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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我还是去打盆水来好了,这样干着抹,好难弄干净的。”宝玉给她柔荑扶握住roubang,另一边还拿着软巾往缝隙里仔细擦拭,鼻血差点没当场迸涌出来,要知这个半婢半妾的女孩与别个不同,莫说如此销魂,平日就是想与她亲近点都不能,心头突突直跳,猛一把将她拉入怀中,往俏脸上乱香乱拱。平儿大嗔道:“都忙不过来了,你还要添乱子。”把手去推男人。宝玉只不理睬,嘴唇游吻过她的眼帘眉毛,又往脸侧移去,热热地在耳廓上舔舐了一回,倏把舌尖朝内里钻去……平儿登时软了半边,只觉男人的热舌在耳内细细挑舔勾舐,竟是往时从未有过的温柔细腻,心中微感异样,渐渐酥了起来,微喘道:“再这样,人家就不侍候你了。”第八十回得陇望蜀宝玉轻声道:“不用了,你陪我说说话好么?”舌头从她耳心退出,却又舔到粉颈上去。平儿一呆,低声道:“你不是要去城外办事,怎么又回来了?”原来她虽算半个小妾,但因清楚凤姐的肚量,平日里总是避免独对贾琏,以致这个主子每回逮着机会,便迫不及待地一枪挑了,大多皆是囫囵吞枣草草了事,哪有什么情趣温柔可言,不想今儿竟似转了性子。宝玉含糊道:“忘了带东西,折回来取哩,一进来却见你们醉成这样,于是……”平儿乜了酥软在一边的凤姐儿,笑嘻嘻道:“于是便干起了穿壁逾墙的勾当么。”宝玉笑道:“穿壁逾墙为的是拿人东西,而我却反送东西到人家户中,偷儿焉有此理乎?”见她娇俏妩媚,心中一阵冲动,眼睛盯住了她那诱人的粉嫩樱唇。平儿心如鹿撞,强笑道:“明明捉弄了人,却还说这话占便宜,待我回头告诉她去。”宝玉却不再言语,慢慢将脸欺近前去……平儿慌了起来,道:“我脑瓜里还晕乎乎的,再去睡一会儿。”方要逃开,已给男人捧住了脸,一口噙住樱唇,双手忙去推拒,谁知却是软绵绵的毫无力气。宝玉心中怦怦直跳:“她平日连话都不肯跟我多说,如今却给我亲着了…”轻怜蜜吻了一阵,又把舌头往她唇缝里钻。平儿坚持不住,樱唇微微一松,立给男人攻陷瓠犀,火烫的舌头钻入口中,这回却是全酥了,娇躯软软的只往下溜。宝玉赶忙抱住,舌头在她檀口内乱探乱拨,两手也隔着衣裳轻轻抚摸起来,撩惹得玉人香津充溢娇喘吁吁。不知多久,平儿忽从男人的热吻中挣脱,捂着胸口轻笑道:“喘不过气儿来了。”宝玉见其面红眼湿,甚似动情,不觉欲焰复炽,底下又勃然发起,把嘴凑到她耳心,低低声道:“我们也耍个‘穿壁逾墙’可好?”平儿深知这男人的能耐,笑嘻嘻道:“你还行么?行便听你的。”脸上竟是一副轻蔑轻狂的模样。宝玉大喜,微笑道:“你且摸摸看。”拿着她的玉手往下移去。平儿任他引导,柔荑突然触着一根朝天高翘的巨棒,登时吓了一跳,怔道:“你……你今儿怎么……怎么这样快就……”原来贾琏素日大多只能一鼓作气,即使偶尔梅开二度,也绝无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重整旗鼓,殊不知此爷并非原装的爷。宝玉见她面露讶色,得意道:“可要听我的了。”一掌已插入她腰里去了,掠过柔软的毛发,摸到了一团娇嫩上。平儿螓首微垂偷眼望去,见男人那根东西竟如童臂,比往时不知粗巨了多少,心中唬了一下,喘息道:“你又去外边弄了什么药儿回来是不是?”宝玉只顾细细探究涧底的情形,含糊应道:“喜不喜欢?”平儿道:“难怪她适才给你弄得那样。”不知给男人碰着了哪里,蓦地春情暴发,身子却跟面条似的直软下去,忙用臂肘支住炕缘的小几,娇娇地颤了一会,忽低声道:“不在这。”宝玉怔道:“什么?”两根手指东捻西拈,怎奈花涧春潮泛滥,始终捉不住一粒小小的娇嫩珠子。平儿娇羞满眼,朝侧榻乜了一下,悄声道:“去我那边。”宝玉方知她是怕给凤姐儿瞧见,怎奈自个已是如箭在弦,一手急急解她腰头的汗巾,喘道:“不怕,你没见她醉死了么,适才我那样,她都醒不回来。”平儿见他如火如荼,也给惹得如饥似渴,当下不再言语,只靠住小几任由男人摆布。宝玉褪下她那浅绛色软绸亵裤,入眼即见一只姣美文静的玉蛤,周遭毛发纤柔稀疏,上边已隐有水光闪烁,心忖:“今回之后,只怕再也见不着这个妙物了。”遂用一掌托起玉股,轻剥莲瓣观赏其内。平儿登时大羞,抢手要来遮掩,却给男人用臂拦住,只好软声求道:“爷,不要看……爷!”宝玉哪肯理睬她,瞧见玉蛤上角露出一粒珍珠般的小小蒂儿,表皮绷得殷红光亮,心觉可爱之极:“适才捉不住你,这会还往哪里逃。”忽把脸欺近前去,一口噙在唇齿间。平儿刹那魂魄俱化,哆嗦道:“不要……不要……折煞婢子了……不要,脏哩……”宝玉只顾细细啜吮,又用舌尖挑挑点点,把那粒小珠子惹得活泼泼地娇颤不住。平儿僵了身子,忽觉一股东西从里面涌了出来,忙叫:“快走,我…我…”话音未落,一注蜜汁已浇到男人的脸上。宝玉给淋得下巴一片温腻湿滑,笑嘻嘻地直起身来,道:“给你瞧。”平儿面红耳赤,心底却甚觉甜蜜,娇嗔道:“谁叫你!我……我再去拿条巾子来。”宝玉片刻也不愿放开玉人,笑道:“不用,一会就干了。”平儿想了想,从怀里摸出一方雪白帕子,咬唇道:“我的,要不要?”宝玉忙仰脸让她擦拭,但闻帕上一缕幽香传来,底下愈是硬如铁铸,悄悄欺身前移,guitou探到花涧里轻轻搅拌。平儿娇躯忽尔一弯,再也无法帮主子擦拭,雪藕似的双臂搭住男人肩膀,眯了眼儿娇娇颤抖,过了好一会,却仍不见动静,忍不住嘤声道:“进来。”宝玉已把棒头染着油油润润,却因见惯了她平日里的矜持,想再领略这闺中的风情,只在花底挑了一挑,笑道:“进哪?”平儿立知男人戏弄自己,俏脸红得益发娇艳,道:“不知道!”宝玉见她羞得厉害,心中更觉销魂有趣,道:“那我就不知该往哪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