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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呼吸,梁萦柔臊热地全身不自在,她递了一颗草莓给曾尧逸,低声问道:“你要不要吃啊?”“你喂我。”“怎麽喂啊?”曾尧逸忍俊不禁道:“你还想怎麽喂啊?用手啊,怎麽?还以为我让你用嘴巴喂啊?”梁萦柔羞恼地将草莓狠狠地塞进曾尧逸的嘴巴里,然後就偏过头不理人了,她的确是以为曾尧逸会提出那个令人害臊的提议。曾尧逸心情爽快,说道:“准备不理我了啊?”“你别跟我说话,大坏蛋。”“这麽大的决心?看你能坚持多久。”梁萦柔觉得自己被瞧扁了,盛气凌然地说道:“你等着瞧。”曾尧逸只是意味不明地低笑,梁萦柔气愤地瞪了他一眼,然後紧紧地闭上嘴巴不说话。像以前她也说过无数次这样的话,可是曾尧逸是闷葫芦,他如果不想讲话,可以安静许久,但是她忍不住,两个人相处就想去粘他,所以说过的话常常不作数,曾尧逸估计也知道她忍不住,这次她就要让他刮目相看。☆、(10鲜币)046曾尧逸事前就安排了住处,是一家较为整洁宽敞的农户,主人家是对年迈的夫妻,这件房间是他们儿子跟儿媳住的,如今他们都在外面赚钱,很少回家,床上用品是他们自己带来的,并不是说别人的东西不干净,而是曾尧逸担心梁萦柔不习惯。梁萦柔虽然下定了决心不跟曾尧逸讲话,可是做起来一如既往地困难,而曾尧逸就是一副看好戏的模样,她为了争气硬生生忍住不开口。既然打赌输了,梁萦柔自然会履行承诺,给曾尧逸做一顿草莓盛宴,她自己也很久没享受过了。草莓毕竟是水果,能做的东西有限,梁萦柔先是洗了一个果盘的量,然後又用一部分榨了果汁,接下来才是正戏,她准备做一个小蛋糕,就当作是跟曾尧逸的重新出发,只是烤蛋糕的话,这里没有设备,她顿时有些气馁,竟然把最关键的东西忘了带过来。无奈之下,梁萦柔只能以别的东西代替,她将草莓去叶切半,然後摆了个爱心,就在她犹豫是否该拿出去的时候,曾尧逸竟然已经站在她身後了。“这是要送给我的吗?”曾尧逸嘴角噙着笑意,深邃的眼眸像是要将梁萦柔卷入般。梁萦柔被看得心跳加速,故作镇定地回道:“我们在冷战,我不会给你说话的。”曾尧逸伸出双手圈住梁萦柔的腰肢,求饶道:“我认输还不行吗?我们好不容易出来一趟,难道还要浪费时间在这种无聊的问题上吗?”梁萦柔也知道曾尧逸的话有道理,妥协道:“那都是你惹的……”这话她说得挺没底气的,不过曾尧逸积极认错道:“是我的不对,您大人有大量,别跟我计较了行吗?”梁萦柔忍不住轻笑,然後端起那盘心形草莓,用牙签插了半个,喂进曾尧逸的嘴里,沮丧地说道:“我本来想做个蛋糕的,结果没有器具。”“你什麽时候会做蛋糕了啊?”曾尧逸吃惊地问道,“想当初某人半夜把我叫醒,只为了让我跑那麽远的地方给她买蛋糕啊。”梁萦柔羞愧地脸红,辩解道:“那我当时不是很懂事嘛……”“是啊,现在懂事了呢,还会做蛋糕给我吃。”“其实我之前的都是失败作品,还没成功烤过一个。”梁萦柔笑得很jian诈,“让你做白老鼠而已。”曾尧逸顿时被口水呛得直咳嗽,既无奈又宠溺地笑道:“看来你就是要折腾我。”梁萦柔连忙又插了半个草莓递到曾尧逸的嘴里,脸不红气不喘地说道:“那谁让你是我最亲密的人,自然是要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啊。”亲密无间的相处让他们及时沈默也可以感受到一股温情,晚饭最後还是曾尧逸动手做的,他的厨艺是小时候锻炼出来的,等到他有了身份有了地步就嫌少下厨做菜,也只有梁萦柔能请得动他这个大厨。梁萦柔只会简单的烹饪,她一个人生活必须学会各种技能,就算换灯管这种事情她也尝试过,曾尧逸以前是很溺爱她的,不让她动手做事,他说他爱的人必须享受幸福。晚饭两个人吃得简单,却可以说是这三年以来吃得最美味的一顿,梁萦柔破天荒地吃了两碗饭,她的饭量很小,曾尧逸试过用多种方式逼她都没成功。民宿的设计还比较古老,浴室是在主屋外面,梁萦柔比较难接受这种,最後是两个人打了水到主屋,用一个很大的浴桶盛满水来泡澡。曾尧逸还是问了梁萦柔,他能否跟她一起沐浴,那个浴桶虽然不算小,可是装两个人稍微有点勉强,只是他太久没享受过两个人一起沐浴的感觉,实在想念得有些心痒。梁萦柔很爽快地说可以,他们以前就经常泡澡,虽然事後总会发展成令人脸红耳臊的律动。梁萦柔让曾尧逸背对着她,这样可以给他搓搓背,今天两个摘草莓其实还蛮累的,那会儿兴致高不会觉察,现在泡在热水里後就感觉全身舒畅。“我有很久没给你擦背了吧?”梁萦柔感慨道。“嗯……”曾尧逸轻声应道。“以後你想要有人擦背就找我吧,免费的哦。”曾尧逸莞尔一笑,“这麽好的福利我会好好珍惜的。”梁萦柔用毛巾用力地搓着曾尧逸的後背,他的身上有不少伤痕,因为医疗的简陋以及没有及时处理,有些伤疤很触目惊心,梁萦柔第一次看见时竟然眼泪满溢,还被曾尧逸给取笑了。她微微俯下身,轻柔地吻着那些伤疤,梁萦柔的举动让曾尧逸浑身一震,以前的她也做过同样的事情,只是如今做起来竟然让他更加颤栗。曾尧逸困难地转过身,梁萦柔的眼眶有些通红,她突然扑上去,毫不犹豫地吻住他。片刻的迟疑後,曾尧逸立马做出回应,他想念她那麽久,等了她那麽久,现在终於又回到了他的怀抱。草草地擦拭了两个人的身体,曾尧逸将梁萦柔小心地放到床上,紧跟着身体马上压了上来,漂亮的酮体让他眼睛冒火,简直要灼烧了梁萦柔。曾尧逸喷着粗重的呼吸,极力忍耐着那股蚀骨的欲望,低沈地问道:“你准备好了吗?”梁萦柔的回应是将曾尧逸的手掌按到自己的胸脯上,轻声回道:“它很想念你,我也想你了。”梁萦柔说话的语调软软,这让曾尧逸的理智瞬间瓦解,他俯身粗暴地亲吻她的双唇,手掌用力地搓揉着那团浑圆,像个瘾君子般沈溺在梁萦柔的身上。久违的爱抚,让梁萦柔浑身起鸡皮疙瘩,她激动地颤栗,尽情地回应着曾尧逸的热情。曾尧逸的吻慢慢下滑,他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