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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变高,被叶煊用热毛巾一擦,谢玉舒顿时不舒服的哼哼,抬手推开,嘴里无意识的喊着“热”,一边还扯开了衣服,被热气蒸腾的泛红的皮肤露出来,锁骨突出精致。动作再大一点,扯的再开一些,就能看到一颗细小的痣,正好陷在锁骨深陷的窝里。平时其实并不引人注意,只有他以坐下的姿势动情的时候,扬起脖子,那颗小痣也跟着皮肤晕染上艳红色,正正好就在叶煊嘴边,他低下头一张嘴,一口将那颗痣吞入,舌尖轻扫而过,带起一片旖旎水渍,没到这个时候,谢玉舒总是会特别敏感,忍不住吸气,从嘴唇发出战栗的声音。叶煊吻过谢玉舒每一寸皮肤,知道他身上的每一个痣在哪,知道他每一个表情代表什么意思,知道他在最动情的时候有多美丽。叶煊眼中已经暗沉一片,他听见门外渐近的脚步声,可他什么也没管,他攥住谢玉舒不安分的手,一个用力直接将他领口扯的滑落肩膀,俯身在那颗因为醉酒而晕红的小痣上咬了一口。他用了一些劲,谢玉舒闷哼了一声,朦朦胧胧的睁开眼,伸手要推他。叶煊牵住他的手,松开口,用舌尖在咬出的牙印上安抚的舔了舔,又将他的手指捉到嘴边,细细的啄吻,眼睛始终看着谢玉舒的方向,用指腹吻到掌心。“痒……”谢玉舒小小的笑出了声,想要抽回手。叶煊不肯,一路吻到他的手腕,温热的唇在他跳动的脉搏上贴了一会,继续往下而去,剥了他半边衣裳。谢玉舒酒还没醒,却已经认出了叶煊,他喊了一声他的名字,原本清润的声音也不知是因为酒意发哑,还是因为其他。腰间微微一痒,他激灵了一下,发软的小声问,“你要干嘛。”声音听起来像是在撒娇。叶煊笑了一声,抬起头在他嘴唇上啄了一下,低沉着声音回答,“干你。”谢玉舒头发已经被散了下来,歪了歪头,眼中有无辜和茫然,似乎并不知道等会可能会发生什么事情。叶煊看着这双眼睛,满满的沉沦,醉酒的谢玉舒格外的放纵自己,声音不加抑制,比往常更加动人,让人血脉喷张,也更加的热情,让叶煊碰碰这里碰碰那里,到了深处,还张开手臂让叶煊抱他坐起来,一句一句破碎的喊着叶煊的名字。叶煊始终都配合他,伸手摁在他后脑勺上,青色柔软的发丝一下一下的在手臂上浮动,如同主人的声音,就像是一根羽毛,不停的在叶煊的心上瘙痒。“谢玉舒,你是我的,你不可以和别的女人成亲。”叶煊侧头咬住他的脖子,舌尖描摹皮肤下青色的血管,眼中暗沉一片,犹带上了狠厉和血色。他动作发狠,声音却温柔,引诱道,“玉舒,你叫我的名字。”“陛、陛下……”“不对,你叫错了,我要惩罚你。”叶煊将他放平在床上,声音是和动作完全不一样的,柔软温和,还带上了一些故意的委屈,眼神恶狼一样的盯着谢玉舒晕红的脸。“玉舒,朕的梓潼,你想想你应该叫我什么,你应该叫我的名字,叫我的名字,玉舒……”他一遍一遍的诱哄,谢玉舒一遍一遍的叫他的名字,叫的声音发哑,叫的带上了哽咽的哭腔。天还未黑,时间还长,外面什么动静,都没有打扰到里面沉沦在爱情之中的人。……直到深夜,房间里叫了水,一切才算消停下来。谢玉舒眼尾红色还未褪尽,睫毛上还挂着泪珠子,露在被子外的脖子上青青紫紫一片吻痕,几乎就没有完好的地方,可想而知被子下面掩盖住的是什么一番光景了。叶煊平时都有克制,今日是有先前几日的积累,再加上因为姜鹤那句话带了点狠气,一动就有点失了分寸,把谢玉舒累狠了,他刚才抱着人去洗澡的时候,一下水就觉得背上隐隐作痛,他就这谁看了一眼,四五道红痕陈列在肩胛骨那里,分明又瑰丽。让人一眼就知道这是一场多么激烈的床上战斗。叶煊想起以前姜鹤说谢玉舒蔫坏、一肚子的坏水,忍不住笑着在谢玉舒有些红肿的唇上蜻蜓点水的碰了一下。“如今我信了传闻,小相爷报复心确实很重。”谢玉舒皱了皱眉,睡梦中像是生气的偏开了头。叶煊帮他把被子掖好,这才起身出去了。“陛下。”穆逢春从黑暗中猫着腰走出来,行了一个礼。“方才有谁来过?”叶煊虽然没有出去看,却也听到了外面的几次动静的。穆逢春“啊”了一声,眨了眨眼,脸色微红的道,“一直都只有奴婢一个人在。”他说完又顿了一下,补充道,“奴婢想起来了,下午奴婢从宫里过来的时候,见到八殿下慌慌张张的从相府跑出去了。我以为是您将他赶走的?”叶煊点了点头,“原来是他。”看来他将谢玉舒抱紧房间后,听见外面那虚浮的脚步声就是叶烛的。“他来找谢相做什么的?”叶煊问。穆逢春大胆猜测,“奴婢觉得,八殿下应当是来找陛下您的。”他将之前在宫里碰见过八皇子去乾元宫找他的事情说了说,“两者时间相近,想必是听到李统领说您在相府,八殿下便来找您了。”叶煊听他提起,这才觉得不对劲,眉头一皱,“泰安呢?今天是他值班吧?”不提还好,一提穆逢春就苦了脸,不过他也知道李统领和陛下是一起长大的情谊,没有多抱怨,只是说了句,“李统领去找裴六郎了,同奴婢换了班。”“什么换班,朕看他是直接翘班了。”叶煊一眼就看穿泰安那点暗戳戳的小心思。估计是他一从暗室离开,这人就撒丫子跑了,留了张字条压在桌案上,最大的概率就写着“走了”两个字,被进去奉茶的穆逢春看到。虽然因为谢玉舒的关系,相府里安排了一些御林军侍卫,可是因为修了暗道,一般人也不知道陛下去了那里,再加上谢相并不喜欢府里生人太多,所以留在相府的御林军都是善于藏匿的,为的只是万一出事,能够出其不意一击毙敌,要是不行就拖延时间等待救援。穆逢春从小就被当皇帝的暗卫教养的,他脑子里首要重要的就是皇帝的安危,也就是叶煊。所以他看到字条的第一反应,就是放下正在做的所有一切,抽身来了相府。穆逢春年纪并不大,心思也还算单纯,虽然不是一眼就能看透的类型,叶煊心里推测一番,也能将其猜出个七八分来。叶煊伸手揉了揉眉心,“这个泰安,越来越不像样了。”穆逢春躬身站在身后,识相的没有说话。叶煊随口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