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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系,只要她一寸一寸呵护他长大,长成和他外表相符的成熟,即使多辛苦,她也愿意一路陪着他。心房,被重击。她真的是个很难能可贵的女人,认定一个人,就会毫无保留地付出。曾经,是他不懂珍惜。心,涩涩的。原来,爱情也是一种会淡掉的感情,而他,曾经,太自负。心头有一股渴望,很希望,很希望,能重头再来。只是,没有了仇恨,没有了隔阂,没有了苦难,却已经回不了头。人心的改变,是这世界上最难控制的事情。每一个人的生命里,不可能只为一段感情而活。他只能深深感慨,曾经,她也这样对他付出过。“蓝芹,别想这么多,走吧!”搂过她的肩膀,假装彼此心里还只有对方。他们谁也没有注意到,对面巷口,一个打扮土气、全身僵化的男人。……接受对方的外套、羞红耳根、用坚决的眼神凝视对方……这些代表了什么?他应该走过去,去听清楚他们的对话,如果她在向僵尸脸告白,他可以用不在乎的口吻嘲笑几句,或者再任性点,他直接上前对僵尸脸挥拳,或象那一日一样当众表演吻戏,宣示自己的主权。但是,不可笑吗?连他自己都觉得幼稚、可笑。他怎么会以为她是为了他才找到这里来?好好的失踪,可能是让她的心理有很沉重的负担,所以,她找了僵尸脸来帮忙,从A城到新疆,每一个脚步,她都信任的跟随对方。他都差点忘记了,他是怎么认识蓝芹的。也在这片土地上。她为了追爱,毅然女扮男装。所以,现在历史在重演?唇角一扯,也淡淡地自嘲。每天这样守着她,困着她,算什么?怕她走了,怕她选了别人,却忘了,即使再怎么惶然,再怎么患得患失也没有多大的作用,守不住的,还是守不住!高以贤,上前,问个清楚,死个痛快,然后痛过以后,潇洒地一切重来!他看着眼前车来车往的马路,对面那两道逐渐远去的身影,想要追上前的脚步却被泥浆冻住了一样,璀璨明亮的路灯一时之间刺得他的眼睛发酸,让他无法盯凝下去。深呼吸几口气,他沉步跟上。他不要逃避!他要问清楚,是不是有什么误会?!亲眼见他们走进那间招待所,追上去,他走向服务台:“请问,刚才进去的那位蓝小姐住几号房间?”对方用看乡巴佬一样的目光,鄙夷地看了他好几眼。“找错地方了,这里没有姓蓝的住客!”蓝的姓氏并不很多,招待小姐翻都不用翻。对方的态度很敷衍象在打发叫花子一样,但是,他还是耐着脾气:“那夏雨,有这个人吗?”“没有!”招待小姐不乐意帮忙,一口回绝。“傅凌!这个人总有了吧!”因为对方的态度,他的脾气也开始不佳,“刚才他们一起进去的,难道你都看不到?!”是瞎了吗?!“当然有傅队长这个人!”招待小姐顶嘴,“刚才一起进去的两个人是住一个房间的!但是我为什么要告诉你,他们的房号?!”住一个房间?!“你哪只眼睛瞎了,一男一女怎么可能住一个房间!”他勃然大怒,“你们招待所都不检查吗?没有结婚证,怎么可以光明正大就住在一起!”他太愤怒,有点失去常性地去指责招待所工作人员失职。因为,男女有别,蓝芹不应该一点也不考虑他的感受!招待小姐被这乡巴佬突如其来的坏脾气气疯了,冷冷讥讽,“客人要住在一起,我们能有什么办法?更何况从第一天进来到现在他们一直住一个房间,听说在草原里也只领一个帐篷!人家男女朋友要住一起,关我们什么事情?!就算这两位客人用掉房间里整盒的避孕套,关你这流浪汉什么事?!!”虽然是招待所,但是原本就对外开放,旅店里什么事都会发生,就一男一女住一个房间有什么奇怪?!要住在一起?从第一天到现在?用掉房间里整盒的避孕套?这代表什么?旧情复燃?肺叶再次传来毁灭般的闷痛,只是,明明,他的伤口早就痊愈。蓝芹,我能容忍一切,甚至可以容忍你的心里没有我,但是,我容忍不了背叛。明明,临走前,他已经明明白白告诉过她。但是,她居然……开始笑,他居然笑弯了腰,为自己的可笑。这算哪门子的背叛?从来就没有得到过的感情,凭什么说人家背叛?!只是,旧情复燃而已!笑声里,他觉得痛。真的很痛,不可抑制,痛到连呼吸都透不出来。第十章女人绝对宠不得。若宠上了天,女人就会觉得这个男人可以任她予取予求。他对她的宠,绝不是小小的,一点点而已,所以,才会让她觉得,他一直死心塌地,无论珍惜与否都不重要吧。同一架班机,一前一后,他没有试图和经济舱里的那对男女打任何招呼。现在,他没收所有宠爱,他的心,自己疼、自己爱,不需要被任何糟蹋。将帽沿压得很低,冷着一张脸,整个飞行过程中,他全部都在商务舱里睡觉。一睡醒,身边有很多粉红小纸条。哦,刚才空姐和他抛媚眼,他权当没看见。刚才隔壁穿香奈儿的时髦女士问他下飞机以后要不要一起用餐,他装聋作哑。他没空应酬那些女人。他再也不想在感情上浪费那么多时间。他承认,他有点自暴自弃。飞机跑了一段时间以后,在既有的轨道上,停住双翼。他起身,粉红小纸条全部飘落在地上,他半点捡起来读一下的兴趣也没有。他从上方的行李架上拉出自己简洁的行李,单手甩在身后。那位穿香奈儿、面容姣好的时髦女士一直站在一旁,对他微笑。他目不斜视,直接与对方擦肩而过。对方鼓起勇气,追上他:“我的行李有点重,能帮一下忙吗?待会儿我请你吃饭,以做谢答!”好旧的搭讪手法。他看了一眼对方,冷冷的撇过,继续走自己的路。几个月前,他心情好,可能真的会帮帮手,来一场他并不介意的邂逅。但是,他现在没有心情。那些粉红泡泡的邀约,他没有给予白眼,已经够客气。单手提着手提包,他步出出口处,哪知道,那里喧哗一片。有个泼辣的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