牵牛织女错了位(正文,h)
(牛仔单人乙女R向,女追男文学但是双向,全文万字左右,凯文真的是天使??) (一) 这是一个晴朗的夜晚。 空气清澈似水,天空犹如一片深蓝色的绸缎,夜色温馨柔和,夜风浅吟低唱:山林是远离人间喧嚣的世界,虫鸟的啼鸣与草木的婆娑,成为万籁俱寂中的主旋律。 美丽的大自然就如同神明遗落在人间的宝石,总会有慕名者前来亲吻它的光泽:这个男人正是如此。 凯文·阿尤索,一个牛仔,一个流浪者,随他们怎么说去吧,那不过是在历史的汹涌江涛冲垮文明的堤坝之时,将后世人所理解的责任,深刻封印于自己愧疚之中的,平凡大众的一员罢了。 但人们既然称他为牛仔,总归他确实是个符合传统定义的牛仔:自由随性的散漫天性,英俊潇洒的浪漫情怀,与生俱来的马背英雄。 他喜爱野营,这是种可以暂时见不到所谓“文明社会”的活动,一个人的自我放逐。 于是在闲暇时光里,阿尤索选择了独自来到山顶,在迷人的湖边安营扎寨,而忙碌过后总归有疲乏————此处是无人的山野,还披上了夜色的纱衣,所以,在湖水中洗去一身尘渍,是个不错的选择。 就将衣带渐宽放于岸边草丛了。他将自己没入湖水之中,夏夜的湖水温柔得像是情人的爱抚。 习惯于大自然的男人清楚,在夜晚的水域停留多久算作合适。伴随着哗哗的水流,他上了岸,拨开草丛要拾起自己的衣物———— 只一眼,他已如同晴天霹雳。 阿尤索光辉伟正的、对女性满怀保护欲的心性,替他做出了最正确最绅士的第一反应:立即就回避。 因为,那里哪有什么衣服?只蹲着一个娇小玲珑的黑发姑娘! 慌乱中阿尤索连忙扯过一把水草围在腰间,磕磕碰碰地道歉连连:“这,这,小姐,实在对不起!” 他用丰茂的草木尽可能地掩盖身体,也不好多看这个猝不及防出现的少女,只得别过脸去,尴尬地解释说,他以为附近没有人才敢到湖里洗澡的。 回应他的是她的沉默,阿尤索着实进退两难,不得不委婉地问起她,有没有看见他的衣服。 草丛里的少女终于吱唔着开口了:“凯文……” 她深吸一口气,对他说: “你的衣服,我藏起来了。” (二) ……我能怎么办?我也很无奈啊! 试问一个被魅魔绑定,被迫走上睡男人之不归路的无辜少女,我难道不找自己喜欢的吗? ————一切始于那场黄昏时分的惊鸿一面。就这个男人,用他的套索将我于屠刀下、从千钧一发中了救出来。 腾空的刹那,我看见他的身影沐浴在如火的夕阳中,所有的光辉都仿佛以他为中心,汇聚成天神下凡般的英勇伟岸。 我落到了他的怀抱里,坚实的臂膀紧紧地抱住我,带着我逃出生天。 初印象永远具有强大的魔力,在我心中留下了深深的烙印,我不觉得是羞于启齿的事情,我只不过是爱上救了自己的英雄:这不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吗? 何况在这个人心冷漠的庄园里,只有他凯文·阿尤索会安抚误入此地的我,会主动帮助一无所知手足无措的我,会热情洋溢温柔体贴地关心我,试问,我怎么能忍住心里萌动的爱意? 我开始忍不住制造偶遇,听他主动对我微笑问候,自己也压不住疯狂上扬的嘴角,要是在游戏里他一走进视野呢,我的表现欲瞬间就能爆棚,愣是要他那点小小的表现欲相形见绌。 ————我逐渐明白我的感情,已经到了不得不捅破窗户纸的程度。 于是在一个休息日,我尽可能地装扮自己,最后忐忑地走到马场了。 凯文正牵着一匹骏马从马厩里走出来,蜜色的阳光给帽檐镀上了一层金边。 他远远地看见我,停了下来对我笑了。我知道他也会这样对其他女生笑,但我总感觉,这是不同的。 “凯文,我有事找你!” 我走到他跟前,怀着无限的好感,观赏他那神情坦诚、线条匀称的脸庞,配上一双清澈坚定的眼睛,眼睛上面是刀锋似的引人注目的黑色弯眉。 我一激动,告白的话便脱口而出,连自己都没想到能说得这么突如其来。 羞涩、不安和犹豫全都来不及了。凯文一开始还噙着纵容的笑意,听见“我喜欢你想与你共度一生”的话、看清我脸上迅速蔓延的红晕后,他的神情逐渐严肃凝重,最后,几乎是板着脸了。 终于,我们之间的氛围陷入了糟糕的寂静。 等他重新对我笑,已经蕴含着安抚的歉意: “你是个很好的姑娘,正因如此,你值得更好的男人,给你安稳和幸福的生活,我这个流浪多年、一无所有的牛仔无法带给你这些。” 说着,凯文翻身上马,身体彻底被逆光的阴影模糊,我脑子里一片空白,只听得他说: “你的青春岁月是如此美好,你的人生还很长,以后还会遇到很多比我年轻英俊、出色浪漫的男人,我做不到耽误你,所以,我想现在从你眼前消失,留给你一个冷静的空间。” 语毕,阿尤索掷动缰绳,策马朝绿茵的草场一骑绝尘。 我的身体比头脑更快一步,拔腿就追了上去。 我的速度自然比不过高头大马,只是机械地追逐着那个身影,想让我们之间距离的扩大速度减缓那么一点点……黄昏时空气特有的草木香冲击着我本就不清醒的神经,数不清的青草和灌木在身边飞速滑过,汇聚成无数射线,以马背上风驰电掣的牛仔为中心。【1】 他突然收住了缰绳,制住马扭头朝身后看过来。 这个动作像枪声一样要我猛醒:我掉头就跑。 我没有感觉到狂奔的疲倦,直到一口气冲进自己的房间,把自己摔在床上后,才察觉胸脯都喘得快裂开了。 我瞪着天花板,比起难过,我在剧烈运动后更多感觉到的,是疯狂的不甘与苦闷。 ————说好的男人不论多少岁,都喜欢我这个年纪的小姑娘呢?阿尤索那是什么意思————这是在发好人卡?! 你怎么可以这样啊凯文!我用被子把自己蒙起来,扭曲地在床上滚来滚去,糟糕的情绪像是烈火一样熊熊燃烧……不对,真的很热? 我发觉了异常,一把掀开被子坐起来,然后,我惊恐地看到了自己身上淡淡的紫光,好几秒后才消退下去。 “别怕,我不会伤害你。” 一个陌生的声音在脑中响起,我确实不是很怕了,因为这个声音不像是穷凶极恶之徒,反而……有点奇怪的狐媚感。 “你可以把我当成‘系统’一样的存在,我是个恶魔,得到能量重塑身体后,就离开你的身体,不会造成任何损伤。” 但是好听的话也掩盖不了事实的无情,就像他阿尤索疯狂给我塞好人卡,也只是图“拒绝”一个目的。 在我为他难受心里苦的时刻,这个恶魔趁虚而入附身于我,如果我无法帮它重塑身体,它就会强占我的身体……祸不单行,真的祸不单行。 总之我不得不为它赴汤蹈火。 我疲倦地接受了事实,揉着太阳xue消化这旦夕间的骤然变故:“我知道了……我该怎么帮你搜集能量?你是哪种恶魔?” “是魅魔,我需要……” 它说它是个啥?魅魔……哦,魅魔啊…… 等等,魅魔?! 