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竞争对手越多,代表着他们能动用的筹码越少,出宫建府之前,绝对要先踹走一个竞争对手。他们相差的年岁并不大,但凡皇帝有心,率先给叶煊定一个皇子妃,让他早一步出宫入朝堂听政,保皇一派势必会斟酌皇帝的态度先倒向叶煊。与其慢慢养大一只狼犬,不如趁他弱小将他先掐死襁褓。接下来宫中的生活,只会比以前更水深火热,两派完全可能联合起来,先将他拉下马。谢玉舒清楚这点,因此越加担心,只能说叶煊之前演戏演的太好,谢玉舒即便知道叶煊并不如他表现的那般柔弱,还是下意识的将他放在弱者一方。叶煊忍不住笑了笑,道,“玉舒且放心,从今以后,谁也不能欺辱我。”“我表现的越恃宠而骄,身后的人才越满意。”谢玉舒听着他冷嘲般的话,又想起雨幕中看到的,只觉得心惴惴地疼。“睡吧。”他翻身抱住叶煊,拍了拍他地背。叶煊本以为,谈论了一番正事他会睡不着,可事实上,当他被谢玉舒抱住地时候,睡意前所未有的蜂涌。一夜无梦,再睁眼就是日上三竿。第28章叶煊睁眼看到外面大亮的天光十分惊讶,他翻身坐起,另一边早就没有人了,连温度都冷却了下来,他手腕上的伤口也被处理包扎好了。叶煊神色复杂,他向来多疑谨慎,甚少有睡得这么熟的时候,连被人摆弄都没有醒,对方什么时候走的也不知道。谢玉舒带给了他极大的安全感。叶煊意识到这点的时候,忍不住皱了皱眉,心头情绪复杂难辨,有下意识的戒备,又有一些莫名的想死死抓住不放手。叶煊推门出来的时候,正好看到远离倒了两棵粗壮的大树,满地的木材瓦片,青蓝扶着长楼梯站在屋檐下昂头往上看,泰安则蹲在屋顶修昨晚破的那个大洞。两人很专注,都没有注意到叶煊出来,或者说小哑女是真没注意,泰安却是故意装聋作哑,只有抡起铁锤敲钉子格外“笃笃笃笃”的声音里掺杂着几分受尽无妄之灾的怒气。昨夜黄莽那厮公报私仇,不仅把那瓶神药抢了回去,还故意引泰安差点撞卫统领手里,还好泰安反应及时,及时避开了,等他潜回来,摸黑进了文渊殿,正好撞见床上熟睡的二人。谢玉舒感觉到什么,迷迷糊糊的睁眼看去,泰安机敏的屏息藏进夜色里。他以为这位贵公子会重新睡,没想到他明明困得不行,还是小心翼翼的起身,他用火折子点了一盏灯,用灯笼罩着冒着微雨出去了一趟,是往宸娇殿方向去的。泰安皱眉悄悄跟上去,远远就见到坐等在小道上的人影。“你可终于来了,我真快冻死了。”听声音,是姜鹤。今日姜太医受急召入宫为良妃保胎一事,宫里内外该知道的都知道,良妃胎虽然保住了,情况却并不稳定,且天色已晚,皇帝特意准许姜太医夜宿偏殿准备随时抢救,跟着来的姜鹤也就一同住下了。泰安没想到谢玉舒是来见他,又见姜鹤从怀里拿出什么东西,谢玉舒接过后连忙道谢。姜鹤却摆了摆手,“便是你不找我,我也要找你。老头一来看到良妃娘娘的状态,便知道七殿下定然遭了罪,他来的匆忙,药箱里塞满了急药,偏偏漏了治外伤的。他抽空配了两幅,你看着用就是了。”“不说了,我出来有一会儿了,老头不见我回去估计睡不着,先走了。”姜鹤说完就裹着衣衫迎着冷风瑟瑟的跑走了。谢玉舒目送他进了偏殿,这才揣着那包药又回了文渊殿。泰安怕被他发现,没能跟着进去,就飞上了屋顶小心揭开了一片瓦往里瞧。谢玉舒正在给叶煊上药,那手腕上的伤口有些深,洗澡的时候泡了一阵,已经没有出血了,但看着那深刻的齿痕和伤口,依旧让他倒抽了一口气。谢玉舒满是心疼的给他上好药,又给他包扎好,这才吹了灯重新上床。泰安看灯灭了,等了一会,就打算进去,就听谢玉舒低喝了一声,“谁?”泰安顿时僵住身体不敢再动了,谢玉舒却不放心,悉悉窣窣的身影中似乎是要起来查看,却被床上的主子迷迷糊糊的按了回去。叶煊不清醒的问了一句,“去哪?”不等人回答又道,“不许去。”他直接半个身体的重量都在谢玉舒身上,头枕在他心口,手紧紧箍着他的腰,勒的谢玉舒有些难受。像是听到了他的吸气声,叶煊下意识的松了松手,却还是保持着这个姿势躺在谢玉舒身上。谢玉舒以为他清醒了,跟他打商量,“我出去看看……”“……”叶煊没有回答。谢玉舒打算挣开他的手,还没动作,一声猫叫伴随着细碎的声音渐渐远去。“原来是猫。”谢玉舒放心了,闭上了眼。泰安安静的等在屋顶,听着谢三公子的呼吸声渐渐平稳,等着装睡的叶煊睁开眼,然而半刻钟过去了,叶煊没动静,反而是谢玉舒实在被压得心脏不舒服,在睡梦中艰难且挣扎的翻了个身。泰安觉得依照叶煊谨慎的性格,应该会等谢玉舒彻底没了动静才会出来,于是又等了两刻钟。无事发生。叶煊是真的睡着了,而且全程睡得非常香,对身边的动静都失了灵。顶着风雨蹲在屋顶,靠着小小瓦片大的眼窥看,眼睛都快抽筋了的泰安:“……”最后,怕吵醒谢玉舒的泰安,从屋顶破了的大洞里翻进耳室,在浴桶里睡了一晚。第二天天未亮,起床练了会功的泰安看见谢三郎穿着明显不合身的衣服,借着点卯开宫门匆匆离宫而去,而他主子叶煊,不仅数年来头一次翘了早练,还无知无觉的睡到了日上三竿。泰安:“……”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突然有点酸。叶煊用完了迟来的午膳,泰安也把屋顶修复好了,他纵身直接跳了下来,将扶着楼梯的小哑女吓得无声尖叫,愤愤不平的拍了拍搭好的梯子。泰安小声的凑过去,将昨晚上看到的事情说了一遍,叶煊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难得起了晚床,叶煊干脆没去国子监,而是换上练功的衣服,把今天的早练补上了。……“你说四哥约我赛马?”叶煊看着对面的人挑了挑眉,笑意未达眼底,“柳公子开玩笑吧?”柳宗轻,工部侍郎柳铮之子,柳家是正经草根出身,在柳铮之前最好的也就是乡下的秀才,能做到六部二把手的位置,可以说是皇帝对抗权勋世家的结果。当初先帝病逝,今上登位之后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