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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家通吃(上)

    

    “公子身体还未康复,不便见客,还请殿下见谅。”杨府的丫鬟再次在门口挡下了广陵王的探望。广陵王苦笑一下,只能把手上的礼物交予对方,转身打道回府。

    自从上次分别,杨修就生了一场病,整日在府中不见客。广陵王本来担心他真的感染了风寒,可阿婵告诉自己杨修在府中大发脾气,中气十足的声音听着不像生病的样子,她便知道这“病”是因她而起。

    她回想了想,自己似乎确实有些过分。男人寻常在意的不外乎钱、权和那二两rou,自己这样直白地嘲讽人,说不好真给对方造成什么心理阴影,要是再落个不举之症,自己可真成罪人了。

    广陵王本想带着礼物登门道歉,但去了几次她就碰了几次壁,最后连杨修一根毛都没见着。眼看这春雪都要落完了,袁基也办完公务同自己告辞了,杨修才在一次任务会议上现身。

    杨修进门的时候,屋内正在讨论的众人齐齐看向他,纷纷慰问他身体是否康复。他简短地答复众人后,走到离广陵王较远的座位上坐下。张辽进来见他挨着阿婵坐,又把他赶走,和他交换座位,换到了广陵王身旁。

    从进门到落座,杨修的视线就没和广陵王相交过。他装作稀疏平常的样子坐下,安静地听大家讨论。可安静对杨修来说本就不平常,所有人都心中好奇,时不时睨上他一眼。

    会议中谈及执行人员,广陵王侧头问他:“那这次你能上么?身体还是不舒服的话我让人替你。”

    杨修本想显出淡定自得的姿态,一出口却还是忍不住夹枪带棒:“你觉得我不行,不必将就用我。早就找好代替的,还来假惺惺问我做什么?”

    同屋的人一时陷入沉默,都意识到这俩人之间发生了些矛盾。

    广陵王也不恼,知道他只是在撒气,仍旧温和地对他笑:“你的能力也许别人不清楚,在我这里肯定是数一数二的。我问你自然是因为我需要你,只是还有些担忧你的身体。我平日和谁并肩最多,你难道不知道么?”说罢广陵王朝他眨眨眼睛,摆出一副很真诚的脸孔。

    杨修并没有马上反驳,只是静静将眼睛从广陵王的脸上移向了别处,静默片刻后,才从鼻子中浅浅哼出一声来。广陵王猜测问题已经得到初步解决,便大手一拍,将本次任务安排定了下来。

    散会后,杨修本想第一个走,站起来时却被广陵王拉住手,被迫又坐下。杨修瞪着广陵王,但碍于众人在场,并没有太发作。

    广陵王笑眯眯地对众人说:“我和杨修还有些事要商量,你们先去休息准备吧。”大家只好收起八卦的眼神,慢吞吞地走了。

    门被关上后,杨修立马将手往回扯,原以为广陵王会故意不放欺负自己,对方却轻易地放了手。杨修一时拿不准自己是该高兴对方终于明事理了,还是不开心对方这样随意放开自己,衬得之前会议上说的话都只是哄人的托辞。他早该认清这亲王的玩心,不该在闭门的那几日还放任自己胡思乱想。

    广陵王轻轻开口:“德祖。”

    杨修猝不及防地脸红了,不知道对方突然叫他这么亲密作甚。他将身子转向背离广陵王的一侧,故作平静道:“你若是想道歉,倒不必了。”

    广陵王低声笑了笑,覆上他的手,一根根轻轻抚摸着杨修的手指:“我只是觉得很可惜……那日我被你冤枉实在委屈,火气上头说话有些不好听,希望你不要太放在心上。”

    杨修隐隐又有些冒火和委屈。在他看来,广陵王那日的作为哪只是“说话有些不好听”,做的事也是令人发指。不过他闭门在家一遍遍回忆那两日的事情时,后知后觉他可能确实是错怪对方了,所以现下也不好再据理力争些什么。

    “我今日也不是想道歉,因为我知道你其实很棒。我只是觉得可惜,”广陵王凑得更近些,头快要凑到杨修的耳边,浅浅的呼吸在杨修耳边掠过,“我为什么没有早点如你所说来‘勾引’你。”

    杨修被广陵王这番话撩拨得什么都说不出口。一时间,房中的两人谁都没有再开口,任凭空气变得粘滞。

    “广陵王,”杨修终于还是出声,转头看向广陵王,“要不要来赌一局?”

    杨修这般沉稳倒是出乎广陵王的意料。她接下杨修的话:“赌什么?”