我一个激灵清醒过来,因为,我听见体内的魅魔正对我说:“我需要男人的……” “男人的什么?你大声点。” “就是jingye,一句话,你和异性交媾,便可为我搜集能量。” 我差点晕了过去。 但旋即我就鲤鱼打挺似的来了精神,一切都源于魅魔接下来的解说: “作为魅魔,从‘魅’的角度来讲,理想的男人应该阳气往盛、龙精虎猛,从‘魔’的角度来讲,他应该有一个纯净的灵魂。” 总之就是反着来!魅魔是极阴的存在,因此需要丈夫气十足的男人,而魅魔归属于恶魔大类,它们魔鬼要从善良的人身上汲取力量————还能有比凯文更适合的人选吗! “宿主放心,我可代为挑选……” “不用了!”我一把拍在桌子上,“没有比他更理想的男人!” 只要对方是阿尤索,这哪是什么苦差?这分明是福利啊!————我这时候美滋滋地投入接下来“睡他”的准备工作中了,可没有意识到,自己“情绪的急转弯”有没有不对劲:俗称“教唆”,魔鬼的拿手好戏就是把人类引入歧途。 (三) 根据魅魔的情报,凯文很快就要上山去野营,一个人的那种:这是什么天赐良机…… 魅魔还是有点本事的,当夜,我将自己梳洗得芳香四溢,换好方便脱的衣服,直接由它传送到了山顶上。 今夜月色真美,山顶的湖面素来碧波荡漾,当空的明月还为之镀了层银亮的粼光,如果从簇拥着水面的草丛缝隙间看过去,能捕捉到乱琼碎玉似的闪光。 我躲在湖边,齐人高的草丛很好地掩盖了身形。 “宿主,检测到目标的衣物位置,他正在洗不会察觉,这边建议,现在过去,偷了。” 我摸索着找到了凯文的衣服,悉数抓起来,当然还没有丧心病狂到闻味道的程度。匆匆看了眼确认没有遗漏后,就一股脑地交给魅魔处理了。 接下来就是等待。 我蹲在草丛里,听着水声,屏住了呼吸。 从我现在的角度,只能从草杆交错的缝隙,看见男人背对的剪影:修长健美的身材,被月光映出雕塑般刀劈斧斫的线条……我脑中茫然一片。 狂奔之后,一下子就到了极度的虚弱————我也是如此,毕竟从没干过这种事情,我更怕他生气……终究还是慌了。 这种慌乱,在凯文离开湖水,回来取衣服时到达了巅峰。 赤裸的男人拨开草丛,又被不知何时冒出来的异性吓得连忙遮掩身体,引人遐想的人鱼线没入胡乱的草木中……阿尤索有多么仓皇而我也一样,我差点说不出话。 “小姐,我记得把衣服放在这一带了,你有没有看到……” 不知是不是体内的魅魔在起作用,血突兀地直往我头上涌,我不管不顾就回答说: “你的衣服,我藏起来了。” 凯文猛地瞪过来,月光下我的脸还算清晰,叫他一下子认出了我: “是你?!这个玩笑不好笑,快还给我!” 我深知自己没有退路,而他一加重语气,我就怂了,只能硬着头皮支吾: “我,我没开玩笑,我,我……要么,你和我嗯,上床……要么你就这样回去吧!” 这种含混的胡搅蛮缠带来的直接下场就是,脾气再好的男人也要真冒火,凯文气得直接喊我的全名: “我现在没功夫跟你闹着玩!衣服藏在哪里了!” 果然生气了! 