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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出来……”路小贫回答道。“那姑娘还在看什么呢?”阿银看着城墙下方的人越来越多,也向上望去。“城上面站着个姑娘似乎要跳墙……我寻思多瞅两眼。”路小贫再自己的眼前搭了个凉棚,极目远眺。由于城墙过高,脖子这个时候有些酸麻了。“……”“阿银,你说,这女人会不会跟我突破第八层的线索有关?没准这闺女那负心薄情的男人就叫断川也说不定啊。”路小贫隔着老远,想要看清上面那姑娘说些什么,奈何这个时候眼睛总是不好使,城外风沙大,总是有沙子往眼睛里进。“你怎么知道他有个负心薄情的男人?”阿银费解的道,这神推理,也来的太不着边际了。“女人跳墙,无外乎有两个答案,一个是她准备红杏出墙了,另一个就是她男人出墙了……只不过第一个跳的是围墙,第二个就应该跳城墙了。”路小贫深刻的分析着,女人心里大抵如此是这样的吧。“姑娘说的好像有些道理。”“那是当然!”路小贫得意的说道。“那姑娘是要去救她么?她要是执意要跳,我们接不住吧。”两个人都没有元素力,在这里跟正常人一样,也只能干看着。“所以,没看到我观察了半个时辰了么?我赌十块钱,她不会跳。”路小贫思索了一下。“那我们还在这里等什么呢?”“等她男人啊!”“……”第四十六章更新时间:2013-4-1921:28:05本章字数:6706第四十六章断川到底是什么,这需要路小贫自己去寻找。爱残颚疈她觉得,这个闺女跳墙,八成就跟字谜有关系,抱着试试看的态度,路小贫和阿银蹲在墙根,打算等那个男人来。大约又遁了一个时辰,路小贫觉得,这件事可能八成要黄了。大家都是看热闹的心态,一点都没有社会救助感,都一个半时辰了,还那么有闲心在下面仰脖。好歹也应该有几个哥们上去拦一拦吧。“我看她的男人应该是不会来了。”阿银支着脑袋,陪她看着上面的女子。她想了想,觉得极有可能对方因为这里围观的人太多了,不好意思出现了。停顿了一下,转而问道阿银:“要是有个姑娘为了你跳城墙,你会来么?”对于一个男人的心理,作为半爷们儿的路小贫,还是有些难以揣测的。“我不会让我的女人有任何跳墙的心思的。”阿银斩金截铁的说道。路小贫看了看他,觉得眼神很是坚定,随后说道:“你知不知道你刚刚的话说的很爷们!”阿银笑而不语,摸了摸他的头说道:“我们回去吧,你今天还没睡觉呢。”突然间的关心,让路小贫又是感觉脑子一乱。“我真的不困了,要不然我们上去问问?”路小贫瞅了瞅大约有百米高的城墙。实在是想不通,古人为什么要把墙造的这么高,每天爬上爬下的,多累啊。“……”路小贫拽着阿银一口气跑到了墙头,扶着边沿,路小贫这个吃了一桌子东西的家伙喘了半天。反而是阿银,脸不红,心不跳,一口气上五楼不费劲儿。“姑娘,我们是不是应该说点什么?”阿银轻轻拍着她的背,给他顺顺气。“说啊,肯定要说……”路小贫整个人靠在城墙上,感觉怕个楼,要没了半条命一样。“可是你想好说什么了么?”“容我思考一下……”路小贫摆了摆手,示意阿银不要打扰他的思考。“……”阿银无奈的闭了嘴,看了看对面那个站在城墙上的姐们儿,又看了看路小贫。大约是对方看到了路小贫和阿银,扭过头也望向了两人。路小贫这才发现,对方是一个长得极其清秀的女子,说是婉约,到有那么几分李清照的感觉了。“你们是谁?怎也想和我一同离去么?”路小贫听到的是一个十分清淡的女声。如此女子,估计也是悲剧的结局吧。她拦下阿银,跑上前两步,说道:“姑娘好巧,我们一起来跳墙吧,这百米多高的墙,跳下去肯定十死无生,也免得摔不死,弄得半残不说,还要苟延残喘的度过余生。”路小贫一连串的说完了自己的回答,却看到对方的女子脸色有些难看。她问:“你为何也要跳?”路小贫遥指身后的阿银,回道:“那个男人你看到没?”女子望向了阿银,与此同时,路小贫给了阿银一个眼神,示意他配合一下自己。“这男人,在外面有了别的女人,被我发现了,现在过来求我原谅他……所以我要跳墙。”路小贫面色十分严肃的说道。女子很是不解:“他既然已经浪子回头,你为什么还要跳呢?更何况……”貌似男人红杏出墙,在古代是很常有的事情,不然也不会妻妾成群,大房二房天天打架互掐了。“啊,我是让他后悔啊!”路小贫恨恨的说道,“我让他后悔,这辈子除了我,再也没有人像我这般爱他!”不知道是自己在告白,还是什么,路小贫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感觉心里也是有那么一丝感觉的。“倒是你,你为了啥跳墙呢?”路小贫把话题转移到了那个女人身上。“我?我活着已经没有意义了,他爱的不是我,纵使我对他百依百顺,也比不上一个青楼女子。”她的手有些抖,可能是站在上面冷风吹多了,就连嘴唇也呈现了一种酱紫色。“哦?姑娘倒是和我有同样的经历啊,不妨说说,咱俩比比谁比较悲惨。”路小贫三步并两步的走了上去,跟那个女子站在了一起。阿银站在后面没出声,他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配合路小贫。这戏演着演着,自己就成负心汉了。按照路小贫的逻辑,超过五分钟不跳的,基本上就没有再跳下去的勇气了,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不出意外,这姑娘跳下去的几率真的不大的。“你看下面的人,一个个都想看我的笑话,纵使我是城主的女儿,又能如何?时至今日,不依然是这种境地?”她两行清泪滑落,斑驳了衣襟,那清淡的妆容也有些晕染。脸色苍白的样子,随时有可能一个激动跳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