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65
了几分理智,这才发觉自己虽想警醒却已慢了,此时的她娇躯已赤裸在阴京常眼下,连那绵软的双峰都已被体内那羞不可抑的冲动弄得丰挺起来,尤其阴京常的手正在那上头搓揉着,指尖轻轻夹起峰顶上的蓓蕾,也不知怎地那发红发肿的蓓蕾,竟比平日还敏感许多,连被他掐夹着的痛楚,都抵不过其中那微妙的滋味,腿间竟不觉更加湿润腻滑了。也不知那儿来的力气,体内正被那异感弄得纷乱sao动、再难自制的李月嫦,竟挣脱了阴京常的魔手,此时的李月嫦也顾不得朝廷郡主的身份,还有名门弟子的架子了,她四肢着地,像狗一般的爬动着,只想早一点逃脱阴京常的魔手。偏一抬头李月嫦就发现,不知何时阴京常已将一面铜镜放到了身前丈许之处,烛光下映得若隐若现,镜中她身后的阴京常正打量着她赤裸爬行的姿态,一边慢条斯理地为自己宽衣解带,胯下那不可见人的大棒竟如此硬挺坚实,貌相着实丑恶!连自己的衣裳都来不及抄,甚至忘了有武功可用,此时的李月嫦比之寻常女子还要软弱,赤裸裸地便直向房门爬去,甚至忘了遮住身子,脑里竟没想到阴京常只是在玩猫捉老鼠的游戏,等她爬累了才加玩弄,否则李月嫦现下无力运功,以阴京常武功之佳,那能任她这样挣脱开去?「啊…」才爬得几步,李月嫦只觉腿上一紧,身后的阴京常竟握住了她的足踝,只轻轻地向后一拉,李月嫦已再无力向前爬动,整个人都软了下来,胸前双峰在地上一撞,若非地上软垫铺得颇厚,虽是撞得颇重,胸前那娇嫩的双峰也不致当真受伤,只是当蓓蕾在毛毡上一擦之下,一股奇异的酥软感登时传上,身体里的力气都不知给搔得那儿去了,尤其她一双纤足落入了阴京常的手中,被阴京常轻轻地在足心处搔着,那麻痒感酥入人心,让李月嫦更没法用力挣扎了。不敢回头去看阴京常的神情,李月嫦微一昂首,却见眼前镜中的阴京常嘴挂yin笑,一双手正顺着自己的玉腿缓缓揉弄,一步步地走了上来。也不知阴京常用了什么法子,李月嫦只觉玉腿被他魔手搓揉之处阵阵软热,那混杂着舒服和一种难以想像的松弛的快感,令李月嫦差点忍不住要呻吟出声,幸好她及时咬紧牙关忍住。自己是怎么了?明明是被这yin贼所掳,现在一心只想逃离他的魔掌,为什么会对他那双手搓揉的感觉乐在其中,甚至…甚至有点儿不想挣扎,任由玩弄?想到身后这人是个黑道yin贼,又见眼前镜中的自己已是完全赤裸,一件衣裳也没留在身上,虽因趴伏在地,镜中未见峰峦胜景,但光那被轻薄的脸红耳赤的媚态,已让李月嫦忍不住心跳加速,尤其那yin贼二字一在心头浮起,娇躯竟不由得起了一阵难以克制的悸动,偏偏李月嫦自己知道,那绝不是害怕的颤抖,而是另一种诡异而奇妙的感觉,一点点地缓缓拨弄着她的心弦。天哪!自己是怎么了?明明身为华山高手,又是生就的金枝玉叶,为什么在这无论人品修养,以往都令自己不屑一顾的黑道强徒手中,娇躯竟会涌起一阵接着一阵无法自抑的冲动?李月嫦一边细细品味着这头一回接触的奇妙感觉,一边在心中暗骂自己不够矜持,偏偏骂归骂,无论身心却都一点一点地陷溺其中,被阴京常拨动的愈来愈舒服,那怪异的感觉,当真令人难以自拔。