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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小婉觉得有理,沉吟了片刻,笑道:“既然这样,那最好连马也不要让靖王爷骑啊,我有主意了,一会儿我去劝靖王爷,他穿过百家百样的衣服,还没试过穿普通兵士的服装是什么样的呢,劝他今天试一试,他若能穿的不那么sao包,伪装成普通将士,危险程度也就下来了。”聂谨言福至心灵,“嗯,然后还装原先的行军布置,把王爷的马车护好,确实可以吸引敌人的注意力。”无论是聂谨言还是温小婉,都觉得他们两个的主意商量得很好,不管中军帐里,商量出个什么结果,过最后那处最危险的栈道口时,一定要按他们的主意走才好。只是他们料到了开始,料到了中间,却没有料到结果。中军帐里商量出来的结果,与他们两个的意主不谋而合,靖王爷那边在温小婉的一力推赞下,决定改走平民路线,体验一把生活,只有一点要求,要温小婉也不坐马车,化个男妆,陪着他。温小婉毫不犹豫地点头同意,她最近这几天,坐马车坐得确实有些腻了。谁也没有想到,就是如此的万全之策,却仍是发生了令人意想不到的意外。☆、39可笑想法温小婉也只有在这个时候,才深深地意识到她来到这世界上,就从没打算活着回去,是多么英明正确的思想。这一世界存在的危险,就像天天窥视喜羊羊的灰太狼,无处不在,日日叫喊着‘我会回来的’,但却没有一次真心落到温小婉心里的。温小婉心里,总有个依仗。她以为她穿来的,她通读了的所有情节。她即使没有女主的金手指,但总是有未卜先知能力的,却忘记了她寄身的这具身体,充其量不过是原里的一具炮灰女配。比路人甲乙丙丁露脸次数多那么一点点罢了,最后的结果却没有什么不一样的。昨夜出现的那些黑衣人,在塘州栈道再次出现时,已经不只是昨天晚上那么多了,老树起皮似的,密密麻麻、扑天盖地而来,也不知道他们是什么时候布置到塘州栈道上的,还是整夜都埋伏于此,已经从悬崖峭壁处,用藤条粗绳垂挂,只守株待兔,等着他们大军到来,一举攻出。这处险要的栈道,除了靖王爷和温小婉撤出豪华马车外,其他军士也做了仔细的按排。温小婉瞧着他们通过栈道的方工,私下里觉得,靖王爷手下那群将士和谋士,还是很有脑子的。他们先派一大队人马上去,每隔五步一个岗地站好在栈道左右,等着把整个栈道,都布置完明哨后,大军才正式通过。温小婉与靖王爷同行,位于队伍偏前的地方,与靖王爷那辆绝对sao包压中后方的马车,隔开很远的距离来。聂谨言也没有骑马,把马给了旁边的小兵牵着,所有人全部步行,高度戒备,全速通过,却还是应了那句话,只有千年做贼,没有千年防贼,贼这种东西,还真是防不住啊。温小婉因着以前没少做贼,是以在这方面,总是多留一个心眼,所以第一个黑衣人,扔着一把飞镖从悬崖下面冲上来时,温小婉反应极其迅速地整个人就地扑倒,同时,还能把靖王爷一起带倒。“什么玩意?”靖王爷被温小婉摁趴下时,还没有反应过来呢。等他眯着一双经常熬夜看衣样子、有些近视的眼睛,瞧清楚周围的状况时,黑衣人已经成群苍蝇似地朝着他们扑过来了。“他大爷的,”温小婉毫不客气地咒骂了一句,这帮玩意怎么和猴子似的,说出来就出来,鬼都没有他们这么敬业吧。靖王爷晕头晕脑地听到温小婉叫了一声‘大爷’,糊里糊涂地就应了一下,等他应完,才觉得温小婉说得不是什么好话,却不知道前不久,温小婉的大爷还只有聂谨言一个呢。若是温小婉自己一个人,远远地离开靖王爷,趁乱躲起来,凭着她上一世长年做贼的基本素养,想死很难,但这时的温小婉,却不能只顾着她自己了。温小婉时刻记得,中午他们埋锅造饭时,聂谨言与她说的话,靖王爷若有个三长两短,聂谨言很可能会被牵连。聂谨言当时说者无心,温小婉听者有意。才会在这最危险的时候,她竟真像靖王爷他亲侄女似的,死命拉着靖王爷,往安全的地方躲着。“都这个时候了,我说您老人家就别在拿捏什么风度了,还扯什么衣服襟子,快躲啊。”温小婉说着拿起她之前充做玩物的片刀鞘,眼快手快地拔拉掉一个向他们打来的飞镖。温小婉会的东西,不能叫武功,连花拳秀腿都算不上,顶多算是些伸胳膊扔腿。至于能挡掉飞来的镖,全在于那镖打来的盲目,它是扩散性的,只是想伤广众没想伤小众,被温小婉瞎猫碰死耗子,挡掉了几个。靖王爷很委屈,命都难保了,他还哪有心情注意身上那身破烂兵士服,他被温小婉拉着,躲到一块山石的后面,尴尬地冲着温小婉嘟囔着,“婉儿,本王的裤子好像被什么玩意刮破了……”温小婉根本没心情听靖王爷说的是什么,她小小的身体缩在巨大山石的后面,在打斗得混乱的人群里,寻找着聂谨言的身影。不管是否黄沙漫天,千千万万人里,温小婉也能以最快的速度,透过层层障碍,寻到聂谨言。那人手持一条精钢打造的长鞭,整个人腾空跃起,足尖点在靖王爷的马车顶处,如鹰在苍穹俯视苍生,随手甩出的长鞭,可以瞬间秒杀扑向他的杀手。温小婉知道聂谨言守在靖王爷马车处的原因,他是靖王府总管大太监,他若是这时离守,也就没有人相信他们这招瞒天过海了。“您老人家不知得罪多少人,你看你看,前一队过这里时,什么事没有,换到你,人家堵着你屁股后面追着要杀你。”眼看着两批人喊打喊杀、血rou横飞、哭天喊地,温小婉直觉自己又被作者算计了。她明明就是想潜伏后宫,玩玩小宫斗,找个机会混出宫去,过过种田小生活,哪里就想到刚自以为混得挺好混出后宫,就碰到这种血腥场面了。她即使没有受伤,也被溅了半脸的血。她把这一切的倒霉因子,归结到靖王爷的身上。靖王爷可不认这个倒霉,立刻辩解道:“换个谁来,到这里该出事,还是一样会出事的。”靖王爷觉得他后面不是被刮破裤子那么简单,好像已经露rou了,他再次拉了拉温小婉的后衣襟,“小婉,你快帮本王看看,本王是不是春光乍xiele?”温小婉无语了,她一下子甩掉靖王爷的手,“麻烦您老人家看看,这是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情管你那春光?你放心,你就是全露了,也没有人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