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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供夏大纳凉用的。”可卿奇道:“她的房子……你怎么会有胡匙?”倏地双颊飞红,想起那日在屋外听她弟弟跟宝玉说的话,霎已明白此处定是这风流少爷跟那美球婶子的销魂窝了。宝玉吱唔道:“我见她这房子十分别致,便讨来借用一阵,久了就忘还她钥匙哩。”可卿心中既羞又酸,再不吭声。宝玉忽一把将其抱住,动手脱她裙子。可卿忙捉住腰头汗巾,巅道:“又胡闹什么!”宝玉笑道:“脱下撑开来晾,才能干得快些哩。”可卿听得有理,更知这yin人企图,但见小木屋十分隐蔽,周围十几丈内都是树木,例可放心,娇白了他一眼松开手,低低轻写道:“小魔王。”宝玉便将可卿罗裙耽下,撑在小几上晾著,转身将之抱起,放到凤姐儿的香榻上,然后自己也脱了靴子,上床跟她睡在一起,拉过锦被盖住。可卿羞道:“你衣服又没湿,怎么也跑上床来?”宝玉笑嘻嘻道:“外边好冷,被子里暖和些。”可卿道:“刚才那样,无遮无档的,怎么不见你说冷呢?”宝玉道:“怎么不冷,只是有只火炉儿抱著,方才摸过来哩。”可卿缩缩娇躯,道:“现在又抱炉子又盖被于,岂不是太热了?”宝玉道:“越热越好呢,这么冷的天,谁会嫌热呀。”越发纠缠她。可卿道:“我嫌哩,我怕热,你别碰我……”话没说完,已被宝玉捧住臻首,如炽如焰地吻了,她略微一挣,立晓无力回天,婴咛一声,粉臂缠住了男儿的脖子。两人躺在床上耍花枪,诉衷情,卿卿我我君怜妾爱原本天缘暗结,此时又经厉了两番浓云密雨,更是如胶似漆亲密无间。宝玉道:“适才你可比上次乏多了,半天起不来。”可卿娇羞道:“还不是你害的。”宝玉道:“我上回也害你,这回也害你,怎么却乏得不一样呢?”可卿美目蒙胧道:“你适才……射了好多吧?你跟上回不一样,我也就跟上回不一样了。”宝玉心想:“这半月里没跟袭人和凤姐儿胡闹,才积存了这么多。”在地耳心悄问道:“为什么我不一样你就不一样了?难道我射的多,你便乏得厉害?”可卿抬起头,红著耳根,咬著男儿的耳垂说:“你的东西会醉人哩。”宝玉听得心魂荡漾,探手摸她花底,道:“反正裙子要等好一会才能千透,这会儿又没什么事,我们再醉一次好不好?”可卿摇摇头,道:“不好,没事就不能说说话儿么?我们好容易才见著一次,你说些贴心话给人家听。”宝玉跟她贴在一起,肌肤厮磨,只免软滑温腻,底下阳物渐又雄起,笑道:“边饮边聊,岂不更妙?”可卿也极留恋那销魂滋味,刚才囫囵枣地草草一偷,的确不算尽兴,此刻无甚忧虑,被里又温暖知春,情欲早已暗生,听他用个“饮”宇,心中更是迷醉,双手却紧紧捉住被子,道:“那你答应明儿别过去找我,人家就再陪你……倍你醉一次。”宝玉此刻哪里还有定力,只求能痛痛快快地跟她癫狂一回,喘道:“好好……明大不过去就是。”心里却想:“明大不去也罢,我只后天去。”可卿娇声道:“你可别赖我。”双手便放了被子。宝玉推开被子,趴起压到妇人娇躯上,又脱她的小衣,笑嘻嘻道:“这回还冷不冷?”可卿妩媚应道:“热死了。”宝玉yuhuo熊熊,遂将她身子剥得一丝不挂,只见整个娇躯宛如美玉雕就,纤浓合度浑然无暇,王茎顿在裤内勃翘朝大,挑了个高高的帐篷。可卿看见,竟伸手过来摸握,轻端道:“这么快又硬了。”宝玉解下扎腰汗巾,宽衣褪裤,也脱了个精赤,见可卿望著自己的宝贝,眉梢眼角尽足陶然春意,心中一酥,忽挪身过去,将那怒筋扎布的巨棒大刺刺地竖在她面前。可卿如何不知其意,娇也了得意人儿一眼,便用柔荑轻轻扶住,跟著抬起臻首,颤启朱唇,媚吐丁香,以沫相濡。宝玉心中模糊思道:“她竟用嘴来亲我这根东西……”不知怎么,居然在这时候,倏想起可卿乃是贾蓉的老婆,自己的侄儿媳,平日叫自己叔叔的,刹那间泛起一种不可名状的快美朱,既感惊茈,又觉yin秽,还有一丝不敢细想的罪恶邪念,震憾之度,远远在凤姐儿、袭人、罗罗当初吻他之上。可卿细细舔吮,从guitou到茎根,没漏掉一寸地方,心中充满柔情蜜意,只觉这根东西实是天底下最可爱最惹人的宝见。宝玉呻吟一声,噫声道:“这儿妙极。”可卿舌尖正点在他冠沟里,闻言便连连塞入缝内,轻轻挑扫顶刺,不过片刻,竟也见那guitou上马眼中泌出一滴透明的珠于来,滚滚晃动,不由芳心酥坏,舔砥得更是细密温柔。宝玉浑身战栗,两手在她玉峰上乱拿乱揉,把两只滴酥揉粉的美乳捏得千形万状,闷哼道:“卿卿,我真爱死你了。”可卿见guitou上那滴珠子愈积愈大,颤颤欲坠,忍不住一舌卷去,不想萦得男儿呈狂,一杆撬开檀口,直插喉咙深处……宝玉roubang何等巨硕,几下抵刺,便见妇人面赤目翻,几乎喘不过气来,无奈著实快美,又贪恋了十余下,方才作罢。可卿喘吁不住,抚预娇巅道:“在这里呛死了我,瞧你怎么跟凤婶子交代!”宝玉笑道:“我只照实说了,告诉她我勾引了你这侄儿媳,在这里偷欢,不小心弄死了。”可卿闻言,神色大变。宝玉见状,立知闯了大祸,心中痛骂自己的胡言乱语,一时不知该如何挽回。谁知可卿却娇笑道:“弄死了侄儿媳不打紧,可别气坏了娇嫂婶,那才可惜哩。”宝玉一呆:“可惜什么?”可卿似笑非笑道:“可借若把娇嫂嫂气坏了,就不肯再跟小叔于偷欢了呗。”宝玉夫吃一惊,擎天柱几乎软掉,呐呐道:“你……你说什么?”可卿笑吟吟地望著他,悠然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已莫为。”宝玉面红耳赤,心想定是秦锺把凤姐儿的事告诉她的,忙抱住她道:“好卿卿,千万莫告诉别人。”可卿喘息道:“小yin贼,哥哥的夫人,侄儿的老婆,都叫你偷著了,你可受用?”宝玉见她妩媚无比,惊意尽去,底下的roubang旋又勃然翘起,盯著她道:“小锺子什么对候告诉你的?”可卿却反问:“你什么时候偷了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