    赌什么?无论赌什么,杨修都长久地习惯做赌局的把控者,这次他也希望如此。可“希望”一词并不适合出现在赌局中,赌局中的希望只是软弱危险的诱饵。但是杨修依然决定抓住这份希望。

    杨修静静地看着面前的广陵王,对方如往常一般微笑着,眼中并无对他回复的期待——仍旧是那个让人看不出弱点的亲王。杨修抬手轻轻托起对方的脸,凑近了看她,良久又扬起往日胜券在握般的笑容来:“赌这个。”

    杨修便慢慢吻上广陵王。

    广陵王愣了一瞬,猜想他应该是无论如何都想证明自己一次。不过她原本就是想赔礼的,既然对方有这个意思,她这次一定默契配合。于是她也热情地回吻过去,双手揽住杨修,像久别重逢的恋人一般,和对方吻得难舍难分。

    杨修受到广陵王的热情鼓舞,紧紧抱住她的身体,手指在对方发中抓抚,将束发弄得松落到地上,复又将她的头扣向自己,仿佛要吞吃掉对方一样用力吮吸她的舌头。广陵王没受到过这么凶狠的接吻,她用手抵开些距离,一时间竟感到舌头略略有些发麻。她有些嗔怪地看了杨修一眼,微张着嘴喘气。

    杨修近距离看着广陵王,咽了下泛滥的唾液,又凑上前轻轻叼住她的嘴唇,轻柔又煽情地舔吻着,用舌尖讨好地来回舔弄上下齿间,想要对方为自己敞开。明明前面还像饿狼扑食一般凶狠,现在又温柔得不像平日骄纵的大少爷,这落差对比让广陵王都有些心惊。她张了口,让对如愿以偿地进来。

    杨修吻得不再急躁,却缠绵十分。涎液不小心在他们的纠缠空隙中流出,蜿蜒到广陵王的脖颈上。杨修这下终于舍得离开她的嘴唇,追随着从唇间遗落的津液,一路亲吻到颈间。

    广陵王被亲得有些晕乎乎的,但依然喘着气轻轻搭在杨修的头上:“别亲这里,会留下印记。”

    杨修沉默片刻,拉开了身子。广陵王怕他有些不高兴,跟着起身,将他牵至内室的榻上,然后解开自己的衣襟,把对方的手放在自己的束胸上:“其他地方,你怎么来都可以。”

    杨修直勾勾地盯着她被遮掩住的双乳,很上钩地低头吻上锁骨下面那块皮肤,手环到后面帮她解开一层层束缚。白纱掉落,鲜妍夺目的红点一下子将他的视线勾住,雪白的rufang在他眼前冒着微弱的热气。杨修突兀地感叹了下今年的春天确实冷,便直接含住她已经峭立的rutou。广陵王浑身抽搐了一下,像是有些受不了。杨修抬头看到,很意外地看到广陵王脸红起来,显出稍许尴尬的神色。

    杨修笑开:“原来广陵王的弱点在这里。”复又凑上去故意将温热的鼻息喷洒在敏感的红点上,时不时轻轻舔一下。

    广陵王随着杨修的动作时而抽搐身体,不由得弓起背来。这不能怪她,她平日穿着束胸,胸部被粗暴对待惯了,突然被这么轻柔地亲吻挑逗,她确实难以适应。

    杨修上手揉着另一边的胸乳,这边张开嘴将整个乳尖含了进去,用舌头与口腔将rufang挤压变形,将乳rou搅成浪,艳艳的rutou就在他的口中随波起伏。广陵王有些受不住地抱住杨修的头,下意识地将他往自己胸前压。她扬起脖子喘息,闭眼感受着杨修在她胸前的肆虐,体会舌头刮过rutou时带来的颤栗。听到广陵王的喘息声,杨修也忍不住兴奋起来,对她的乳rou更加卖力地舔弄揉搓,像在吃一种渴望已久的珍馐。

    “可……可以了……”广陵王想推开他,但又舍不下手去推,腿倒是不知不觉间敞开,夹在杨修腰侧。

    杨修将一只手慢慢从她腰间滑过,顺势将她的裤子褪下。他摸到腿间,才发现广陵王下面已经湿了。他抬起头,很开心地在对方嘴上亲了一下,然后从衣襟前掏出一枚特质的六面骰子。

    “我们来赌点数如何?几点做几次。”杨修眼中闪着平日势在必得的光。

    广陵王平复着呼吸,又低低笑起来,也没问他赌注是什么。杨修以为她又在嘲笑自己,笑容淡下来,嘴角逐渐抿紧。谁料到广陵王坐起身子,将手伸进他怀里,又掏出一个骰子:“两个比较有意思。”