「啊…不…不要…不可以…停…停手…你…你给我…住…住手…啊…绝…绝对不行…那里…那里不可以…你…你住手…不可以再…不可以再继续下去了…听到了没有…唔…不可以啊…」也不知是因为裸裎相对,所以肌肤特别敏感,还是阴京常在自己身上使了什么法术,李月嫦只觉一身肌肤感觉格外敏锐,不只对他一双魔手在自己腿上逐步上移时带来的感觉全盘接收,连娇躯忍不住扭动时,敏感的肌肤在毡毛上轻揩摩挲时引起的快意,竟也一丝不漏地收入心中,李月嫦虽在心中对阴京常恨入骨髓,连带也恨着对他的手法无法抗拒的自己,但此时此刻,她已无法再对他的手挣扎了,现在的李月嫦只能轻声哼吟,无力而无望地反抗着他的逐步轻薄。「绝…绝对不行…那里…那里不可以摸…连…唔…嗯…连碰都…都不能碰…你…啊…不可以…我…我一定上…上奏父王…把你这…这恶贼给…啊…不要…我要把你碎…碎屍万段…五马分屍…啊…不可以…那里会…会…不要…不能碰那里啦…啊…不要…不可以…住手…住手啊…」将脸儿埋在毛毡里头,再不敢抬头,李月嫦知道自己一抬头,必会看到镜中那正爱抚把玩着自己从未被男人看过娇贵rou体的阴京常yin邪的模样,偏偏一闭上眼睛,浑身上下的感官便像是更敏锐了许多,她可以真真切切地感觉到,他的手是怎样在自己腿上轻揉缓捏、爱抚搓弄,诱发的快感将李月嫦心中的抗拒一点点地剥除,现在李月嫦才真正明白,这恶贼为什么敢夸口能将自己征服,让她从高高在上的郡主,沦落成夜夜都离不开男人的yin妇,这人确实有他yin恶的一套。愈想及此李月嫦愈是怒火勃昇,简直和体内的yuhuo一般狂热了,自己堂堂一个郡主,竟然会抵受不住这样一个黑道强徒的挑逗玩弄,简直丢脸丢到家了。偏偏想归想,那烧心的怒火却完全无法抵过体内贲张的欲焰带来的影响,李月嫦现在连对着阴京常喝骂的声音都慢慢变软了,与其说是喝骂,还不如说是呻吟喘息,除了口中还不肯示弱,还没有向他讨饶之外,其他一切的一切,包括rou体的反应、生理的冲动,在在都和一般落入贼手的、娇柔无力的弱女子全没个两样。「啊…不行…那里…那里不可以…啊…真的…真的不行啦…别…别再弄那里了…月嫦不要…啊…」声音突地高了起来,随即变成了无力的娇喘,李月嫦差点忍不住要开口向他求饶了,这阴京常确实过份,滑到李月嫦那没一丝赘rou的大腿上的魔手,在一阵轻挑慢捻之后,竟微一用力便将李月嫦的双腿撑开,幽谷暴露出来,女子最珍密的部位全落入他的眼中,怎不由李月嫦哀吟?加上凌辱还不只此,光从方才被他那样轻薄时带起的浑身酥痒酸麻,幽谷当中不知何时已慢慢涌出了春泉,只李月嫦双腿紧夹着还没出丑,现在玉腿给他一分,那汨汨春泉再没个阻拦,立时便流了出来,湿的简直像在他眼前小解一般,当真羞的李月嫦面红过耳,真想赶快打个洞钻进去,再也不敢出来见人了,这景象简直像在告诉他,自己对他的挑弄已有了rou体最直接的反应,嘴上虽还没投降,rou体却已经准备了迎接他的攻击,这感觉教身娇rou贵的李月嫦如何承受得了?偏偏阴京常的过份之处还不如此而已,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