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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她心中无与伦比的宝贝。“雅儿,换个地方吧,此处不适合休憩。”染香洗干净了手,看了看一身狼藉的墨。“好。”福雅让染香和灵洛带着新出生的宝宝去外室,自己动手替疲惫不堪的墨擦身。无力动弹的墨睁着黯淡的星眸,有些迟缓的视线追随着她忙碌的身影,感觉她的手指带着温热的布巾在他身上温柔拂过,好像很久很久都没有这样好好看着她了,有时,他会想念那段可以在暗处时时偷看她的日子。“在想什么?”唇上的温热唤回了墨的神智,他竟然不知不觉看着她出了神,脸上不由烧热起来,“没……没有。”福雅探手触摸他微红的脸颊,没有离开他太远,低头再次吻上他,压抑着胸臆间的热潮,缓缓加深这个吻,温柔绵长。“嗯。”墨有些迷离地呻吟了一声。“呼。”福雅深深地吐了口气,压抑地笑道,“我们还是先从这里出去吧!”这石室虽然宽敞,也有通风口,可毕竟这么多人住了这么些日子,空气有些沉闷。福雅替墨穿好贴身的衣物,用锦被将他从头到脚裹了个严实,横抱而起,走出外室,这才有时间环顾。之前的人似乎都被封玉涵一一安排出去,如今等候在外的是灵洛和染香,石室的一角有着清水和食粮,储备的很丰富,其他生活日常用具也一应俱全,甚至还飘散着药材的味道,幻樱将这里打理地很仔细。没有多说,福雅就这么抱着墨,带着染香和灵洛回到了栖凤宫,灵洛领着染香去歇息,福雅抱着墨回了他的房间。谴了所有人出去,关好房门,福雅缓缓地宽衣解带,放下床帐,躺倒在床上时,身边的墨早已因为过度的疲累昏睡过去。默默地描画着墨俊朗的眉目许久,福雅解开他的衣带,手指在他浅蜜色的胸膛上滑动,他这肤色看来是天生的,这里的男子又不像前世的那般,能赤膊行走,无论在太阳下晒多久,胸膛也不会是如此美丽的蜜色。轻触蜜色胸膛上鲜红的两点,墨昏睡的身体微动了动就静了下来,福雅探手将墨抱在怀里,头埋在他的肩头,体会着有他在怀的感觉,深深汲取他的气息,他们每一个人都有着不同的气息,她都记在心间。墨在熟睡中似乎也感应到一直思念的气息,主动地偎进她的怀中。福雅温柔地凝视着他,带着些些笑意吻上他的唇,一下下地轻触,感受着他的呼吸,一点点地向下移动,直到含住他胸前的小小突起,一下下地开始吮吸。不过几下而已,墨熟睡的身子微微颤动起来,鼻间也不自觉地发出轻哼。轻抚他的青丝,将墨黑的发丝缠绕在指尖,唇舌间却丝毫没有留情,她知道,生过孩子的男人身体虚弱,承受不起过长的高潮,偏偏吸乳这个举动,刺激的是他最敏感的地方。福雅手臂微收,揽紧怀中开始虚弱扭动的身躯,一手扣住他的腰,让他与她紧紧相贴,甚至不伸手去触及身下已经有了反应的他。“雅……”一声弱弱地嘶哑声后,福雅口中一甜,怀里的身体也立刻僵直着颤抖宣泄。抱着他瘫软下来的身体,轻轻地安抚,不停地亲吻着他不断喘息的唇,颤抖微微平息后,福雅含住了另一边的突起。“不要……雅……”墨带着迷蒙的神智微微挣扎,“不……要了……”“乖,就一会儿,你忍忍。”福雅抬头,爱怜地在他脸颊印下一吻,“墨,乖乖的。”墨闻言,索性将头埋进了福雅的怀中,默认她的所为,也真如她所说的,“忍忍。”他这样子让福雅有些失笑,叫他忍,他就忍,什么时候这么听话了,这么想着,再次低头覆上他另一边的突起,急而快地吮吸起来。“嗯……啊……”埋在福雅怀里的墨忍不住呻吟,用牙咬住了福雅的衣襟,却仍是流泻处无法克制的呻吟声。经历过高潮的墨,身体敏感度高了许多,在福雅的怀里颤抖着宣xiele几次后,连咬着福雅衣襟的力气都没有了,整个人瘫软在福雅的怀中,随着她的吮吸抖动着,双腿也开始抽搐起来。福雅一手揽着他,一手轻揉他抽搐的大腿,口中吮吸的越发用劲。“嗯嗯嗯嗯……”怀中本来只是无声呻吟的墨突然仰起了脖颈,发出难耐的呻吟声后,失力晕厥在福雅的怀中。福雅手中一片濡湿,口中也突然香甜满溢。咽下口中的乳汁,福雅用布巾清理干净两人,拥着昏厥后的墨静静地睡下,可是,这么盯着墨的睡顔,怎么也睡不着,看着看着直到天际微亮才昏昏而睡。“雅儿,雅儿……”福雅昏睡中,听见熟悉的声音,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好不容易才看清坐在床边的是染香,揉了揉眼睛,回头看看墨还在睡,昨天辛苦他了。小心地在染香的扶持下爬下床,换了衣衫,洗漱后,还是懒懒地靠在染香的怀里不肯站直,难得回来有高床软枕,虽然有些心绪不宁,可怎么也算能踏实地睡上一觉。“有事吗?”福雅在染香怀里含糊着问道。封后大典(二)染香轻叹一声,“你好歹是个皇上,如今大乱初平,你居然问我有事吗?”“知道了。”福雅睁开一只眼,睨了下门外暗黑的天色,“早朝是吗?”“是啊!”染香扶她自己站好,“灵洛昨夜让人连夜将寝室替你收拾出来了,我看他太累,就让他去歇着了,你的凤袍凤冠都在我房中。”福雅任染香拉出了房间,示意门外候着的宫侍小心侍候,就随着染香向他的房中走去。“玉涵呢?”福雅揽着染香的肩,打着哈欠。“按你的吩咐,我点了他的xue,睡在房中。”封玉涵身体初愈便随她长途跋涉,还冒险潜入城中,福雅除了担心他的身体,今日早朝之上,他的身份也必定会引起争议,此时的他,还是留在栖凤宫中休养为妙。“罗刹呢?”昨日墨突然临产,一时忙碌,竟然忘了。“听玉涵说,好像追着那个侍卫而去了。”“哦。”两人此刻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