我……我眼睛一热,旋即哭了出来: “呜呜呜我真的没办法啊……我,我被恶魔附体了,还是魅魔……” 哭出来后反而能一口气说完话了,我哭哭啼啼、情凄意切地跟他说起来“自己必须和男人上床帮魅魔搜集能量”,说到最后我哭得稀里哗啦,只顾着抹泪诉苦: “要是你不干,我就完蛋了呜呜……呜我知道我没办法,你是男人不怕被看,我也没办法强迫你呜呜呜……我好惨好端端的被那种东西缠上……” “……”rou耳可听地,对面传来咬牙切齿的沉默,阿尤索终于回答了,依旧愠怒的那种,“我答应你,先让我穿衣服吧。” “不行!”我哭得更大声了,“万一你拿了衣服就跑,我怎么办?我一个弱女子奈不何你啊!” 伴随我的期期艾艾,估计魅魔还添了把火,我颤巍巍从草丛里站了起来,并且,由于哭得伤心而脚下不稳,准确无误地扑进了凯文怀里面。 他身上的湖水都差不多被夜风吹干了,紧绷着肌rou显然是为了推开我,我连忙抱紧他的腰大打感情牌: “凯文,我永远记得,当时我误入庄园,又害怕又绝望,是你帮我走过来了……你还会救我对吧?” 一双熟悉的胳膊绕过我的肩膀,然后我的身体骤然腾空。突如其来的失重要我惊呼一声,猛地搂住了他的脖子。 是凯文把我抱了起来:“什么时候?” “……当然是现在。” 我抬起眼,瞄到了他漆黑深邃的眼睛里一点点红,突然感觉到了真的恐慌:我是不是闹过头了? 光放心地把他当没脾气的纯好人胡搅蛮缠!但好人一旦发火这下场……我又不是真的魅魔,要是等下……我真的会受不了啊! 然而到现在临阵脱逃来不及了,阿尤索像在游戏里那样将我扛到肩膀上,但这回是随便放的那种,手恰好按在了后腰接近臀部附近…… 我感觉被掐了一把,心惊胆战反复吞咽怕他乱来。 凯文几步就到了帐篷前,然后,我还没来得及想起魅魔教过的调情cao作,人已经从他身上滚到了里面。 月光被他放下帘子挡住,里面的空间变得昏暗模糊,只能看清彼此的轮廓。 “在喜欢的人面前智商很低”是真的,我呆若木鸡地躺着,任由他上手脱我的衣服,床帷理论忘了个一干二净。 眼睛逐渐能适应黑暗了,我外面的衣服也被扒完了,露出里面的……情趣内衣。 rou眼可见,凯文嘴角抽搐了一下,然后他毫不留情几下就将那些蕾丝绑带扯下去丢到角落:我白挑那么久的款式! 双乳和私处微凉的暴露感,还是当着男人直白的目光,我习惯性地不适应,下意识就要抬手捂住,被一把按了回去。 “首先你得别遮遮掩掩吧。” 说这话时阿尤索没什么表情,然而我又不肯放松,僵硬地还想挣扎,他只好松了手皱眉: “你又怎么了?” 我撑着坐了起来,感觉脸烫的要死:“那个……魅魔说了,我得在……在上面。” 凯文给了我个一言难尽的沉重眼神要我自己体会,然后他更沉重地躺下了。 我硬着头皮分开腿,跨坐上他劲瘦的腰际。 昏暗朦胧的光线很好地阻碍了视觉层面的压力,身下男人微微眯着眼睛,半干的头发还有几缕贴住优越的面骨。视线滑过喉结处分明的阴影,沿着胸脯的轮廓往下……我脑子里空白一片,入目可见的他接下来的身体,被我自己的腿根遮挡。 阿尤索身上还带着湖水和青草的味道,我感觉到浑身发热,艰难地吞咽了好几下,一抬头又对上他阴影里的眼睛,本来就不平静的心脏骤然加速。 我还是没忘该往哪个部位去的,眼睛僵硬地不敢继续看了,只伸手往欲望的根源摸索过去。 碰到勃起的茎身的第一下,我如同烈火灼肤似的猛然收手。然而体内的魅魔似乎察觉到了我的退缩,只一瞬间,我的小腹就一阵燥热,我忍不住一下子夹紧了他的腰。 