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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厅里,岑欢抱着女儿站在离柳如岚较远的地方,一脸防备。她并不信柳如岚一夜之间会突然醒悟自己的所做所为有多过分,有一种人的偏执根深蒂固,讨厌谁就会一直讨厌,很难改观对对方的看法,柳如岚就是这种人,她从来就没喜欢过她,没理由突然就醒悟了。柳如岚从她戒备的眼神里看出她对自己的防范,却并没生气,指了指一边的空位,“孩子挺沉的,抱着手酸,坐吧。”岑欢不动,脸上没什么表情,语气也冷冷的,“您要说什么就说吧,我还要收拾行李。”柳如岚叹口气,“欢欢,我知道自己对你很过分,可那全是因为我误会了你和那个梁医生关系不清不白,你应该能体谅一个做母亲的维护自己孩子的心情,我只是不想莛东受委屈。”“维护自己的孩子也不用着污蔑别人,谁没有父母?哪个孩子不是父母的心头rou?”岑欢对她的解释嗤之以鼻,“如果您纯粹只是误会我和梁宥西的关系,我也一再解释过了,可您始终认定我和他有jian情。”“我知道是我太钻牛角尖了,所以才把事情弄得这么糟糕。”柳如岚蹙眉,“可你也不能全盘否认我的好,当向朵怡找到我给我看你和莛东在一起的照片时,我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删除那些照片,就是怕向朵怡利用那些照片闹事伤害你。”“我不否认当初很感激您这样做。”岑欢大方承认,“但是,您这样做真的是因为担心我受伤害?我和小舅的事关系到整个藿家的名誉,您是为了维护藿家的名誉才那样做。柳如岚一窒,脸上微微浮现一丝愠色,却很快敛去。“不管怎么说,我现在是知道自己做错了,所以今天是特意过来向你道歉,希望不要带孩子回伦敦。”“说来说去,你是为了这个而来?”岑欢忽然明白了什么。难怪柳如岚转变这么大,又那么担心她带着女儿回伦敦,敢情今天把姿态放这么低,只是为了把女儿骗回去,然后再想办法赶她走?是她太天真还是她把她看得很天真,真以为她会信她说的这些?“外小姐,夫人疼小小姐,那是没得说。尤其是老爷走后,唯一能让夫人开心一笑的就只有小小姐了,你如果真把小小姐带走,夫人以后的日子就真的是度日如年了。”段蘅帮忙劝说,实在是不想两人再继续吵下去让少爷为难。“家和万事兴,你和夫人如果能够化干戈为玉帛,最开心的人我想应该就是少爷了,希望外小姐站在少爷的立场为他考虑。”岑欢不语,只是坚定的不论柳如岚怎么说,她都不答应让她带女儿回藿家。时间一点点过去,过了中饭时间,柳如岚还没离开,小丫头喊饿,岑欢拿了包零食给她吃。小丫头有午睡的习惯,一到时间就犯困。岑欢抱女儿回房安置好,然后继续和柳如岚耗着。“欢欢,你昨天说只要我求你,你就回去是不是?”柳如岚忽然问。岑欢睨她一眼,“我觉得现在这样就很好,您以后不用看到我心烦,我也不用每天心里发堵。”“别说这样的气话了,老爷说过孩子是藿家的血脉,她总要回藿家的。”柳如岚说着站起身,“如果真的要我求你你才肯带着孩子回去,那我只能照做了。”岑欢还没弄懂这句话的意思,就见柳如岚矮下身一副要给她下跪的姿势,只是膝盖还没着地,就被段蘅扶住了。“外小姐,夫人都要跪着求你了,看在夫人这么诚心的份上,你就答应了吧。”段蘅真是有些急了。他认识的岑欢心可没这么硬,这次是怎么了,为什么夫人这样求她,她都不心软?岑欢没想到一贯高傲的柳如岚居然会给自己下跪,说不心软是假的,可她很清楚的知道柳如岚是个非常精明的女人,也许下跪只是她要她心软,从而带走女儿的一个手段。“段蘅,你别扶我,她要我求,我就求,只要她答应带着孩子回藿家,我给她下跪也没什么。”柳如岚说着去拨段总管的手。“外小姐?”段蘅加重了语气,“你别要夫人给你跪,我给你跪吧,我骨头硬,跪多久都没关系。”岑欢皱眉,听段蘅的语气像是她特意要柳如岚给她跪似的。正想说什么,柳如岚忽地吸口冷气,脸色转白。“夫人,您怎么了?”段蘅紧张问,欲扶她坐到沙发,柳如岚却按住胸腹的位置秀眉紧蹙。“您有胃病?”岑欢问了一句,目光扫过柳如岚的脸色和唇色,没等她回答又对段蘅说,“快送她去医院。”段蘅听她语气那么急,没敢迟疑,抱起柳如岚就往外走。岑欢拿了钥匙,去给段蘅开门,又陪同下楼给他开了后座车门把柳如岚放到座位上平躺。等段蘅开车离开,她才返回楼上。在客厅坐了几分钟,想了想还是决定打电话给藿莛东。**************************医院。“藿先生,您母亲患的是急性胃溃疡,幸好及时入院治疗,目前病情已经控制。她这类胃病即使愈后仍需细心调理,否则随时有可能复发……”从医生办公室出来,回到母亲病房,脱臼复位后没有大碍的福嫂在接到段蘅电话后已经赶来医院服伺。“二少爷,您回去劝劝外小姐吧,夫人今天去给外小姐道歉,说了很多,可外小姐就是不肯原谅夫人。最后都给她下跪了,她也没有心软的意思。”段蘅压低声边说边摇头,语气里似乎有些责怪岑欢心狠的意思。藿莛东望了眼病床上昏睡的母亲,俊容平静得窥不出一丝情绪。虽然是三十多年的母子,可比起对母亲的了解,他更了解岑欢。若不是被伤得太狠,她不会这么坚决,对母亲的道歉毫不动摇,而岑欢也是不傻子,在那样被伤害过后怎么可能还会轻易相信对方。夜色降临,柳如岚醒来时,房里只剩藿莛东一个人。他望着母亲苍白的脸色,神色依旧平静。“妈,您累不累?”柳如岚微楞,不太明白他突然这么问的意思。“您跑去找岑欢是什么意思?能不能别玩心机,干脆一点说清楚您到底想怎么样?”藿莛东问她,黑眸流露一丝不耐和厌烦。醒来面对的不是儿子关怀的话语,而是满口质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