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玻璃窗上的晨雾。“别在意。”他停了停,轻描淡写地说,“omega就是这样的。”omega就是这样的,在发情期以外反而不怎么容易兴起,要让一个不发情的omega高潮比挑逗beta更难,需要耐心、技巧,或许还需要一点感情。329受过很多伤,在手脚上,在躯干上,在敏感部位上,这些经历让他很能忍耐疼痛,也变得相当钝感。他的rutou过了好一会儿才挺立起来,即使被taonong了几分钟,他的yinjing也只是半勃,像浴室的水柱一样疲软。他湿了,纯属身体的自我保护,而非被挑起了性欲。大部分alpha并不在意他是否兴起,小部分则会非常在意,不是为他考虑,而是为他们自己的尊严。他们认为自己技巧优秀,yinjing粗大,理当把omega搞得高潮连连。要是被搞的那个表现得不够爽,简直是对他们的侮辱。“omega不容易勃起,不用管那个。”329说,“我湿透了,来吧!”他不想要那个alpha继续浪费时间,如果有必要,他会叫,尽管他很怀疑自己还有表演的精力。可惜男性omega一样有yinjing,不像女性omega,要装高潮容易得多。好在,年轻的alpha相信了。她从329的yinjing上移开了注意力,给自己戴套,企图抬起329的大腿——对她来说这有些吃力。这个alpha身量未成,明显没干过什么体力活,329觉得要是自己真把两条腿架在她肩膀上,重量足够把她压趴下。亚莎苦恼地撅了撅嘴,再一次拨弄腕表。vQv%[OKlBeVQeygRc?yXaDah腕表闪了一闪,一层光幕覆上亚莎的手,329的腿被轻易抬了起来,像被什么东西托着。他知道这个,XT-21型,军用品。这种“手套”能让小孩子提起一辆车,造价昂贵,理论上不可流通。执政官的精英部队戴着这玩意镇压叛乱、清剿变异生物,眼前的小姑娘戴着它,用来抬omega的大腿。329感到可笑,而小姑娘亲了亲他的大腿,开始cao他。亚莎遏制不住地一直抽气。软rou从四面八方压上来,包裹着她,滋味甜美,快感像子弹穿透一样强烈。omega的大腿吸住了她的手,肌rou在她掌心绷紧,让她想咬一口。亚莎跪在这个男人双腿之间,像坐在特等席上,他的整个身体一览无余。他的肌rou线条很漂亮,比寻常omega健壮,又没有alpha那么粗野,那些伤疤恰到好处,像被飓风肆虐过的森林,像战火席卷过的遗迹。他的头发像结霜的黄金,他的面容英俊,俊美,完美,亚莎认为完美一词便是为他而设,他若改变,完美的标准也要改变。他躺在洗得发白的床单上,发丝还沾着水珠,新鲜可口,像天降的盛宴放错了地方。感谢款待。亚莎把他撞得直颤,男人抓着床沿,小床在他们身下呻吟。她伸手去摸他们连在一起的地方,把那些水液向上抹,让他的小腹亮晶晶一片,宛如角斗士涂了油。少女贪婪地凝视着每一道伤口,每一处新鲜的伤痕,那感觉像把一瓶碳酸饮料倒到她心口上,分不清自己在心痛还是狂喜。真美啊,她想。“您真美。”她说。年长的男人眨了眨眼睛,不置可否。他静静地看着亚莎,并不说话,光是这样,就让亚莎的心快要跳出来了。她想要狠狠撕咬他,把他咬出血,听他哭听他叫,又觉得咬出个牙印都舍不得。他在看着她,让亚莎很想摸一摸自己的头发。她的头发乱了吗?她有没有发出什么不得体的声音,露出什么愚蠢的表情?倘若她真的有,那也是没办法的事情。他活生生躺在她身下,胜过每一个春梦,胜过任何模拟。亚莎正与他结合在一起(隔着一层橡胶,实在可惜),她触碰着他的皮肤与内里,这念头让她很快迎来了高潮。这天晚上他们干了两次。第一次结束得很快,完事后小姑娘气喘吁吁地倒在329身上,甚至还为自己的表现不佳道了歉。“我缺乏实践经验。”她扭捏地说,“下一次不会这样了!”下一次她在329体内成结,细心地选择了侧面位,就算要连着过几十分钟,双方也不会太累。总的来说,不太坏。少女自己已经足够激动,不需要329再发出什么声音配合。两次性交称不上舒服,也不算痛苦,普普通通,谢天谢地。亚莎全程没脱衣服,等第二次开始成结,她才像想起什么似的,一下子把自己脱得精光。小alpha光溜溜抱住了329,蹭来蹭去,发出满足的叹息,仿佛一天劳累后跳到床上,抱住被子磨蹭。她毛茸茸的脑袋抵着329的后背,皮肤丝绸一样顺滑,她的小胸脯贴在他身上,软绵绵的,像她的嘴唇。亚莎有一下没一下地亲着他的背,说:“我今天生日噢!”怎么,还要我送礼物吗?329想。“真是最棒的生日。”亚莎感叹道。一个陌生人非法入侵我的房间,cao我一顿庆祝自己的生日。329想。但他依然没觉得生气,只觉得滑稽。或许因为值得生气的事情太多,一一计较太消耗精力,一个礼貌的强jian犯算不上什么。也可能因为亚莎本身,这世界上还真有天生的公主,年轻而甜美,天真而无辜,索取什么都好像理所当然。329的眼睛快闭上了。他困得要命,不打算再洗一次澡,就这样吧。alpha还插在他体内,她的碰触与亲吻却显得温柔纯洁,像给宠物梳理毛发。“我想送您礼物!”亚莎说,“您想要什么呢?”这算什么,精神补偿还是嫖资?329又一次升起了荒诞感。他被叫过无数次“婊子”,但他并非娼妓,你看,如果有人要干他,他们不用付钱,他是免费的。被流放者需要上交海量的罚款来减少刑期,每个月钱都会自动从账户上转走,而账户受到严格审核,每一笔钱都必须合法。商业卖yin是非法行业。于是他说:“睡八小时。”少女的应答声从背后飘过来,329已经听不清了。第二天,329从出租屋里醒来,腕表上显示现在是上午十点,五点半的闹钟没有响。他用力闭了闭眼睛,在床上躺了一小会儿,起床洗漱。他迟到了四个小时,老板一定会炒了他,很可能拒绝支付这个月的工资。他得去一趟那家店,毕竟他的保证金还被扣押在那里。329洗漱完毕,走到五条街外的工作地点,那里出乎意料地冷清。整条街的店门都关着,门上贴着手写的纸条。“听说过滤器出了问题。”路人们正在抱怨,“供水供电都断了,也不知道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