算了……直接用该用的部位吧……我疯狂地吞咽以图缓解紧张,哆嗦着缓缓地撑起身子,用臀部颤巍巍地往下挪,炽热的头部抵了上来,我浑身都在发烫。 一只有些粗糙的手突然掐上了腿根,阻止我往下坐。 凯文声音有不正常的僵硬:“你就这么直接来?魅魔改造过身体吗?” “没……没有……” 他掐得更紧了,我甚至于吃痛: “直接这样,可能会受伤,至少,做一点扩张。” 语毕凯文松开我的腿,带茧的指腹沿着大腿内侧往私处摸索,经过阴户时冷不丁就捏了几把,我下意识地想躲,结果阴rou被拨开的瞬间,猝不及防就被捏住了阴蒂,浑身过电似的快感要我猛地软了腰。 “唔……”我一下子按在他的胸口,防止自己直接摔了下去。 阿尤索手上的动作一点不作停滞,我根本来不及适应这种陌生的深入骨髓的酥麻感,小腹不可控地更加燥热。 随着他对花核的碾磨,情欲的浪潮喷涌而出,我的手指猛地收紧,艰难地将自己继续支撑在他身上。 汹涌的感触从下腹深处蔓延,yinchun被翻开,他的手指还在入口处探索,已经和我的下身一道被沾得湿漉漉了。 我忍不住喘息,在他停下进一步的抚慰时,更是出了声,带着自己都想不到的婉转和不满: “嗯……哈……凯文……” 凯文低哑的声音从下面传来:“……我先用手,你能接受吗?” “嗯嗯?”我脑子里被情欲搞得晕乎乎的,根本就没管他说了什么,“继续啊那……啊!慢点!” 他居然直接用手指探进xue道,并一捅到了底!我猝不及防泄出尖叫,死死地收缩阴rou咬住他的手指。 “放松点,等会还有更多。” 凯文偏跟我对着干,立即就试着进出,模拟交合的动作。过电似的感觉传遍了全身,手上一软根本撑不住,我只能直接气喘吁吁地趴在他身上。 忽然间他又抽回了手,还沾着黏黏的液体就攀上了我的腰:“起来,你说了要在上面。” 我感觉自己已经完全软了,却在被他掐着腰拎起来时浑身僵硬。 灼热的东西再一次抵上了xue口,我被烫得一哆嗦,连忙挺直了腰防止自己一不小心……小心翼翼地扶到了挺立的rou柱,开始尝试将其吃下去。 我对自己的容纳能力完全没有概念,事实是,摸到对方的欲望时,我想的只有一件事:这进得去吗? 开弓没有回头箭,阿尤索经年累积的力量不容抗拒地抓着我的腰,粗糙的抚摸要我浑身的细胞叫嚣着渴求————本来就是我先…… 我尽量将腿开到最大,缓缓地降低重心,搏动的guitou已被我的磨蹭弄得渗出了液体,同我流出的水一道混得不分彼此,就这样被那东西顶开了yinchun,往更深出挤进去。 我低头泪眼朦胧地去看凯文,然而阴沉的光线叫我捕捉不到他的神情,只能听见业已粗重的呼吸,同我交缠在狭小的帐篷里。 “呼,呼……唔……” “我,我好像……”刚进了一小段,可能只进了个头,我已经有点受不了了,我曾经幻想过与凯文欢好的愉悦,但现在我只觉得进退两难,又渴望又害怕。 “你是……第一次?” 不知是不是错觉,凯文的声音飘渺又磁性,他搂住我的臀部让我借力,我才得以不用艰难地卡在半途:“嗯,嗯……” “你究竟看上我什么了?非我不可吗?”温热的掌心摩挲着我的皮肤,我听见他这么问,“遇到这种事情,应该找那些情场老手,和他们做会……” “啊!”我尖叫一声彻底失了力,因为,阿尤索居然,趁着我听他讲话分了神,直接一挺腰,怒张的rou柱噗呲一声尽数捅了进去! “呼……放松点……”他的手抓着我的臀rou,过大的力道要我根本不敢动。 