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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会有他的发言,他带她到偏僻角落,问她,“最近怎么不给我打电话?”她伸出伤痕累累的手指,“忙比赛。”谢道年心疼地将它握住,“不是叫你别那么累吗?”“我不累。”陆胭看他今天穿一身黑底粉边的学士服,模样干干净净,五官清秀,站姿挺拔,多日来的思念涌出,攀上他的脖子吻住他。谢道年低着头,将她抱在怀里。远处还能听见主席台在讲话,热热闹闹的氛围和他们没有关系,他们只专注眼前人,还有那难舍难分的热吻。前来寻找谢道年的陈露看了以后,捂嘴笑着跑了。“哎呦,两人真是热情啊。”········等谢道年发完言下来,陆胭拿着花在底下等他,他快步走来,学士服的角有些飘飞,过了今天,她就不能来这里找他了。谢云鹏和他走在前面,两父子在聊天,陈露和陆胭走在后面。陈露一直对她笑,陆胭很好奇,但又不好意思问,直到陈露拉起她的手,语重心长地说,“小胭啊,要和长庚好好的。”她懵懵懂懂,“阿姨,会的。”谢云鹏走在路上,时不时看谢道年一眼,“面试怎样?”“还行,等结果吧。”“家里有亲戚在政府工作,以后有什么也有照应。”他的话说的很肯定,谢道年看他一眼,有些疑惑。谢云鹏看向别处,“我相信你的能力,体制内的东西,还是有它的运行规则,有好过没。”这回懂了,谢道年点头。“想到哪里工作?”“国税。”谢云鹏看他一眼,很是赞同,“很好。”草地上都是拍照拿花的学生,个个笑脸洋溢,有些还带了一家人过来。谢云鹏看着他们,再看看谢道年,恍惚之间,儿子已经毕业了,他们似乎还没有一张合照。小姨那晚的话还在脑海里回响,谢云鹏这几天想了许多。——物极必反,阿鹏,你是要逼长庚在选择和放弃中痛苦吗?谢云鹏重重吸口烟,喉咙一阵辛辣。陆胭带了拍立得过来,谢云鹏刚刚看见了,他回头看看她,叫唤道,“丫头。”陆胭有些意外,上前问,“叔叔,什么事?”谢云鹏拔下烟,沉着声,“帮我和长庚拍一张。”谢道年停下来,看看他,微微颔首。陈露赶紧拍拍她肩膀,“快去。”“哦··好。”陆胭举起拍立得,对他们说,“叔叔长庚,你们站近一点。”谢道年选了校碑做背景,慢慢靠近谢云鹏,两父子已经很久没有站那么近了,一时之间,惆怅,彷徨,充斥心头。陈露说道,“老谢,你倒是笑笑啊,长庚,你也笑。”陆胭对他们喊,“笑一个。”谢云鹏微微扯起嘴角,谢道年也放松面部,陆胭按下快门,咔嚓,不一会儿就退出一张照片。陈露上前,“这么高科技的东西,一拍就出来了?”陆胭拿着扇一扇,照片慢慢露出人像,两个身高差不多的人站在一起,五官有相似之处,连气质也如出一辙。不同的是,彼此脸上多了笑容,即使不怎么看出来,但是那放缓的面部表情很好表现一切。照相的两人已经走开,一个抽烟,一个去和同学拍照去了。陈露问,“小胭,能不能把它给阿姨?”“可以啊。”陈露走到谢云鹏身边,将照片塞到他手里,“保管好了。”谢云鹏看看手里的照片,里面的谢道年微微笑着,气质清风明月。他将照片放进口袋里,继续抽烟。陈露睨他一眼,去和陆胭说话了。·······晚上还有同学宴,谢道年要参加,临别前,陆胭告诉他,她在家等他,还在他手臂上来回划一下。他看她,握紧了她的手。傍晚下了雨,天气闷热,公交车开了空调,玻璃上一片水雾,陆胭在上面呵气,一笔一划写着他的名字。车子发动后,他和她久久相望,谢道年看着车消失在路口,才慢慢回神。手臂痒痒的。她写着自己名字的时候,那根手指似乎是写在他心上的。同学宴吃得很开心,后来转战KTV,大家饮酒高歌,告别大学时代,谢道年喝了些酒,脸颊微红,有些向他表白过的同学都过来,趁机再和这个高岭之花聊聊天,不然错过了机会以后都不再有了。谢道年今晚很平易近人,应该说,是比平时随性多了,玩笑也能开起来,还能踢回去给你,舌灿莲花的。大家聊着聊着,都痛心疾首。原来你还有这副模样啊,早知道那时候就把你拿下了。谢道年喝果汁,笑笑不说话。手机不断传来信息,他走到厕所关起门来点开,每一张都是她的自拍,有她半遮半掩的rufang,还有翘挺的臀部,白皙的大腿。点开语音,靠近耳朵,她娇喘的声音都快钻到心里去了。谢道年拿冷水洗了把脸,回复她:再等等。等消息期间,他觉得身体有些发紧,按着洗手台来了几个俯卧撑,背上肌rou一松一紧,累出汗来,才觉得好点。微信传来声音·····下一张,陆胭直接发了一张嫩xue的照片来,粉红粉红的,还在淌水,把毛发都打湿了,一根手指还插在里面呢。刚刚做的功课一下子打回原形。谢道年捏着手机,咬牙喊道,“浪货。”身体在发烫,裤链像在前线的战士,绷地紧紧地。忍无可忍,无须再忍。关了手机,他大步流星走出厕所,到座位上把剩下的酒喝完,对罗欧他们说,“我先回去了,大家再见。”“怎么这么快就走了?”“家里有事。”说完走出包厢,速度快得咂舌。谢道年直接拦了出租车,地铁也不坐了。上车之后,有语音发过来,他戴上耳机,车窗外的霓虹灯五彩斑斓,昏黄的,深红的,浅蓝的,打在他脸上,晦暗不明。语音一条接一条,时长时短。长庚~长庚~sao浪地不得了。他的脖子和脸都红起来了,眼睛也开始泛着血丝,胸膛不断起伏。······到了紫竹苑楼下,他直奔三楼按门铃,门打开后,看清来人,他一把掐住下巴吻起来。捏着她的臀部,力气大地让她呻吟出来。“长庚,你终于来了,我就知道你会来的。”谢道年放开她,揉搓她的脸颊,看她穿一件露出大半个胸脯的白色上衣,还有一条连阴部的遮不住的内裤,还光着脚。“浪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