    杨修沉默了下,任凭广陵王扒着他的衣服。接着他说了声“好”,然后将骰子放到广陵王身下,一个指推就将其塞进了她的xue口。广陵王惊愕地抓住他的手,杨修却只是勾起嘴角:“没有骰蛊,就这么扔点吧。希望你扔个好点数。”说罢又将另一个骰子推了进去。

    感受着带有杨修体温的骰子侵入体内,广陵王终于意识到眼前这小子是真的有所准备。但自己赔礼讨好也不是随口说说,今天杨修想怎样她都会奉陪到底,更何况,难道她还会怕杨修么?

    她收回惊愕的表情,顺从地躺下了,脸上的表情甚至称得上羞涩:“都听你的。”

    杨修看着她含情脉脉的羞态,知道她是装的,但他就是该死地吃广陵王这套。

    因为经常玩弄骰子与博箸,杨修的指腹上都有一层薄茧。他将手指探入xue口,粗糙的指头一路磨着xue道的嫩rou,将骰子往深处推,刺激得广陵王分泌出一股yin水润过他的手指。杨修就着她湿热的水,灵活地搅弄着骰子。骰子棱角众多,辗在柔软的yindao上有很明显的异物感,杨修同时用他粗糙的指腹按摩着层层叠叠的xuerou,让广陵王脑中泛起同样粗糙而猛烈的快感。

    广陵王突然又抓住他手问:“你摸得出,哈,上面的字,这样……是否,有些不公呢?”

    杨修一想,她的担心不无道理,便点点头,将手湿淋淋地拿出来。然后他将头埋下去,轻轻含住广陵王的下体,舌头径直往里伸。

    “啊……”广陵王受不了地抓住他的头,呻吟出声,“你……”

    柔软的舌头与粗糙的手指很是不同,像一条无骨的小蛇一样钻入她的身体,寻找被yin水浸泡着的骰子,灵活得让人毛骨悚然。广陵王难以自制地抓紧他的头发,眼中已经被刺激得湿润起来。杨修被她提得离开了一些,又马上回去张嘴吮吸着兴奋到颤动的xuerou,仿佛要把广陵王吞吃入腹一般,发出吞咽的声音。

    “啊,啊……停一会,不要这么……”广陵王被他掌着大腿舔得天灵盖都要化了,大腿不自觉地夹紧杨修的脑袋。杨修被她夹得鼻子嘴巴全都陷在阴xue中,一时有些呼吸不过来。他略略挣扎了下想出来唤口气,广陵王却陷在快感中,下意识地用大腿将他绞得更紧,不让他逃走。杨修只好一直吃着广陵王的xuerou,用舌头讨好地伸进那些柔软的rou缝中,寻求出口的按钮。渐渐地他快要晕眩在广陵王的身下。

    广陵王突然将腿紧紧地圈住杨修,将他的脑袋往身下按,身体一阵抽搐,阴xue中涌出大量yin水,打在杨修的脸上,喷得他嘴巴鼻子上全都是。杨修快要窒息过去,好在广陵王高潮后,腿的力道也逐渐松懈下来,杨修就滑在她的腿间死而复生般喘着气。

    广陵王从令人晕眩的快感中回过神来,看到杨修满脸潮红地闭目喘气,嘴巴和鼻头被捂得通红,连睫毛上都有些湿润。她突然对杨修心生了一些爱怜,坐起身来,将杨修的头抬起来放在自己腿上。杨修湿润的睫毛分开,略有些埋怨地抬眼看她。她第一次见杨修这般神态,心中一动,低下头轻柔地亲了亲他的眼睛。

    “德祖,你做得真好。我好喜欢。”广陵王又亲了亲他的鼻子和嘴巴。

    杨修眼睛亮亮地看着她,良久后鼻子才哼出一声,脸上有憋不住的得意。等平息好呼吸,杨修转过身伏在广陵王的腿上,让嘴巴里的骰子顺着舌头滑出来。混合着唾液与yin液的骰子轻轻落在广陵王的腿间。

    广陵王看着眼前不动的杨修,暗想这小子一定是回去修炼了勾引之术,今天的表现着实令她亮眼。而等她看向骰子上方的点数时,也和杨修一样一动不动了——两颗骰子朝上的面数赫然写着两个六——这就是做一整天也做不了十二次啊!退一万步,就是能做,等十二次做完,这种内伤就是华佗也救不了吧。

    两人对着两枚骰子都陷入了默契的沉默,可谁也没提出对结果的异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