我差不多算是被钉在他身上了,也终于,听到他把话说完了:“……和他们做你会比较好受,毕竟不是所有男人都……都受得了你这么磨。” 我只剩下惨叫:“别、别动!” 深埋在体内的性器剑拔弩张地蠢蠢欲动,胀痛的刺激要我不停地收紧xue道排斥异物。 我慌慌张张地在心里呼唤魅魔,求它帮我适应。 该死的魅魔还纠结呢:“可是我能量有限本就在搜集中……” 男人的喘息越来越粗重,眼见他阿尤索指不定就立马忍不住动,我只能无声地对体内魅魔大喊:“你不管我会坏掉啊—————啊啊啊!” 最后几个音节陡然被我喊了出来————千钧一发之际,魅魔强行松软了我的xue道,催情的魔力再一次流窜全身————同一时间,仿佛有预见一样,阿尤索竟然掐着我的胯开始顶弄,刚刚得到周转余地的roubang毫不犹豫,在初经人事的xue道里面抽插。 魅魔的能力效果是立竿见影地好,粗壮的rou柱插在xue道里的感觉,已经从要我叫苦不迭变为酥麻的满足。 我忍不住随他的顶弄泄出了呻吟:“嗯啊……顶得……唔啊啊……好爽……凯文……好,好大好涨……” 下身被塞满后,整个yindao都被粗硬guntang的roubang撑开,原先还直不起腰的我现在挺起胸部坐在阿尤索的性器上面,身下的男人明明是经历风霜的熟男,此刻却在沉迷于欲海的同时,又有几分迷茫的神情,像是沉沦的少不经事的少年。 我想他一定在疑惑我突然的转变,又根本无法抽离。 这种猜测给我带来了掌控的满足感,便不由得配合他的挺身在他身上起伏颠簸,吃进去的茎身越来越深,流出的水也愈发充沛,粘腻的水声在幽闭的帐篷里分外明显。 “凯哥的……嗯啊……好粗好长……插的下面shuangsi了……” 也许是魅魔的作用越来越强烈,也可能是想到自己前不久还被发好人卡,现在却骑在这人身上:我更加兴奋地扭动腰身taonong起来,水流充沛的甬道更加方便了进出,结合处的耻毛早就沾湿得狼藉一片,连带着他的小腹都映上了水光。 深深插入的guitou已经抵到宫口碾磨,在我的配合下roubang被吞进去的幅度越来越大,兴奋的yindao疯狂地吸咬在狰狞的柱身上。我感觉胸部发涨,尤其是顶端硬得发疼,忍不住抓着自己的双乳开始揉弄,尤其是抚慰两粒充血的红樱时,下面骤然喷出一股股水流。 我这时完全沉浸在交合的酥爽之中,全然不会管,自己当着男人的面、骑在他身上、下面热情饥渴地吮吸着他的欲望、媚眼如丝、微微吐着舌尖叫床,还欲求不满地捧着双乳毫无羞耻心地玩弄……圣人也会变禽兽。 于是我突然感觉到霎时的眩晕,回过神时,我已经被阿尤索掀翻了。 全程他根本没有抽出来,于是性器形状分明地全方位碾过嫩壁,下一刻,yindao就遭受了狂风暴雨般的抽插。 “啊!别……别!凯文!不……” 我尖叫起来,不仅是因为这个被压在下面的姿势承受了铺天盖地、无法掌控的浪潮,更是因为魅魔真的给我说过要用骑乘位————他现在这样我完不成任务啊! “不要不要!啊啊啊说了不能这个姿势!呜呜慢点……要坏掉了!慢一点……唔嗯……要死了……真的不能……” 身上的男人似乎根本听不见我被插得磕磕碰碰地哭泣讨饶,不容抗拒地把我挣扎颤栗的身体一把摁死在身下,双腿被拉开到最大,齐根拔出就旋即完全没入,疯狂地抽送起来。 “你不就是,看我好欺负吗……”凯文的气息粗喘着喷到了耳后,压低的声音迷乱又严苛,“我告诉你老实人没那么好惹……” 他怎么可以这样?!明明都答应了! 我在惶惶不安的恐惧中又委屈又爽地被推上了巅峰,丰沛的水流从小腹深处喷涌而出,痉挛的yindao在失控得嘶哑的尖叫中,疯狂挤压吸吮着入侵的roubang,小腹都被捅得有点凸起来,高潮的身体得不到片刻的喘息,“无法完成任务”的忧虑更是加深了这种刺激。 转瞬的时间里,我感觉自己的灵魂被过强的快感冲击出了身体,高潮又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喷出的水都快把防潮的帐篷打湿了。 那该死的魅魔还说哭有用,有个鬼用……我满脸泪痕神情涣散地瘫软着,任由丧尽天良的阿尤索把我翻了个身,继续鞭挞似的把他的欲望捅进最深处。 我以为自己彻底没力气只剩予取予夺的份了,然而他终于抵着宫口射出来的时候,我还是不由自主地绷直了身子,叫是叫不出声了,缺氧的窒息感要我在被guntang浓稠的液体喷满zigong时,抽搐着几乎感觉到自己已经死过了。 我恍恍惚惚中看见身上男人的眼睛,似乎有点亮光,然后我两眼一翻,脑子里空白一片地失去了意识。 …… (四) 少女花苞初放的身体还残留着方才的热度,情事后她失去了意识,这是因为———— 阿尤索眸色暗了暗,将疲软下去的下体从温香软玉中抽出来,浊白的液体也跟着流了一地,他将人又翻了个身,平放后拨开她凌乱的头发,在光洁的前额处找到了那个闪着微光的点。 光点越来越明显,逐渐照亮了阴暗的帐篷,倘若这时夜行的动物探出头,能看见它们的家园里有个没见过的庞然大物闪着幽光。 光弱了下去,彻底消减时,帐篷中多了一个人,或者说是人形生物。 它的外形是个身材妖娆的女性模样,但头顶的羊角与身后不安分乱晃的尖尾,都昭显着恶魔的身份。 “想不到这么快,就重塑身体了吧?”阿尤索点了一根烟,朝魅魔的方向吐出了完美的烟圈。 魅魔伸出纤纤玉手,细长的指甲穿过烟圈,轻盈地将其搅散:“可惜这具容器太弱了,明明我还没饱她就……” 它暧昧的眼神从人事不省的少女滑向眼前目光冷峻的男人,朱唇轻启间,非人的尖齿若隐若现:“你质量很好哦~我现在有了实体,一定能叫你满意的~” “你自己强行重塑身体,就不要怪她会昏过去。”阿尤索灭了还剩很多的烟,漫不经心地丢出帐篷,“过来。” 魅魔会心一笑,温顺地扑进了他的怀抱。 下一秒,它脸上挑逗的笑容骤然为惊恐所取代:接住它的哪是什么人类————阿尤索光裸的背脊上,突然间展开了一对雪白的翅膀————帐篷的空间似乎并不能造成阻碍,那带着圣光的双翼穿过了一切屏障,甚至照亮了一片寂静的黑夜———— 魅魔仓促地挣扎起来:“你、你……” 然而掐住它脖子的手全然如同铁钳似的纹丝不动。阿尤索单手将穷途末路的恶魔拎起来,另一只手上圣光汇聚———— “多亏你恣意妄为,催生出我前世的记忆————由我来处理你,算得你的荣幸。” 山顶上,一阵亮如白昼的光芒转瞬即逝,没有一个不眠之人察觉了这点异样。 只不过是一个天使处决完一个为祸人间的恶魔罢了。 