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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赵瑶只好以剑作拐,半走半拖着带着他来到了一个山洞。此时的少年横躺在地,面色苍白无力,痛苦地皱眉,她的目光来到了他受伤的腰间,厚重的衣物上被割开了一道深深的口子,他中的是剑伤。小心地掀了一角,赵瑶顿时觉着胃在翻腾,那道已开始结痂的地方是鲜血淋漓,嫩rou外翻,加之在水中泡了许久,好似......已有腐烂的趋势了......唔,不行了,真的恶心到了,还是出去透透气吧。吹了会儿风,浑身起了冷意了,她才回到山洞。此时天色已黑,洞内是伸手不见五指,唯有头顶的石缝中漏进一丝月光。赵瑶简单地在一块大石上铺好了稻草,慢慢地躺了上去,不由地倒吸了气,脊背上不光咯得生疼,还冷得发颤,只好侧身蜷缩着才好了些许。这一晚,她睡得很不安稳。梦中尸横遍野,血流满地,她的脸,她的手,全都染上了那些鲜红的东西,而那一刻,她的脚踝已被人紧紧握住,那把尖锐的利剑就要狠狠地刺入.....“呼!”她被这场梦惊醒了。借着一缕月光,她惊讶地看到有一颗黑色的头颅正埋在她的腿间,尖叫了声,双脚乱踢,而这时,从那颗头颅中发出了闷哼一声。是那个少年?她厉声问道:“你在做什么?”他强撑起身来,颤颤巍巍贴了过来,轻柔地分开她的双腿,双唇有气无力地咬着她大腿内侧敏感的肌肤,虚弱地笑了:“在伺候你啊,我身子不适,就直接从这里开始吧。”“你....你疯了?”哪有人一上来就要帮人那个的。“jiejie何必装呢?”他的脑袋枕在她腿上,那只带血的手极为娴熟地在她身上游走,“jiejie愿意救下我,不正是因为我说我能伺候女人吗?我只是,在做我应该做的事情啊。”闭眼,伸出小舌□着,惹得赵瑶浑身微颤,他喘气奄奄地冷笑了,果然,女人都是这样,口不应心。嘭。赵瑶狠狠地敲了他的脑袋:“发什么神经!早知就不救你了!”哪有人喜欢被陌生人那个的,即便对方是个美少年,那也不成。那少年没有料到这一手,睁大了眼,怔了会儿,诧异地望着她,还从未有人拒绝他的投怀过。赵瑶也懒得理睬这厮,警告了几声,就转身睡去了。哪料下一刻,身后传来了扑通一声,赵瑶一看,那少年已摔倒在地。也不知他哪来的力气,用力抓住她的手。卸下了所有的算计,睁着纯净如水的双眸,期期艾艾地盯着赵瑶:“不要走......”手指一点点在收拢,就好似她是他所有的希望,“不要走......”从大石上滑落,她摸了摸他的额头,倒抽了口气,不好,他这是旧伤复发了,再不治恐怕这条命就要没了。她无奈地叹气,应道:“好,不走。”听到赵瑶应下了,少年扯出了个舒缓的笑容。赵瑶万分不舍地贡献出了她的大石头,那少年躺到上面时,闷闷地解释道:“jiejie,方才我不是故意拿剑要挟的,实在是事出无奈。”手颤抖着从衣物中拿出了一个东西,赵瑶接了过来,东看看西瞧瞧的,他开口道,“这是火折子,jiejie,你去点个火吧,会暖和些。”“嗯。”早知道的话,她就该好好搜他身的,说不定还能找到别的什么宝贝呢。好在这山洞有些稻草和干柴,想来,也能支撑一段时间了,转身时,见那少年正在艰难地除去他的衣物,赵瑶轻叹,上前帮忙。他的衣物早已湿透,早该换下了。细细抚过他的腰带,上头纹饰繁复,还用黑色宝石装饰其中,一见就知价值不菲。在赵瑶目光停留在腰带上时,那少年也在不动声色地打量着她,待她替他除了外衣后,只剩一件纯白的中衣。被河水浸渍,那件中衣形同虚设,朦朦胧胧中,都能看到他如玉的肌肤,和那诱人的红点。“这也要脱?”“嗯。”他闭眼,虚弱地应了。也是,都湿了,穿得难受。赵瑶点头后,轻柔地褪去了他的中衣,来到了他的亵裤时,她犹豫了片刻,在那少年的催促下,她把心一横,刺啦一下脱去了那条亵裤。而那时,赵瑶才想起来,古人是没有内裤这样的东西的,可惜已经来不及了........作者有话要说: 湿太又开坑了这次回归我最爱的题材——姐弟还是奴隶时代,嘿嘿~温馨提示啊,文里有蛇的元素,有重口的东西,还有。。奇葩的H~请不要用正常的眼光来看奴隶时代么,你懂的~至于标题。。。我真心懒得取了就分卷,然后里面12342234好了~喵呜~路过的孩子要么留下花花,要么留下贞cao陪湿太~☆、第二章稀疏的月光下,隐约可见他两条修长光洁的腿,还有那只耷拉着脑袋的小鸟,粉嫩白净,乖巧安静地趴在丛林中,好似在唱着:“我是一只小小鸟.......”咳咳,太不纯洁了。微微抬眼,恰好对上了那少年平静如水的目光,霎时,赵瑶的那张老脸红了个透彻,支支吾吾的,不知该如何开口:“呃......这个.......”这时,少年抓过了大石上的长剑,递到他手里,她眨眨眼,忙问,“这是做什么?”他吸了口气,吃力地撑起半个身子:“jiejie,我想要你帮我做一件事......”赵瑶红着脸,连连点头,“用这个,把我伤口上溃烂的rou,全部割去。”诧异地重复了遍:“割去?”“嗯。”他虚弱地半靠着大石上,面白如纸,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眸中跳跃着火焰。伸手握住她的手,那把剑,就这样横在了他的伤口上,喘气说道,“不要留情,动手吧。”“你来真的?”赵瑶拂开了他的手,拿起长剑在火上烤了会儿,转头对着那少年说道,“就算要割,也要先消毒,否则你就要感染而死了。”等回到大石边,那少年还在疑惑着‘消毒’‘感染’这几字是何意,她也懒得解释,只说,“先说好啊,我只杀鸡杀鸭过,要是不小心把你给割死了,你可别来找我啊。”他低头,轻言:“那是我命薄,岂能怪你?”拿起了剑,正准备找好角度割下去,赵瑶一顿,抬头问道:“对了,还不知你的名字呢,这样吧,若是你真的因我而去,好歹我知道你的名字,日后逢年过节的,给你也上柱香吧?”那少年不语,微微勾起毫无血色的双唇,展颜一笑:“等我能活下来再说吧。”那张苍白无状的脸都因那一抹淡然的笑,鲜活了起来。不似男人的粗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