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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罚、罚就罚,月月是男、男子汉大丈夫,才不会认输!”叶煊看着地毯上明显的泪水痕迹,微不可闻的叹了口气。谢玉舒中途进宫找叶煊,见这一番场景,不明所以的眨了眨眼。他昨天一觉睡到下午时分,起来就早朝问题跟叶煊进行了讨论,结果没讨论出来,反而被叶煊装可怜问起了姜鹤帮他说亲一事,这事谢玉舒也就在信件里听姜鹤提过一次,拒绝了,完全不知道他还存着这个心思。于是说来说去,两人各退一步,不再说这事儿。用过晚膳后,叶煊回宫了,谢玉舒就在书房处理政务,结果熄了灯刚上床,叶煊就来了,跟他说封月留在宫里。晚上的时候倒是平平安安,结果早上借着正常的男性反应折腾了他一顿,让他一个回笼觉直接错过了早朝。谢玉舒心里憋着气,一翻看今日的折子,全是请求广纳后宫的,觉得郁闷不已,再仔细翻了下折子,发现都是冯子健那一脉的,不免感到不安。谢玉舒看着那边一溜蹲着的两大一小,再加上一个如坐针毡的裴晟,凭借第一感觉找到了罪魁祸首,“小月犯什么错了?”“偷了我的马在宫中纵情驰骋,还闯了安宁园。”叶煊赐座,随口说道。谢玉舒了解叶煊,不觉得叶煊是会因为这么一些事情就如此大动静责罚四个人的,他深思了一下,“安宁园……是永寿宫那边?”“嗯,还有舅舅。”谢玉舒想起今天莫名多出来的纳妃折子,明白了,“……难怪。”叶煊看了他一眼,突然笑起来,“为了那些纳后宫的折子来的?”谢玉舒明明是因为折子背后的冯子健,但被这么一提,莫名有些别的意思在里面,羞窘的瞪了他一眼,加重了声音否认道,“没有。便是午时了,臣担心陛下勤勉于政,忘记传膳,特来提醒陛下的。”他话音一落,风月的肚子就咕隆隆一声响,顿时所有人的视线都吸引了过去。封月憋着一口气蹲了两刻钟,已经到了极限,四肢不住的摇晃打摆子,偏偏肚子也开始闹起来。“看、看什么看!”他凶凶的瞪了泰安和穆逢春一眼,声音压低低,奶凶奶凶的。“饿了?”叶煊看了他一眼。封月脸色爆红,低着头恨不得有个地缝能让他钻进去,头也不敢抬,闭着眼睛大喊,“我没有!”“哦。”叶煊顿了一下,又问了一句,“真不饿?”“不饿!”封月梗着脖子回答。“行。你不饿,朕倒是饿了,玉舒和朕一起吃吧。”叶煊合上奏折,一挥手,让人将面前的桌案搬开,“来人,传膳!”封月目瞪口呆的看着太监们进进出出,摆了一桌的丰盛精致菜肴,口水和眼泪一起,不争气的往外泛滥。叶煊用筷子夹起一块泛着油光的红烧rou,余光瞟一眼,封月盯着眼睛都开始冒绿光了。“想吃?”他动了一下筷子。封月秒回神,艰难的挪开目光,还记着仇,不顾自己咕咕咕叫唤的肚子,眼睛一闭,冷哼道,“不想吃!”“哦。”叶煊无情的笑了一声,“不想吃最好,毕竟你想吃也吃不到。”封月顿时一阵气闷,委屈巴巴的吸鼻子,偷偷睁开眼看着两人在那边吃的香喷喷的,馋的口水已经憋不住了,却愣是没张嘴再说一句。叶煊也够狠,就当作没看见,就这么吃完了,然后让人将食物撤下。封月瞪圆了眼睛,看着太监们又鱼贯一般的进来,将食物都端走,连桌子都收了起来,终于忍不住鼻子一酸,直接被气哭了。可他还记得叶煊说过的话,没敢哭出声。他那可怜兮兮的样子,连裴晟都看的都觉得凄惨,谢玉舒也有些心疼,可他从叶煊嘴里知道事情经过之后,没有再为其求情。但是批阅奏折的时候,注意力总是无法集中,时不时往那边看,看着封月站不住了,四肢不停的打摆子还咬着牙坚持。最后还是受不了,闭了闭眼,有些无奈的道,“臣今日还是先告退吧。”叶煊有些好笑的撑着下巴,撩起他一缕头发把玩,“玉舒的心一直这么软可不行。”“便是对你两罢了。”谢玉舒瞪了他一眼。叶煊“哦”了一声,点了点头,故意道,“是了,我和小月长得都像母亲,玉舒一看到他怕是就想到曾经的我,便忍不住一直心软。”谢玉舒被他说中,眼神闪了闪,正对上裴晟偷偷摸摸的眼神。“……臣告退。”他抽回自己的头发,红着脸匆匆离开。叶煊“噗呲”了一声,挑眉对着他的背影饶有兴味的问,“你害羞了?”谢玉舒踉跄了一下,头也不回的跑了。玉舒的反应,还是这么的可爱,让人忍不住起捉弄的坏心思。叶煊眼里含笑,收回视线,没有追究偷偷摸摸的裴晟,继续批阅奏折。那边谢玉舒出了宫,脸上的热度才降了下来,他想着封月喜欢吃糕点,便绕道去了五香斋,打算给他买一点他喜欢吃的,晚上去哄一哄。结果买完出来,就迎面碰见了冯子健和黄莽。“哟,将军,俺们运气可真好,一出门就碰见谢相。”黄莽的大胡子重新长了出来,完全无法从他粗犷的嗓音想象他那张秀气的娃娃脸。“大将军王,冯将军。”谢玉舒礼数周到的见礼。冯子健垂眸看了他一圈,突然开口,“当初哭着闹着要跟我去边关打仗的谢三公子,果然是长大了。”谢玉舒微微一愣。冯子健的视线已经落在了他手中的糕点上,“给封月买的?”第66章封月再也坚持不住摔倒在裴晟怀里时,叶煊叫停了这次惩罚。穆逢春是靠着毅力才没有瘫倒在地的,他胸前血迹晕染了一大片,苍白着脸抖着手脚上前行了个礼,在叶煊颔首后,就下去处理伤口了,他因为失血过多,走路都有点打晃,出了乾元宫就被太监一把搀住了。泰安看着跟没事人一样,单手利索的将短刀送进刀鞘。“舅舅那边换卫统领去盯,你查永寿宫。”叶煊下令。“是。”泰安领命,然后拉着裴晟一起离开。两人的态度都跟什么事情也没发生一样,裴晟心里有些别扭,泰安伸手拍了拍他的头。“你这是什么,安抚吗?”裴晟撇了撇嘴。“没有,别生气。”泰安顿了一下,努力从嘴里憋出话来,道,“主子罚小月,是因为他不自量力。”裴晟哼哼,“是挺不自量力的,明明知道自己身体不好还要去骑马,这不就摔了。”泰安却摇了摇头,微不可见的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