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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嫩漂亮的小奶头还有乳晕上两个清晰的红色印记。顾廉看到那样格外yin靡的场景,也不由的神色微动,他伸手把她的衣裳拢好低声道:“无妨,他们是怕我带你去见外人才要留一手。这印记一时半会去不掉,你也别放心上。”“还有,下面,他们也印了。”柳真真分外委屈地看著顾廉,换来男人的再次轻抱,她却搂紧了顾廉,把小脸埋在他颈窝里像孩子似的说著自己的遭遇:“爹爹们都弄痛真儿了,他们还,还将那儿的毛都拔了,真儿见不了人了,呜呜呜。”“好了,乖,昨夜叫你受苦了。”顾廉像哄女儿似的把柳真真抱到腿上,轻轻拍著她的肩膀,在她耳边温和的安慰著。门外,顾至礼捂住了二弟眼,把他拖走了。因为顾廉多数时候深居简出,所以身边除了贴身的侍卫和心腹外并没有其他伺候的下人,为了不让人觉察多出来的柳真真,住宿上也没有改变,於是柳真真便夜夜同他宿在一处。她睡在内间的床上,顾廉则在外间休息,那时柳真真一直觉得顾廉或许是个正直到顽固的男人,不得不收了自己心思,老老实实地做好自己份内的事。然而若干年後的某日,顾廉坐在浴室的矮凳上,任柳真真用香脂为自己搓背,感受著那个美人儿有意无意隔著薄衣用丰满挺翘的双乳摩擦自己时,却毫不犹豫地在她绕到跟前时将柳真真抱住按在了一旁的竹榻上,湿透的薄衣紧紧贴在美人娇嫩光滑的身体上,不仅无法遮掩反而叫那春光愈发勾人。顾廉分开那两条长腿,一挺腰便让早已坚硬如铁的roubang尽根没入了女子的私处,柳真真拱起纤腰哀叫一声後,便软瘫在地任男人抽插起来。这般干了数十下後,顾廉换了姿势,让她坐在自己腿上,自上而下地抛著她,让自己的阳具一次次贯穿那娇嫩紧致的滑腻之处,因为自己重量而让身体里的那根赤铁越发深入,柳真真只能抱著男人的脖子婉转哭吟,丰满的双乳就在男人眼前放肆地乱抖,乳珠红豔坚硬,不时划过男人的面颊:“廉,吸一下呐,求求你,吸真儿的奶头呀~~”柳真真完全沈浸在男人给予的情欲里不可自拔,她在上下抛落时勉力地想让这个男人去吸允自己胀得难受的双乳,纤细雪白的小手捧著顾廉的脸,指尖探入他的嘴里想要撬开好把自己的奶子塞进去。等顾廉见她难受得哭了,才依言含住了那看著就叫人上火的一只饱乳,亲咬起来。“嗯~~好舒服~~~再用力,还要呐~~”柳真真快乐的哭叫起来,把男人的头往自己胸口按:“坏人,总是要这般欺负人家啊~~恩啊~~~要死了,真儿要死了啊~~~呀,不,不要这样,不,饶了真儿啊,不,啊!!呜,呜,呜呜~~~”柳真真原本正被太爷cao得舒服的不行,突然惊觉那男人有了射精的迹象,不由花容失色,挣扎著想要从他身上离开,却被顾廉按住了腰肢,死死固定在他怒涨的赤红阳具上,那喷薄而出如熔岩般浓腻guntang的jingye源源不断射在她敏感的zigong壁上,烫的她连连哆嗦。而顾廉好整以暇地看著坐在自己腿上的美人,小脸潮红,两眼失焦地剧烈抽搐著。顾廉抱著这个被自己浇灌得完全人事不知的美人轻轻拍著她的背,抱著她站起来,将她放到固定在墙上的架子上坐好,这个高度正好让他站直洗澡同时又能让roubang毫不费力地深埋柳真真体内。等柳真真从一片茫然中回神过来,就看见自己像往日一般坐在了老地方,大张的双腿间插著依旧坚挺的粗壮阳具,小腹因为满满的精水微微鼓胀著。顾廉用水瓢舀了水给自己冲洗,随著他的动作,手臂肩背上的肌rou紧绷有力,只看著他结实的胸腹也完全不会想到这是步入迟暮的老者。柳真真抬腿勾上男人的腰,把人拉得更近後,便好似孩童般搂著他的脖子,整个人都贴上了顾廉的身体,挂著。“这就醒了?”男人低笑,单手托著她的臀部,替她清洗起来。“讨厌,还嫌弃人家。”,柳真真低头咬男人的肩膀,看著自己留下的浅浅咬痕,嘟囔:“明明答应人家不射在里面的,烫死人家了呀~”“我忍不住了,你那时的模样真是美极了。”顾廉笑起来,给她洗澡的手摸到了两人交合处,轻轻揉了起来,在美人的娇喘中继续说道:“恐怕我日後不能答应你这条件了,回回都得射进去才是,烫坏了你的小屄看你怎麽到处勾引野男人。”“老祖宗你好坏呐~”柳真真捏著拳头打顾廉,那样的力气对习武之人而言不过是挠痒一般,便任凭著小野猫撒泼。柳真真撅著嘴,知道自己对他没一点威慑力,只好收紧了小腹,对男人脆弱的那处下手。“嘶。。。”敏感的部位被这麽冷不丁狠狠吸了口,顾廉倒了口冷气,他拍著柳真真又圆又翘的屁股,道:“怎麽,还说不得了?”“就是说不得~”柳真真可以扭著腰,折磨著男人毫无防备又深入敌内的那根坏东西,“人家以前一直以为老祖宗是个可正派的君子呢,结果不但骗了人家的身子,还言而无信地欺负人家,坏死了,坏死了~~”“哈哈哈,”顾廉被柳真真逗乐了,他拿著绵帕,把柳真真重新搁回架子上,细心给小美人擦干身子,大手流连在沈甸甸的两个奶子上:“真是个单纯的小东西。外面人都说我不贪女色是因为那儿不行,你说可不可信?恩?”顾廉这麽说著,坏坏地捅了下柳真真,惹得美人挺著腰肢吟叫了一声。“不,不信的,真儿只当老祖宗没哪些个想法而已。”“恩?什麽想法,看到你就想扯烂了衣服丢上床,里里外外都cao一遍麽?”顾廉这般说著,托起柳真真的屁股又开始缓缓进出起来,“顾家的男人怎麽会没有欲望,我们应该是天底下性欲最旺盛的男人了。能碰的女人越少,越激发我们的兴致,每一个被印上顾家所属的女人都是我们想往死里干的。只不过我们自小就在锻炼自己的自制力,有著足够的耐心。”“若是老祖宗你想要,有谁会拒绝呢。当初你明明可以要玉桂夫人的呐?”“我挑食。不对胃口的,不想吃。”“那~~真儿好吃麽?”“怎麽吃都吃不饱,算不算?”顾廉难得这般逗弄柳真真,撩得她咯咯地笑,仰起小脸在男人唇边印了一吻。顾廉自幼习武,练得是纯阳之元,烈火之势,不仅体温比寻常人要高上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