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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傅氏内忧外患,眼看就要崩盘。所以,不得不费尽心机把我换出来。”他转过头来看她,“还有什么想知道,一起说出来。”何妍默默看他两眼,摇了摇头,答道:“没了。”他两个就继续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看着看着,她就慢慢地、不受控制地往他身上倒了过来。他侧过头去看,见她已经睡了过去,不觉笑了笑,起身将她从沙发上打横抄了起来,抱回卧室睡觉。何妍这一觉睡到天亮才醒,醒来时听到他在露台上叫她,“阿妍,出来。”她还有些迷糊,起身在床上坐了一会儿,这才裹着睡袍走上临街的露台。外面天色已经大亮,马路对面就是细软的沙滩,风从蔚蓝色的海上吹来,凉爽中透着潮湿。她觉得有些冷,下意识地裹了裹睡袍,问他:“什么事?”傅慎行回头望了她一眼,勾唇笑笑,往马路的一头抬了抬下巴,淡淡道:“看那边。”何妍一时未曾多想,转头往他示意的方向看过去,就见晨光之中有两人影从远处慢慢跑近。那是一对晨跑的男女,女子看去像是当地人,而男子却是亚裔模样,身形修长瘦削,面容清隽。那是梁远泽,虽然他面容改变很大,可她还是一眼就认出了他。她一时僵住,目光锁在他的身上,随着他由远而近美女的极品保镖。身旁的傅慎行瞥了她一眼,突然扬声向跑过楼前的人打招呼,道:“嘿,凯西!”跑在梁远泽身侧的女人循声看过来,待见到露台上的傅慎行时,面上就露出了惊喜,停下了脚步,笑着与他招呼道:“傅先生,您过来了?”凯西一停下来,梁远泽步子便也随之停住了,转头往露台这边看过来。何妍只觉得呼吸一滞,似乎连心跳都停止了,只不过一瞬间,泪水便盈满了眼眶。梁远泽脸上却带着淡淡的笑意,视线只在她身上略略一顿便就移开了,他又看一眼她身侧的傅慎行,然后向着他两个友好地挥了挥手,在那里原地慢跑着,耐心地等着自己的女伴。他不认识她,他忘记了她,他再也不是她的梁远泽。纵是何妍早已做好心里准备,可等真正的面对这个现实时,她才知这情形远比她想象得更为痛苦。她手指紧紧地抓着栏杆,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克制住自己,叫自己保持从容镇定,只站在这里,安静地看他。身侧的傅慎行还在与那个西班牙女人寒暄,又用西班牙语问她:“凯西,这位先生是你的病人,还是你的情人?”“嘿,傅先生,您真是坏透了。”凯西笑着回答,下意识地看了一眼梁远泽,眼中的情意却是不言而喻。梁远泽看向她的目光里也含着温和的笑意,用英语问她:“你的朋友吗?”凯西用英语回答他,与他说得两句才又抬头来看傅慎行,问他:“傅先生,您是来度假吗?”傅慎行笑笑,伸手把僵硬得如同木头人一般的何妍拉过来,圈入怀中,答道:“带我妻子过来度假。”“哦,您结婚了吗?”凯西又惊又喜,笑着向傅慎行道贺,又转头把话翻译成英语给身旁的梁远泽听。梁远泽听她说完,似是也有些意外,转过头来看向他们,好似特意多看了两眼,这才微笑着用英语说道:“恭喜。”何妍怕自己会忍不住会发疯,一秒钟也不想再在这里多待下去,她用力推开了身后的傅慎行,转身冲进了房内。傅慎行紧跟在她身后追进来,一把拉住了她,不顾她的挣扎把她抱进了怀里。她咬紧了牙,不说话,只流着泪拼命地拍打他,筋疲力尽之后,又低头一口咬在了他的肩头。他不管不顾,只紧抱着她不放,在她耳边说道:“这样不好吗?他不记得你了,他会有自己全新的生活,他会爱上别的女人,与之结婚,生育子女,然后过平平安安的生活。阿妍,你不觉得这样是最好的结果吗?”没错,对于梁远泽来说,这可算是一个最好的结果。可是,她还是恨,恨之入骨。地狱之门在她身后缓缓闭合,从此以后,再无人在光亮处等她,那只可以拉她逃脱的手,再也不会有了。她慢慢地松开了口,头无力地靠在他的肩头,良久之后,疲惫地说道:“傅慎行,你赢了。我想回去了,再不想见梁远泽,也不想再听到任何有关他的消息。”“好。”傅慎行应道,顿了一顿,又道:“回去后,我们好好过日子。”回到国内时已是初春,正是柳絮初起的时节。何妍下了飞机跟着傅慎行一起回市区的公寓,待洗过澡出来,开门见山地问他:“田甜那里怎么办?你是打算把我藏一辈子,还是想把她瞒一辈子?”他既不能把她藏一辈子,也不可能把田甜瞒一辈子。傅慎行半躺在床上,抬眼静静看她,问:“给我几天时间,我先把公司的事情处理一下,就去处理田甜的事情。”何妍在床边坐下,想了想,又毫不客气地说道:“你怎么处理我不管,但是有一条,不许伤害她。”傅慎行闻言不由轻笑,伸过手去轻捏她的耳珠,玩笑道:“说是你勾引我,把责任推在你的身上,坏了你们的姐妹情谊,也可以吗?”何妍打开他的手,斜睨着他,讥诮道:“我劝你最好不要这样。那丫头脾气火爆得很,如果认定是我这个好姐妹撬了她的未婚夫,会直接打上门来的。你要是不怕闹得难看,你就把帽子往我身上扣。”她说着,抬手搭上他的肩,俯下身凑近了他,轻笑道:“到时候,我一定把这两女争一男的大戏给你演好。”傅慎行从未打算把责任往何妍身上推,如何处理田甜也早有打算,那样说不过是想逗逗她。现瞧着她这般撒泼使赖的一面,他反而觉得心痒难耐,猛地伸手环住了她的腰,把她拉倒在身上,又抬头去亲吻她的脸颊,情难自禁地哑声说道:“阿妍,我想要你。”她僵了一僵,没好气地推开他的头,嗔道:“一边去,臭流氓。”这样的拒绝几乎等同于应允,他一翻身就把她压到了下面,厚颜无耻地答道:“我本来就是个流氓热血狂神。”说着,手顺势探进她的衣襟,紧握住她的丰盈。她涨红着脸,口中却是不由自主地发出了一声低吟。这声音一下子就激励了他,叫他愈加情热似火,难以自控。她半真半假地推拒,直等他箭在弦上时,这才咬着他的耳朵,低声说道:“不行,医生说了,手术后至少一个月内不能同房。”他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