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敛许多,大家仿佛回到同事关系。蒋曼丽靠近些,她今晚穿了一件白色连衣裙,刚洗完澡,穿着一双黑色厚底人字拖,眼睛一眨一眨,皮肤很是水嫩,她问,“喝酒吗?”23岁的年纪,外表天真烂漫,嘴巴也甜。蒋曼丽有后台,来的时候做足了功夫,收买人心还是很擅长的,虽然有些任性,大家看这小姑娘伶伶俐俐,长得也可爱,也就不放心里去。“抱歉,我不喝酒。”蒋曼丽手顿了顿,她放下酒瓶,笑着问,“你喜欢吃什么?大家都在点烧烤。”方思贤拿了三串韭菜过来,“道年,给。”谢道年对蒋曼丽说,“已经有了。”他接过韭菜,轻轻尝一口。周围已经有人看过来,在这种行政机构,大家的嗅觉无比敏锐,蒋曼丽之前追着经济师的侄子那么久,大家都等急了,也不见他们有什么进展。女孩对于得不到的东西,有时候又像一个死心眼的驴,在磨盘上转了一圈又一圈,即使上面没有任何给她碾压的东西,她也要转下去。这些心思,只有她自己知道。“我们来玩色子好不好?”谢道年吃完韭菜,喝了一杯水,看看方思贤,“一起玩吧。”被他眼风一扫,方思贤正襟危坐,“好。”蒋曼丽笑了,她喝一口啤酒,脸颊边垂下两丝头发,眼睛亮亮的,仔细一看眼尾好像有些上挑,“我玩的不好,还请高抬贵手啊。”单纯的乞求,带着一种理所当然的味道,对于男人来说,这是很受用的一招。谢道年看看手机,想着什么时候要回去睡觉,他说,“开始吧。”周围的同事开始把眼光投向这里。蒋曼丽摇起色子,玩了几把,要么是谢道年赢,要么是方思贤赢,她脸色开始不好了。蒋曼丽咬唇,“都不让让人家。”方思贤轻咳一声,“我来摇吧。”谢道年点头,蒋曼丽哀怨地看着他,谢道年靠在椅子里,看着桌子若有所思。色子声令他想起了去年夏天带陆胭到荷花场,那家伙输了死不赖账,死活要和他再来一局,怎样都要扳回一局,扯着那唯一的内裤不松手。陆胭厮杀起来可是连谢道年都得让路。想着想着,嘴角就勾起弧度。方思贤靠近他,“想什么这么开心?”谢道年问他,“我有吗?”方思贤点头,“有。”蒋曼丽脸有些红,她坐在谢道年对面,刚刚他的笑容仿佛是对她笑的。她以为他刚刚那几把是在试探她。然而接下来,她又输了,方思贤已经在心中咆哮了一万遍。他不想再玩了。蒋曼丽走了,走之前还看谢道年一眼,咬着牙,眼睛含着淡淡的怨,还有期待,很浅很浅,需要人想多一会才能回味过来。同事们没了可以看的八卦,一一低头喝粥,谈天说地。她走了以后,谢道年喝着水,问:“还玩吗?”“你是故意的吧?女朋友管得很严?”谢道年将手放在脑后,长腿伸展,“没有,她不管我。”第一次听他提起女朋友,方思贤很好奇,他放下杯子,靠近他,“我就在想了,什么人能拿下你?你又是怎么追到她的?”谢道年转着色子,目光淡淡,“她追的。”方思贤更好奇了,“什么?”他重复了一遍,“她追的。”方思贤的眼睛瞪地铜铃一样大,“我的天呐,你看起来好难追,她肯定吃了很多苦。”谢道年剥了一颗开心果,放进嘴里。他浅浅笑了,“还是追到了。”方思贤今晚看他笑了两回,吓得不轻,他猛灌一口啤酒,“我真的很好奇,她是一个怎样的女孩?你和她分隔两地,她不担心吗?”“彼此信任,担心什么?”如果对方真的有什么,肯定能感觉出来。你骗了对方,以为能瞒住吗?明知道不应该还去犯错的人,迟早会有败露的一天,侥幸?是不可能的。方思贤摇摇头,“我真佩服你,你说你这么规律的一个人,你受过诱惑吗?”诱惑?有的,23岁的端午节,他和她发生关系。“有。”“上钩了吗?”“嗯。”方思贤总算觉得有些安慰,至少这家伙还没那么不食人间烟火。他继续八卦,“什么诱惑?”谢道年看他一眼,没有说话。方思贤悻悻地喝一口酒,“你女朋友一定很优秀吧。”谢道年想一想,“不会特别优秀,但很专注,想法比较多,胆子大,很会生活,也很真诚。”第一次听他私下讲那么长一段话,方思贤已经不想停下今晚的谈话了,他趁热打铁,“那你们不是互补?她没有缺点吗?”谢道年吃了一颗开心果,“有,她挺懒的,也很放肆,有时候爱乱想。”着完全是一个坠入情网的男人会说的话啊。看着谢道年,方思贤觉得他好像不那么难以靠近了,而且他说起女朋友时嘴角淡淡的笑,那是完全骗不了人的啊。还是初恋,简直羡煞旁人。“什么时候结婚?等着喝你的喜酒啊。”“再等等吧。”不过他也觉得快了。谢道年看看手机,“我要休息了,你回去吗?”“走走走,今晚收获不少,回去了回去了。”谢道年扫他一眼,方思贤马上缩起脖子,“我保证,守口如瓶。”他继续走,“我说出来就不打算它能瞒住。”方思贤腹诽,怎么又居下风一次。天空飞过飞机,轰鸣声像怪兽一样。······见微知着工作室。周围安安静静,只有陆胭敲键盘的声音··陆胭看着电脑,手快速敲动,屏幕的光打在她脸上,显得有些苍白,她忙起来都忘记吃饭,陆胭业绩刷新特别快,有几次还会留在工作室加班到深夜,对于她来说,这份工作既是她的热爱,也是她的生活来源,她每一天都过得很开心。当然,还是要感谢老大的赏识。席风第一次见她时,陆胭抱着一堆证书还有手工作品来应聘,黑色裙子,脚踝细细,从背后看去,细白的脖子像天鹅一样。面试时,她对答如流,不怯场,面对不会的问题,老老实实说出会的地方,不会不懂装懂。工作室有一抹珠帘,由朱红色的木珠子串成,拉起来有滴滴答答的清脆声,席风一次出门,陆胭恰好进来,那天很热,她从学校骑自行车过来,脸晒得有些红,脸颊边还沾着汗水,她的眼睛很亮,朝你看来,即使还未打招呼,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