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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触时,都特意熏了一种味道极淡、几乎闻不到的水果香。这种闻不到,自然是不能把龙骏扒进里面的,龙骏那鼻子比狗的鼻子还灵敏十倍,什么东西能闻不到啊。不过,好在聂谨言和温小婉早就想到这一点了,这几天里,温小婉身上也带着这种香味,聂谨言身上有,也就不显得突兀了。龙骏还总是用这个来打趣聂谨言,说得聂谨言面色微赫,耳尖腮边都带出滴血似的红。龙骏还以为聂谨言和平时一样,是害羞的呢。难为龙骏他七窍玲珑心,也猜不到聂谨言羞是羞,却不是因着自己,而是为着他的。有着聂谨言提前埋下的那股子淡香,又加上温小婉这里掺在果酒里的强劲药,还有掺在熏炉里的香,龙骏就是金刚罗汉,也被拿下了。温小婉下的贴子,潇潇郡主是考虑了好一会儿的,足有一刻钟呢。呵呵……,她好像了悟一般,然后立刻提笔给温小婉回了贴子,答应赴约。温小婉看到潇潇郡主亲笔写来的回贴,就知道这事七分将定了。自己不用神马春/药,潇潇郡主大体也会主动投怀了。等着温小婉从靖王爷的服装设计室里,费了好大力气脱身出来,连滚带爬地往龙骏那里赶时,龙骏那里的那戏,竟然已经开始了。温小婉按排潇潇郡主的地方,不是在她的小院,而是在龙骏那边的道堂。龙骏在靖王府里修建的道堂,占着靖王府四分之一的地方,自然不可能全都是供着各路神仙的清观,在众多清观中,独有一处风景极为特别,叫水影香榭。这个地方在夏天的时候,下起雨来,影色尤其得好,在冬天时,只能说下完雪后,观赏雪景,别有一番赏心悦目。小榭修成了六菱型,各扇各面,都有单独的窗子,后背依托的正是一座小假山,到了夏天时,自有瀑布从高处悬下,顺着一路修下来的水池,水声孱孱不断。这正值寒冬腊月,假山上没有了瀑布,刚下的这场雪,刚好覆盖住了通体,雪白纯洁之色,更夺人心。温小婉与潇潇郡主饮过果酒,吃过小点心后,她估摸着龙骏在靖王爷和靖王府那里的坏事,也该做完了,就派小福子亲自去请龙骏,就说她在水影小谢,找他有事相商。龙骏刚做完‘愧心事’,听到meimei温婉郡主有请,还是在他的地盘,也就未及多想,匆匆赶过来。龙骏进了水影香榭后,他才看到潇潇郡主,想撤走已经来不及了。潇潇郡主反应的速度,比他刚好快上一步,见他进来,立刻羞答答起身,打了招呼。温小婉用帕子捂着嘴,在旁边笑得很欢快,龙骏的额头冒出黑气一团,硬着头皮受过潇潇郡主的一礼,刚还礼过去,正想着怎么撤走,温小婉就开了口。“我那儿刚好有点事,既然哥哥来了,就替我陪我一会儿潇潇姐,我去去就回。”龙骏觉得这十分不妥,可他哪里能阻挡得了,温小婉兔子一样窜出去,仿佛他眨眼间,就消失不见了。去去就回,真不是温小婉用来唬弄龙骏的,她真是去去就回来的,回来就撞到龙骏被潇潇郡主摁在床上……温小婉再一次瞪直了眼睛,看着龙骏使不出来力气,怎么挣扎也挣扎不开中了春/药后,谁知是真的药效发挥出的作用,还是假的就想这么扑过去的潇潇郡主。没错,之前她与聂谨言身上熏的那种淡香,自身是没有任何药效的,只有跟着聂谨言找来的这种春/药配合用在一处,才会产生效果。那效果只有一样,就是可以令龙骏暂时使用不出武功来……至于潇潇郡主表现出来的火辣,着实令她有点出乎意料,温小婉只能感叹,爱情的力量是无穷大的啊。尤其对于女人来说。之前,温小婉就瞧出潇潇郡主,只是外表看着淑女端庄了些,内心绝对是一个有着大主意的女子,她知道龙骏是什么人,她清楚她要想顺利嫁给龙骏,总要采取些非常手段的,这回一瞧房中表现,温小婉自认绝壁是慧眼识珠。你看,这TMD该死的,她两处观戏带来的后遗症,在她戏还没有看完,就并发出来了。温小婉觉得她浑身火热,好似要炸开了一般,心底只有一个声音在呼唤,聂谨言,你泡好了没?我来了啊!!!作者有话要说:累死我了,房子往外租五年,收回来以后就是没有人样,擦一个抽油烟机,就把我累得腰酸背痛了,新换的工作,明天第一天,望好运!留言明天回,我先去睡了,亲们晚安!☆、第107章突发情况聂谨言泡在浴池里,已经有一会儿了,他掐算着时间,约摸着温小婉该回来了。他微微睁开了眼睛,抬起一字摊开搭在池边的手臂,轻撩水面,带出一层接连而来的波澜,水波似温小婉的眼波一样,温婉流转,看得聂谨言心口荡漾。今天早上,温小婉离开的时候,拉着他的手,如一只小花猫一样,笑眯眯地眨着眼睛,说了好几遍,叫他一定在温泉池子里等她。等她看完这两场好戏,马上回来跳池子里,与他鸳鸯共戏。聂谨言只要一想到这一幕,嗓子口就发紧,身子忍不住地guntang起来。为了这,聂谨言几乎要把前几十年泡池子的时间,都叠加起来了,哪怕泡得他浑身的骨头都要软了,连着头也晕晕的,他也仍按着温小婉的期盼,泡在温泉水里,一动不动呢。想到温小婉,想到温小婉走前与他的许诺,聂谨言掰着指头算了算,忽打了一个寒颤,觉得不好起来,婉儿怎么这么久还没有回来?聂谨言最是了解他的婉儿,婉儿即使性子俏皮,也绝对不会做起事来没有分寸的,定然不会盯着人家父子夫妻两对,那么长久的,再说就那事,有什么好盯着看起来没完的。哪如他们自己做着舒服、更有趣味呢。聂谨言半睁开一条线的狭长眼眸,陡然睁大,心底涌起的那股子不好,如他扩散开的视线一般,也跟着无限漫延。聂谨言从水池中,飞身而起,拽过挂在旁边衣架上的棉袍,在他腾出水面、落到池边的那一刻,棉袍已经裹到身上了。他顾不得披在身后松散着的湿发,只边往外走边把内衣外袍一件一件地快速穿在身上。等他走到池外面时,正好撞上匆匆往池子里面跑进来的小福子。说小福子是跑进来的,不太准确。小福子可以说是连滚带爬着进来的,一张并不富裕的刀条脸,五官都纠结在一处了,脸色苍白得看不出血色来。未等他报,聂谨言已经双手抓住他的肩,没心情看他跪下去了,着急地问道:“怎么了?是不是郡主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