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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吧”说着,拿眼望着黄裳。黄裳盯着庄姜看了会儿子,徐徐道:“庄姜,你这性子要么很快陨落,要么会有大成……单看……”忽然转了话头,正色道:“你从坎位出去便可,可一直向前去,只要男修们都过去,这边应该就成了。”说着,瞄了一眼朱嫣。却见朱嫣也向她看来,眼里含着凌厉的寒光,不由一笑道:“你不用恨我,这是她自个儿选的,就是我不说,若是她自己明白了,她也会这么说,你这么聪明,会不懂吗?”顿了顿,又对庄姜道:“你们早就认识了吗?”庄姜微微一笑:“倾盖如故。”黄裳“嘿”了一声,道:“好生羡慕。”话音未落,忽听旁边的崔家姐妹之一崔左左道:“倾盖如故是什么意思?”这话若是一般人,庄姜一定会解释,但是这两位主子的话,她可不敢轻易回答——当然也不用她答,只听崔右右道:“妹子,让你好好温书你就是不听,果然不如我有博学多才,倾盖如故就是倾倒在身上,象以前一样……”这话把崔左左解释得更加糊涂,问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什么意思?”“什么叫倾倒在身上象以前一样,你给我倾倒一个看看……”众人慢慢习惯了两位姐妹的左右互击,也不多加理会。庄姜听黄裳这么说,点了点头,拿起青玉剑,吸了口气,大踏步向坎位走去……刚没走几步,忽听一声喊声,道:“师姐……”回头见慕容嫣望着自己,秀脸上满是担忧,咬了咬嘴唇道:“师姐一切小心。”庄姜点了点头,环目望了望众人,见崔家姐妹依然在那辩论不休,黄裳则神色莫测地望着自己,朱嫣则一脸晦气,冲大家点了点头,毅然转身,化作一道青光,向坎位冲去。出了桃花阵法,立定脚步,站在那里,男修们正在茫然无措间,忽见一个少女走了出来,气息诱惑之下,纷纷向她云集而来,庄姜知晓其中有道功极高的人,因此稍作停留便又向坎位飞去……男修们对望一眼,纷纷驾着法器跟上,便是有那迟疑的,见桃花阵中,女修们的气息隐遁,也随着众人跟了过去。庄姜练气十层,虽然未及大圆满,也算练气修中的个中翘属,但是家不追男修中也有高手,何况一百多人,法器各异,走了一盏茶的功夫,已然有几个追上了庄姜,一道剑光向庄姜的腿部袭来。庄姜早有预备,念了个诀法,立时分作三人幻影,男修们见此情形,不由乱作一团,便趁着这种时刻,真身忽然转向,由坎及震位飞去。那桃花阵法设置在地宫的花园之处,庄姜飞的方向却是地宫深处,她在遁走时便算好了时辰与方向,因此这个方向应该是离洞xue正是相反,却是亭阁相间,无法空中飞行,只得落地,见众人没有了踪迹,吁了一口,刚刚要走几步,忽见铺天盖地的一个网络向她袭来,庄姜“啊”了一声,便被捆了个结实。抬头望去,见一名蒙面男修停在她眼前,道功不明,却是眼眸迷乱,带着如火如荼的情yu一步步向庄姜走来。不由额头冒汗,如今被捆仙索捆的结结实实,一动也不能动,连那扪心玲珑也拿不出来,而这个男修……男修也不跟她多言,只用手指点了点头那捆仙索,捆仙索紧紧砸住庄姜的身体,只听“刺啦”一声,庄姜的道袍被撕开了口子,庄姜历经磨难,却也未曾经历过这种,又是端严的性子,见自己胸前已然露出肚兜,羞愤之下长吸一口,便要自爆丹田,却见那绳索宛如人之手臂,忽然上前扼住了她的脖子,那口气便下不来,上不去,庄姜的眼泪哗啦流了下来,这对别人也还罢了,对她可谓奇耻大辱,忽然就地打了个滚,化作一道白光向宫墙上撞去,却听又一声“刺啦”,那绳索把拖住她的双腿,竟把道袍下摆撕了下来,露出了小衣和一双玉腿……第三十七回累觉不爱庄姜想死已然不及,眼睁睁见那男修走近,伸出手摸向她的双腿,便在这生死时刻,忽听“啪嗒”一声,扪心玲珑从道袍袖中掉了出来,连想也不想用头撞向那玲珑,便听“吒”地一声,已然进塔。她数次进塔,没有一次比现下狼狈,那捆仙索还牢牢地捆住了她,只是好歹躲过了那男修的毒手,她喘了口气,见雾气迷蒙,自己行动不便,无法进门,又怕被扪心玲珑踢了出去,咬了咬嘴唇,在地上翻滚着好歹进了一门,抬头望去,见是个“嘛”字。这时才嘘一口气,勉强坐了起来,见自己身上的道袍已然破烂不堪,露出了肚兜小衣,便是见到那紫衣的自己,也十分无礼……正惶急之际,忽听隐隐传来哭声。抬头望去,见紫衣这次没有恶狠狠地过来质问自己,却是蹲坐在哪里,用袖子捂住脸,“呜呜”哭了起来。“你……怎么了?”庄姜结结巴巴问道,顿了顿,忽然想说“能否把你的外袍借我一用?”想了想,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这紫衣非人非鬼,不过是她的心魔,道袍不过是幻象,如何穿得?那紫衣抬头,是一张满面是泪的秀脸,神情十分凄惶,幽幽道:“庄姜,你不恨吗?”庄姜眯起眼问道:“恨什么?”紫衣凄然一笑道:“你这么拼命,这么努力,想赢得他们的认同,想去掉这个炉鼎的身份,可是到了关键时刻,他们还是把你当做炉鼎……”庄姜忽然低下了头,静静回答道:“没什么的。”“没什么?”紫衣不像往日那样扑过来,只是靠在了墙边,悲悯地望着庄姜道:“你很累了,是吗?从前你为救赎家族,牺牲自己,如今为了救赎门派,救赎同门,再一次选择牺牲自己,可是每一次都没有得到相应的回报,你一直很努力很努力地做,可命运总是在关键时刻抛弃你,其实……你已经很累了……”“我没有!”庄姜忽然少有的情绪激动,瞪着紫衣道。紫衣嘿地一笑道:“没有?你敢说没有?就在刚才,在那个黄裳师姐选择牺牲你的时候,你敢说你心里没有怨言吗?在那些你救过的女修选择抛弃你的时候,你敢说你没有怨恨?”“没有!没有!”庄姜拼命摇头:“我没有,这是我应该做的,我没有!”“你应该?这天下谁规定只有你应该?你总是很努力地为别人去做,后来便变成了习惯,最后变成了强迫,强迫到心都麻木了,换来的却不是尊重,而是一次又一次抛弃,鄙视与不屑,这次居然差点被那男修侮辱,世界对你太不公平,所以你……已经快撑不住了。”“胡说!”庄姜少见地大喊道:“你胡说,胡说!”说着,忽然向紫衣撞去,似乎要用这种法子阻止她再说下去,谁知撞到墙壁时,紫衣忽然消失,待到睁眼,竟是出了玲珑塔,自己正坐在一个人怀中。“啊……”庄姜惊叫了一声,见自己在地宫一个陌生的房间里,一股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