身后的翅膀已经合拢消失,阿尤索隐没了自身最后一点光芒,黑夜的星空下醒着的依旧是个寻常男人。 他在熟睡的少女身边躺下,把她的头发悉数拨到脑后,完全显露出睡颜来。 她细密的睫毛上还有未干的泪痕,阿尤索想将它们拭去,又担心扰人清梦而选择了抚摸她的头发。 他感觉她的呼吸,与他自己的交织在一起,恍惚中他想起了黄昏的马场,她那么热忱地对他诉说心意。 他怎么不喜欢她?但是一想到自己比她大很多,也流浪惯了,即使进到庄园也像股漂泊的风……她若和他这个青春不再、孑然一身的男人在一起,是免不了遭受世俗含讥带讽的目光,他舍不得她被人这么对待,哪怕她自己不甚在意。 直到今夜、现在,当那个恶魔祸害到她身上,挑衅到他跟前,阿尤索终于觉察到,他的在人间的降生,源自一种特别的命运:一个天使在尘世磨砺的化身,无知的魅魔刺激他苏醒了前世的力量。 如果他拒绝她,那么魅魔绝不会铩羽而归,纯情的少女迟早会被迫堕入风尘……天使是纯“善”的化身,绝对不容忍“恶”的存在,杀死魅魔,除却为祸人间的邪祟,是他阿尤索义不容辞的使命。 所以,那就给她体内的魅魔更多力量,彻底复活它好使自己彻底杀死它。 至于她……阿尤索将少女柔软的身体揽到怀里,夜还很长,他轻嗅着她的体香温存地归于凡人的梦乡。 余生就珍重下去吧。 (五) 我被清晨聒噪的鸟鸣唤醒,脑子里沉重无比,看着帐篷顶好一阵子,才意识到今夕是何夕。 我跟凯文赤身裸体地躺在一起,空气中还环绕着靡乱的味道,昨夜的荒唐后,所有的刺激在此刻只剩下疲乏的痛。 人要为自己的行为买单,我清楚自己不是什么小孩子,然而面对一地狼藉,我只感觉到无止无尽的惶惶不安。 我清楚自己昨晚都是怎么说的、怎么做的:我怎么可以胁迫他?我居然还……我感觉自己被一种迟来的羞耻与愧疚攫住了,我更怕面对心上人提裤子不认人的事实。 于是抱着落荒而逃的躲避心态,我仓促地抓起自己凌乱的衣服,小心翼翼地不惊动睡梦里的凯文,开始往自己身上穿。 然后管他的我先逃!先万事皆空,我需要一个不思不想、不担责任的消极被动状态! 但是我刚刚掀开帐篷一角正要溜掉,就被一双手提住后领直接抓了回去。 我重新倒在凯文旁边,他不知什么时候醒的,现在瞧着我,深邃的黑眼睛里可没有一丝倦怠。 他的胳膊锢着慌慌张张的我不让起身:“你要去哪里?” 我可怜的心脏承受着它不该有的冲击:“我我我我我……我该回去了啊?” “你睡完就跑?”凯文一边说一边把我往他怀里拽,我乱扭然而躲不掉。 最后还是不可避免地跟他贴在一起了,我已经面红耳赤且语无伦次:“对对、对对不起!” 他懒洋洋地在我耳边吹气,听得我浑身哆嗦: “知道错了?回去跟我官宣,这个处理办法你看怎么样?” 我被突如其来的好事砸得脑子更晕了,终于脱口而出: “其实……你的衣服我交给魅魔后,真的不知道下落了……我我我我我错了我错了凯哥饶了我啊啊啊啊啊啊啊!” ——————— 【1】女主追着骑马的凯文跑的这一幕,出自西部片《燃情岁月》,里面爱慕男主的邻家少女在男主离开时这样送别他。 文末鸣谢lof@诗意的戏剧?太太~偷衣服的梗来自她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