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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女人会怎么样,看到庄亦安她知道,一个男人不爱一个女人会怎么样,“我们离婚吧。”名存实亡的婚姻不要也罢,“我和隽朗离开。”庄亦安点点头,“我不会亏待你们。”“不用,我可以。”是的,她可以,她自创的品牌蓝羽已经打出名气,钱财于她不是问题。庄隽朗在两人走后才来,自从出事,他没跟他们说过一句话,他知道他们只是看起来和睦,私底下没有任何交流,他知道他们之间有问题,冥冥之中他也希望他们离婚,与其辛苦地做表面夫妻不如离了痛快。可他不知道他是个私生子,是mama同别的男人生的,他无意于追究生父是谁,父亲于他来说只是个称谓。病房里,陆泽正握着茹颜的手说话,“我知道你不喜欢原来的戒指,我重新做了一个,有我的名字。”他从上衣口袋里拿出一只指环,上面有很简单的勿忘我花纹,里面刻着陆泽两个字。陆泽把刻着自己名字的指环套在茹颜的无名指上,他轻轻地吻着戒指,“不许摘下来,这个很低调了。”他看了看自己手上的戒指,这枚是当初结婚时茹颜买的,他一直没有摘下来过,因这是她送的第一份礼物。林助理拿了监控的拷贝过来,陆泽一遍遍地看,越看脸色越阴沉。画面不太清晰,茹颜为了躲避庄隽朗撞上了护栏,她的车速不快,撞的并不重,可是后面的尼桑却卯足了劲撞了上去,茹颜的车子撞着护栏划出老远,车后座变了形。陆泽看着那辆尼桑,车牌号他再熟悉不过,车子停了一瞬,朝后倒车,迅速逃离。陆泽盯着屏幕,果真不能手软。事发后,逃离的尼桑车直奔到郊外,在荒无人烟的地方停下。车子里的女人几近疯狂,又哭又笑,“茹颜,这回你不死也要去半条命!你不让我好过,我也不会放过你!这一辈子,我们都是死敌!”女人知道附近有个池塘,开过去,将车子推到池塘里,看到车子彻底没入,女人的嘴角露出一丝诡笑。第三天,小天来了,拿着一束蓝色的勿忘我,这孩子嘴角挂着笑,举手投足间像大人般稳重,脸却依然稚嫩。他找了个花瓶插上,“姐,你再不起床,mama又要拿鸡毛掸子抽你了,你都结婚了,还这么懒,害不害臊,姐夫都守了你两天了。”茹天擦掉眼角的一滴泪,嘴角依然挂着笑。陆泽捏了捏茹天的肩膀,“你怎么知道的?”“我跟隽朗是朋友,参加围棋集训的时候认识的,他也在清华,这几天他住我家,昨晚他看到我和jiejie的照片才知道茹颜是我jiejie,今天早上才告诉我。我没告诉妈,怕她担心。”茹天一直盯着茹颜,这才转过身看陆泽,“姐夫,辛苦你了。”“跟我说什么客气话,我是你姐夫。”“我jiejie真是好命。”以前是东珏哥哥,现在是你,这么好命的她,肯定会醒过来。茹天笑了笑,眼睛里湿漉漉的。第四天,茹颜转到了普通病房。陆泽正在茹颜擦洗,擦的很细致,他熟悉她身上的每一块地方,甚至比她自己的还要熟悉,知道她有轻微的洁癖,每天都洗澡,她躺在床上不能动,他帮她洗。茹天仍旧拿了一束勿忘我过来,换掉昨天的,“姐,你一定奇怪我为什么知道你喜欢勿忘我吧,你醒来我就告诉你。”陆泽闻言看过来,茹颜喜欢勿忘我?跟他mama一样。茹天搬了把椅子过来,翘起二郎腿,“姐,最近又有一个科幻作家出名了,叫郝景芳,清华大学物理系的……你看看,我们学校的人多牛,她出了新书叫,我念给你听吧。”男孩子沙哑的嗓音在病房响起,茹天正在变声,声音很难听。陆泽听着男孩子沙哑的声音,心里很平静,茹天比他想象的要坚强,当时的茹颜是不是也同他一样?“小天,我来吧,你歇会儿。”茹天点点头,将位置让给陆泽,自己倒了水喝。陆泽拿过书,接着念:“他忽然发现,她的眼睛里有一种告别的忧伤,于是他明白,她一直什么都知道。‘所以你说我尘缘未了?’‘九成九的人都有某种尘缘未了。’他用手捂住脸:‘我以为我不爱她。’……‘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情深。’她轻轻地念道。”陆泽顿住,简简单单十个字却道出了他的心,好一会儿,他才接着念:“他很诧异:‘你怎么知道?’悠然自顾自地念道:‘生者可以死,死可以生。生而不可与死,死而不可复生者,皆非情之至也。’”“生者可以死,死可以生。生而不可与死,死而不可复生者,皆非情之至也……”陆泽猛然抬头,“茹颜,茹颜,你醒了?”“姐,姐……”茹天跌跌撞撞的冲过来,险些打翻水杯。两个男人脸上都是惊喜,陆泽握住茹颜的手,“你终是醒了……茹颜,痛不痛?”他抚摸着茹颜的脸颊,小心翼翼的,四天了,她的眼睛终于睁开了。“你不问还好,一问就痛起来了。”陆泽轻笑,吻吻她的唇角,“茹颜,看看我。”她不知道他每天都祈祷,祈祷她赶紧睁开眼睛,看着他。茹天扭过头去,狠狠擦了下眼睛,嘴角不可遏制地上扬,他的jiejie终归是命好的。茹颜眨眨眼,再眨眨眼,“陆泽,小天,我……看不到你们。”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是哭着写下来的,心疼他们。☆、第六十八章看不到!陆泽晃了晃手,茹颜的眼睛空洞无神,没有丝毫反应,他直接冲出病房。不一会儿沈默冲了进来,喘着粗气,“你们先出去,我给她检查下。”等待的时间总是漫长,刚刚的喜悦因为茹颜的话瞬间冲刷的干干净净。茹天抓着陆泽的手臂,“姐夫,我jiejie不会失明吧?”“不会的,你别乱想。”陆泽知道这话很苍白无力,事实摆在眼前,“即使失明我也会照顾她,你别怕。”沈默出来,“我当初说过她的脑部有淤血,压到了视神经,当时就担心她会失明,果真还是看不见了。”陆泽暴躁地抓住沈默的衣领,连日积攒的情绪终于爆发,“你他妈再给我说一遍!什么叫失明!你知道眼睛对她来说有多重要!你知道……”你知道我多喜欢她那双眼睛!“陆泽,你冷静下!她还没怎么样,你先忍不住了,你是她男人,你得支撑她。”陆泽推开他,走进病房。茹□□沈默笑笑,“对不起沈医生,我姐夫太激动了。”这孩子表现出来的冷静跟茹颜如出一辙。刚才茹颜知道自己失明,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