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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协议书以后,你的整个身体全部都属于国家!你有什么资格去切丁丁!啊!你有什么资格!”“……报告!我觉得我的丁丁没有这么重要……这并不影响我为国家继续效力啊!”“你说不影响就不影响吗!?”将军更加暴怒了,他看起来简直像是想要直接下场在揍她一顿,但那位找西维谈过心的军官却站了起来打断了他,“报告。将军,我有几个问题想要问问被告。”那个军官是个beta。西维没有什么意义的想起了这件事情。不过beta总比alpha要温和一些的。刚才那个将军激荡的信息素已经快要让她的信息素也跟着暴怒起来了,再晚一会儿西维觉得她说不定会跟他对吼起来——成了alpha的一个特性就是她的脾气变得很容易着急——但既然将军暂时消停了,西维也尽力使自己的信息素平静了下来。她看着那个军官,耐心甚至有些期待的等待着他的问话。终于对方谨慎的斟酌了一下措辞,问道:“被告,可不可以告诉我,你为什么想要切掉……呃……你的……男性生殖器?”西维还是想要获得理解的,于是她抿了抿嘴唇,说了实话,“我认为,男性才会有丁丁。我觉得女性是不该有丁丁的。”全场顿时一片哗然,所有alpha都瞪大了眼睛看着她,像是在看一个怪物。就连那个beta军官都瞪圆了眼睛,他说,“……你为什么会这么觉得?”西维当然不能说她作为杨静静时候的生活,因此便只说,“……只是我这么觉得。我讨厌我的丁丁。我没有伤害任何人不是吗?我不明白这有什么不可以,我只是选择了我想要的生活方式,我并没有让别的alpha也去切丁丁。”“你这个变态!”但将军却吼了起来,“你这个恶心的——肮脏的——神经病!”这大概就是杨静静父辈时期对于同性恋的态度——对于杨静静来说没有什么不能接受的事情,对他们来说,大概是世界上最恶心的事情了。她真的不觉得自己切了丁丁有什么问题,但……这些alpha的反应活像是她抢了他们标记的omega。“可是……可是……”就连那个beta军官好像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他只重复着,“可是……”既然他已经不准备再问下去了,将军便开始准备做出最后的判决,“西维·奥尔芬!你玷污了alpha的荣光,令全国的alpha都因你羞耻!我将判决你流放至远东战场!”远东战场。西维之前说过,对于军人来说,军事法庭是除了远东战场之外最可怕的地方——而远东战场是第一可怕的地方。它的可怕,是因为那里已经持续进行了一场长达百年的战争——和他们的邻国。这场战争看不到尽头,只是死亡,死亡,无尽的死亡,许多人都将那里称之为亡灵要塞,两国都在试图慢慢撤走自己的正规部队,却又因为忌惮自己先撤兵力不足而被对方趁虚而入,因此僵持不下。那是一片名副其实的死亡之地。但这时,西维看见凡妮闯了进来,手里拿着什么东西。她一边朝她跑过来,一边大声说,“我在医院里找到了西维的丁丁!现在还没有超过四十八个小时,她还可以接上!!!”西维瞪大了眼睛,她看着凡妮手上的物体,那虽然是从她身上割掉的一部分,此刻却让西维觉得毛骨悚然,当它越靠越近的时候,她甚至感到一阵鸡皮疙瘩狂涌。西维立刻扭头对将军说,“——我选择死亡……不,我去远东战场!!请一定要让我去远东战场!!!”第三章于是西维就滚去远东战场了。大概是托她体能s,精神力sss的福,又或者是因为叛国罪这样的高端罪名,西维享受到了最高等级的重刑犯待遇——专机押运,十几个alpha军人全副武装重点盯梢,防止她逃跑。他们戒备森严,整架飞机简直一只苍蝇都飞不进来。不过西维也没想过逃跑,便全程坐在靠窗户的座位上,撑着下巴看着窗外的景色,神色懒散平静。凡妮自从西维“冥顽不灵”的严词拒绝做恢复手术后,在她被重新关入监狱里等待押送的时候,气的没来看过她一眼。西维虽然对她感觉有点歉疚,但是……要她再接上丁丁,无论如何她也做不到!她做不到啊!!因此,虽然这么说好像有些对不起凡妮为了把她从军事法庭里捞出来所做的努力,但想到她终于永远的摆脱了丁丁,西维就发自真心的感到轻松和愉悦——即使被流放也影响不了她的好心情。反正不论如何,肯定不会比有丁丁的时候过的更难受就是了。而出事之后,军部插手的很快,西维这一世的父母虽然也在军队工作,但并没有什么特权,就算想来看她也没有办法,因此直到她被转移前,才终于见上了一面——她只见到了父亲。西维这一世的父亲是个男性beta,而母亲是个女性alpha。只是虽然母亲是女性alpha,社会上对于alpha的男女却区分的非常模糊,很少有这是“alpha女性”的特指意识,不论男女,第一反应都是“这是个alpha”。而alpha又天生在力量方面比beta强大,而且性格更强硬,气质更阳刚,加上这两种性别又都同时拥有男性生殖器和女性生殖器,所以明明算是异性恋家庭,西维从小却常常感觉自己生活在同性恋家庭中。这样的情况在西维幼年的时候,就埋下了性别认知混乱的种子——加上她还是由作为父亲的男性beta生出来的——这简直完全颠覆她初生的三观。难得的见面机会,西维的母亲却并没有露面,她倒也不意外。西维的母亲是一个典型的对于自己身为alpha感到极为骄傲的军人,现在大概一点也不想见她。不过,作为军医的父亲似乎并不是不能理解这件事情。“我从小就知道你和别的孩子不大一样。”西维遗传了自己父亲那温柔的碧色眼眸,但冷峻的眉眼和银色的头发都遗传自那个真正冷艳高傲的女性,“你总是会缠着我不停的纠结着每个性别的特征,并且显得那么难以理解。”“但后来你就再也没有表露出对这方面的异样了,我以为你已经长大了,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