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5
瑞雪,不哭,雅儿让雪儿舒服。”福雅偏头吻着他的唇,双手扶上他的腰,带着他慢慢摆动。“嗯……”听着在她耳边不停喘息的瑞雪,感觉他又找到节奏,渐渐加速摆动着腰肢。“啊……雅儿……雅儿……”他不停的轻喃着她的名字,热烫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耳边,呼吸急促了起来,身体也渐渐僵直。福雅知道他就要□了,用力缩紧花xue,紧紧裹缚住体内的他。“啊……”身上的他发出一声绵长的尖叫后,痉挛着倒在她的怀中。福雅抱着他,双手在他身后轻抚,等他慢慢的自□中恢复。见怀中的他不再痉挛,福雅让他离开自己的温暖,抱着他转了个身。瑞雪仍是闭着眼,拼命的平复着呼吸,脑中记起自己方才不知羞的样子,怎么也不敢睁开眼。感觉福雅打开他的双腿,手指探入了他羞人的□,终是睁开了水样星眸,她专注看着自己身下的眼神让他的脸更加guntang。“雅儿……”他的声音不稳,带着未消褪的□。福雅抬头对着他笑笑,探手取过枕边的药瓶,一粒药丸滚落掌中。“雅儿?”瑞雪视线有些不清,眯眼看向福雅的笑靥,“那是什么?““这是帮助怀孕的药……”福雅嘴角绽出一朵邪花……我们要个孩子吧(三)说起这药,就让福雅想到自姚御医那里听来的关于玉珠的使用,女子想要男子怀孕,房事时心随意动,玉珠便可延长,放入男子体内,男子会自行吸收,不过于情事无碍。福雅觉得晕线,这听起来就是外置输卵管……哦……不……是输精管……算了不管什么,她知道怎么用就好!看着身下听了她的话,将脸偏过一边,红潮遍体的瑞雪,毫不反抗任她打开他的大腿,任她施为的样子,真是要命!福雅微眯了凤眼,压□内翻腾的yuhuo,将手中的药用手指推入他的□内,原来男子□后,□真的会自然开启,真是……噢……神奇!瑞雪的身体轻颤了下,紧紧闭起眼睛,睫毛剧烈地抖动着,努力忽略在他体内的手指。福雅的手指顶着药越推越深,心里想着,好像听说男人的体内也有个敏感点,不过这里的男女结构乱的一塌糊涂,不知道有没有,胡乱想着,手中的动作却未停下,继续探入瑞雪的深处。“啊……啊啊啊……”瑞雪的身体突然剧烈的抽搐,不停的弹动着,福雅牢牢固定住他的腿才没让他整个人都弹离床铺,他双腿间的玉柱瞬间挺立起来,微微摇晃,顶端也有液体分泌出来。“啊……不行……雅……啊……饶了……我……”瑞雪难耐地扭动着身子,两腮含春,双眼娇媚如丝,红肿的唇间溢出的呻吟又媚又软。福雅的手指不停地戳刺着那一点,药早已融化在瑞雪高热的体内。“啊……”瑞雪媚叫着再次攀上云端,久久仍在云雾间迷蒙着。福雅半坐在瑞雪身侧,凝视着瑞雪,□后的他,全身泛着妖异的光泽,硬朗的容颜柔化在这极致的□内,泛着红潮的身子透着媚惑,在她的身下绽放出极致的美丽。这样的瑞雪燃烧了福雅压抑了很久很久的yuhuo,被染红的双眼只能看见眼前妖艳魅人的身体,完全凭着本能去索取……将玉珠置于瑞雪的体内,微抬身将他的玉柱纳入体内。瑞雪此时敏感的身子哪里经得这样的刺激,神智早已涣散,无意识的呻吟着,随着福雅狂风暴雨式索取起舞着。不断攀升的□让他只能瘫软在福雅的身下,任她予取予求。从高昂的尖叫,到无力的呻吟,到无意识的轻哼,到无声的喘息,瑞雪不知福雅要了他多少次,无力抖动着唇,无声喃喃,“饶了……我……雅……饶……”最后坠入黑不见底的极境中。******瑞雪靠坐在房中的软塌上看着手中的诗集,身后靠着软垫,身上盖着上好的白色狐裘。一会儿后,他放下手中的书,愣神,他这个月几乎就没有离开房间半步,罪魁祸首正是自己平日里优雅闲适的妻主。自那日起,她便总说着要给自己个孩子,然后便在床上哄着他用着羞人的姿势,若是不依,她定将他撩拨的神智全失。这一个月,夜夜春色,每每都要做到他手软脚软,无力承受的晕迷为止。每日睡至正午,却还是浑身酸软,不得不尴尬地由惜春怜夏搀扶着梳洗更衣。可是,这两日他的行经期又至,也就是说……唉!他心下黯然。眼前一黑,唇上一热,突如其来的吻热烈的让他不由自主的开启了唇,任她施为,直到她放开他,让他靠在她的身上急急的喘息着。“雪儿想什么呢?”福雅一进房,就见他拿着书,木然地坐在哪里发呆。“身子不舒服么?”将他凉凉的手握在掌中揉搓着,不管怎么捂着都只是温温的。“没想什么,”瑞雪浅浅笑着,任她替他搓暖双手。“雅儿一早出门做了什么?”难得她竟会早早起床出门,同寝后,他才发现,自家妻主爱好睡懒觉,每每抱着他像个孩子般赖在床上不肯起身。福雅闻言笑眯了眼,献宝似的从身后拿出一大一小,两个皮制的袋子。“这是什么?”瑞雪拿过来翻看,袋子不是缝制的却密合的很好,顶端有个小小的口用塞子塞住,他试着拔了拔,却拔不出。福雅把袋子拿了过来,将盖子转了转就打开了。瑞雪睁大了眼,第一次看见这么奇怪的盖子,拿过反复玩着,颇为新奇,“这袋子是做什么用的?”她特意拿来的绝对不是一般的袋子。福雅唤惜春怜夏拿些热水来,先灌入大的袋中,旋紧盖子。然后掀开皮裘,将袋子置于瑞雪的腹部。再灌好小袋,塞入瑞雪手中。手中抱着暖暖的小袋,另一股暖意自小腹出缓缓散开,胀痛的感觉顿时舒缓不少。瑞雪惊奇地望着福雅,她一女子如何会注意到这些,记得以前,每逢府中哪个侍君行经期至,母亲便会回避,即便是主夫也不曾例外。因为男子经血乃是污秽之物,不可沾染妻主,沾之不详。可她这两日仍是宿于他房中,夜里也总是拥着他因失血而冰凉的身子,在那片温暖酣然入睡;她甚至帮他清理经血,不顾他的拒绝和羞窘;为他做到这般的她,每每想起,都不知要怎样才能不负她的这片情意;唯一期盼的是能替她延续血脉。福雅见他又惊又喜的,眼中隐现水色,手中拿着水袋抚弄,嘴角边的笑又暖又柔,阳光笼罩下的他,周身浮动着幸福的光晕,自己的心中也因着他的幸福而幸福着,他,是她的夫,也是她今生的亲人!拿过他手中的水袋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