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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於抗战状态,但对他的裸体我并没做出任何反应,他尴尬得不知自己下一步该做什麽。我虽然没有表现出来,但其实已经开始兴奋,下体甚至开始渗出润滑液。但经过连番伤害後,面对这个男人,我已经能冷静许多。他的确有很多地方吸引我:他才华洋溢,女人爱才是天生的;我喜欢他坏坏的态度,即使他有时对她不上心而又浪荡,但偏偏这样最吊人胃口,我仍然很喜欢那样的他。能让女人有这种感觉的男人很少,吴力游永远没法满足我。尤其是最近,我越来越觉得吴力游简直就像门口的地毯,可有可无,好用可是不起眼。尽然如此,眼前的房烨却始终有某些方面是我没法忍耐的。我儿戏地跟房烨笑著说:“我看你刚刚好像很热很难受,现在脱了衣服好点没?”房烨瞠目,似乎不大相信我的转变。我冷笑著拿起他脱下的衣服,房烨似乎知道我要做什麽,他不知所措,用力拉住我。我甩开他夺门而出,跳下车时我朝里面光裸的房烨挥挥手说:“我绝对不会大白天和你在这种地方做的。房烨,我不是木偶,不会随你摆布。”我一边说,一边注视著他的脸孔,等著看他的反应。我一向很喜欢观察房烨那冷静的面容会有什麽夸张的变化。那一瞬间,房烨全身都僵住了,他还是不肯相信我会如此狠心。我无情地撒腿就跑,房烨当然不敢光著身子追过来!也许人生就是需要有点刺激,我抱住房烨的衣服,一路上歇斯底里地笑个不停,当中夹杂微微一点罪恶感。十分锺後,我步行回房烨的车子处。惊喜又失神的复杂表情立即罩满了房烨的脸孔。他莫非以为我心软了?我把衣服丢还给他,轻嗤一声说:“除了zuoai,十娘我今天还有其他有趣的事情要做,你就自便了。”说完,我便真的扭头离开,抛下了又一阵错愕的房烨。眼看房烨居然这样被我耍弄在掌中,我多少还是感到有些喜悦的。我想,有一天,但不是今天,总有一天的,房烨。10.男人风流与女人风流当我沾沾自喜回到屋子时,却意外看到一个极具喜感的场面。孙豪士和吴力游两个人安静地在厅子里对坐,一个望向露台,一个头向电视,气氛肃穆,万物萧条。孙豪士肯定是一时八卦特地上来巡查我的居住环境,结果抓了个正著。“咦,怎麽有客人都不倒茶?!”我没头没脑地只能冒出这一句。孙豪士立刻扭头盯紧我,“不用麻烦了,我马上就走。”我站在客厅中央,感到有点手脚冰凉。吴力游站起来沈声说:“要不十娘你先送一下他吧。”谢天谢地,吴力游总是如此忍让。我跟孙豪士走到楼下,他一声不吭,双手插袋。站在他的保时捷前,他不肯上车,抽著闷烟,途中接到几个阿娇阿May玛丽等的达令电话,他都敷衍地匆匆挂掉,看见他业务繁忙,我也没出声,就这样僵持著,在他接大约第十个电话的时候,我终於忍不住发问。“我们还要一直站下去吗?”孙豪士泯灭了烟头,干脆地按下手机上的拒接按键说:“好,我们找个地方去吃饭……”他有些难过地看了我一眼,眼神深邃又带点懒散,在这样两样东西里,我发现他在极力地掩盖著一种决不会让我轻易发现的忧伤,但他似乎却又不知道如何去面对这份忧伤。饭桌上,他根本没心思吃饭,我说我也有些饱。他就托著下巴那麽直视著我,我有点不敢去迎接他的目光,总是躲躲闪闪。他终於开口,有点不屑地看著我,“我以为你跟无理由一起就算了,怎麽还跟他同居?”“只是住在一起。”我辩驳。“那和同居有什麽分别?”他质问,眼神像谴责一样落在我的心上,他变得像个没糖吃的小孩一样幼稚可笑。的确现在看来是没有分别了,只是刚开始那刻,我没料到後来会发展成情侣关系。我选择了吴力游,不,不是说选择。而是刚刚好只有他。我这麽做的原因无非是那个吴力游那时为我提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我怕失去这种温暖,难道要我可耻地去追求另外一个我不爱的男子?就因为当时只有吴力游在对的时候说爱我,所以我就跟他在一起了,我对他没有真感情,可是有好感,不就够了吗?人生的最高境界就是云淡风轻,太在乎了,就显得不会洒脱,我已经不想再去较真太多。“喂,你别忘记一件事,我们不是对方的谁。只是,蓝颜红颜。”这句话一出口,我心里却有一片的荒凉。孙豪士一反常态,懊恼地吼到:“这事老子我就是要管!”我臭骂:“你根本就一流氓,无赖,痞子!”他居然恬不知耻地回到:“这你说对了,我就是一无赖,怎样,反正我就不批准你跟那小子做那种见不得光的事!”“呵呵,”我干笑,“以前你不是都坚决否认的麽?说自己是个正经好人家,看来我是百忍成金,终於盼来你承认的一天啦!自己还不是整天抱著那些洋妞或者本土大胸的,还好意思说我见不得光?!”我可是十分记得以前他在学校里流传的风流豔史,这个男人身上可是黄流涌动,我没少记他得对少女可是怀有强烈的好奇心,整天和一群狐朋狗友凑在一起说浑话,还能像普通意义上的流氓一样笑得前仰後翻,整天为了追逐美女而努力奋斗,这种浪荡子还来我面前大声抗议什麽?!“喂,我那是男人的正常需要,荷尔蒙旺盛!”“呵呵,我也是内分泌失调所需不行啊?!凭什麽你们男人可以这样我们女的就不行?女的跟人家同居就是风sao,男的跟人家整天睡一起就是风光?”我真是怒了,孙豪士是这样,房烨是这样,有什麽实质性意义的不同?还不是整天玩弄女性的心?我对这类型花花公子已经有了戒备心。“你不能只看到这样肤浅的表面,要具体问题具体分析,是她们主动粘过来的,再来,你又还没答应我,我总不能让生活没有调剂吧!”看他说的什麽鬼话,故意暧昧其辞不说,还蛮横狡辩,在明是要告白,并且说他只忠於我一个,做出弃暗投明的假象,其实是他欲擒故纵的手段,在我眼里,他叫欲盖弥彰。这人已经从行为的狂妄上升到内心的流氓,不但以外形吸引,还妄图以思想的光辉感化我呢!“别装了,无赖就是无赖,男人风流就是风流,走到哪里都一样,天下没有白乌鸦,反正你现在没资格批评我!”我怎麽觉得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