。当然这时惊醒的不是因为摸着人家脑袋,而是胸口上传来的濡湿感与热燥,及那无法忽视的阵阵酥麻。“嘤~都卫你、唔……你干麻?”“取悦你。”都卫简单扼要的说着,甚至连头都没抬、继续埋首于她胸乳间,吸吮着那尖尖挺起的粉色乳蕊,逗弄着那乳珠慢慢变硬、变挺。扈娘就想将他推开,可她的手才刚靠近,便因他舌尖快速的玩弄刺激下,整个弓起了背、优美的脖颈往后仰去,手也一瞬插入了他散开墨发内。“嗯啊……”这闷哼无疑是鼓励了都卫,让他游移在她身上的大掌登时罩上了另一边浑圆,慢慢的揉搓着。扈娘舒服的直打颤,从未被这般取悦过的她,一时之间陷入了都卫制造的欲望大网,让她理智渐渐消散,留下渴求疼爱的欲望。.第二十二章慰藉身心(H)带着细致棵粒的粗砺舌瓣不断在她的胸乳上啧啧有声的舔舐着。他的手肆意玩弄着那绽放开的乳珠,掐揉按捻,而唇舌则是叼住那抹柔腻,吸吮又含拌,力道犹似要吸出奶汁般,带了点微疼、但却更加酥麻快慰,直把她刺激的哼喘不断。“都、都卫嗯~轻点呵……”娇吟的嗓音破碎又软媚,听在都卫耳里,越发难耐,只是从未有过情事的他,一时之间也无法判别出话中的真实,逐而放轻了力道。他放缓了所有动作,就连舔吮亦是,感受其中的扈娘,只觉动作之轻微、如根毫无重量的羽毛般,轻轻的挠过她的肌肤,带起一片酥麻的痒意与快意。可随着这股舒服感过后,一抹空虚渐渐上了心头,让她难耐又渴求,只有想他粗鲁点,慰藉那已不满的身心。“都卫嗯……都卫……”她轻唤着他的名字,就想他缓缓那股痒,可这种羞人的话,却是怎么也说不出,也只能不住的扭动身子、弓向他。最后,都卫还是知晓了她的渴求,也明白了她那说轻点不过是口是心非,登时用力掐住那已被自己吸含的硬如石头的乳蕊。“这样?”扈娘的心魂随着这一按捻简直要飞了起来,那还能回他的话?被那惊人的快意袭向心头,呜咽了声,小腹一阵紧缩,只觉一股难以言喻的酥麻、惹人心颤的欲念随着大量蜜水涌出xiaoxue而勃发。“唔──都卫~”柔媚的娇吟蕴含着抖音,她那因兴奋而狂颤的身子,就像导师般指引着他,令他明白,怎么做才能让她感到欢愉。“我知道了。”都卫轻声道的。不过这近似呢喃的话,也只有他自己听到罢了。就像好学的孩子,他的唇舌及大掌在她身上游移不断,无师自通的一路亲吻而下,落下了湿漉漉的水痕印子。炙热的体温烫人不已,男人阳刚的气息随着呼吸而满溢鼻间胸腔,惹得扈娘热燥不已,也越发迷醉。直到他停在她的耻骨旁,抬头轻唤,“扈娘?”撇开头的扈娘听到他的唤声,被刺激到不行的她,也不知是应他还是在讨要,总之那哼出的娇软调子,如奶猫般的轻吟,及那带着春意的眼眸这般凝视过来,让人彷佛读懂了什么。被打开的双腿、柔嫩的腿心处,早已一片湿泞的水泽,细致的幼毛被满溢的春水沾染了一片,似是感受到他的目光般,兀自颤动的软嫩贝rou随着xue口的翕动下,涌出了股晶莹的蜜液。都卫喉头不住的滚动,只觉眼前这幕让他喉头一阵干渴。指尖轻轻拨弄着那两片娇娇软软的贝rou,感受底下肌肤颤抖不断,xue口一开一合,似要吞入什么东西般,神差鬼使的,他指尖登时浅浅的划着xue口。吸缚的盘咬感犹似张蠕动的小嘴,让都卫不禁看了眼自己褪去胫衣后的下身,突觉这要进去入这窄小的地方,她受的了吗?.第二十三章难耐渴求(H)尺寸明显不合,都卫担忧的问,“扈娘,你的xue好小,会不会受伤?”都卫一本正经的问着,而已经被他挑逗的快不行的扈娘听他这么说,顿时哭笑不得。他这是第一次?不管是不是,当他能这般问着自己时,表示他很看重她,并且以她感受为主,这般想着,一股甜意顿时涌上心头,让她白嫩的大腿登时蹭上了他的劲腰。略感害羞间,娇声道着,“你轻点就不会受伤了……”她这般说着,却不知适才的口是心非让都卫俨然认为这是反词,于是很自然的脑补认为,那进去后定得大力点,这样扈娘才能舒服些。浑然不知都卫心中所想的扈娘,一时之间就把自己给坑了也不知。于是在这美丽的误会下,两人的第一次生猛的差点要了扈娘的老命,当然,这是后话。(笑)不过这时的都卫并没有真的要她,他不过就想亲亲摸摸她罢了,取悦她的同时,也让自己增长些技术。这时不得不说,都卫还挺心机的,打蛇随棍上不说,告了白后,隔天就蹭着吃rou汤了,当然他能够得逞,还是看着扈娘不太坚定的意志下,才这么干。不过这会他完全没有心思想其他的了,被细滑的大腿不断在腰侧与臀间轻划着,何曾受过这般挑逗的他,那还受的了?只是再受不了,他也得受着。为免自己冲动,便将那使坏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