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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上是意义非凡了。就那么安静的,一点挣扎没有的,死在了夏殇的刀下,变成亡魂。一人一半,茶几放在中央,两个人隔的远远地,这下谁也碰不到谁了。第二天醒来,是被尺宿的尖叫给吵醒的,“谁弄坏了我的地毯?”夏殇灿灿的笑了,“怎么了?”“怎么了?知道这地毯的意义吗?我都舍不得上去踩,你竟然就给我弄破了?夏殇!你按得什么心?”一声比一声凄厉的质问,直把夏殇骂了个狗血淋头。为了弥补这个过失,夏殇给前恕画了幅肖像,色彩鲜明的油画,只是还是用了抽象派的手法,似乎他除了给尺宿画画正常以外,其他一律是这种看不懂的艺术造诣。就单说前恕的那幅画,挂在客厅里,几个人每天都看,仍旧看不出什么来。夏殇也看,越来越觉得别扭,等挂了整整一星期,夏殇才发觉画挂反了,难怪觉得别扭了,再正过来,尺宿和季简雨仍旧是没发现变化。夏殇顿时觉得,自己是康定斯基附体了。第四卷第十二章产假是三个月,尺宿出月子那一天,就应该上班去了,可那两个男人心疼她,死活拖着不让去。一拖就是半个月,也不知道他们两个是用了什么办法,能让学校那边这么久都没发飙。学校的情况尺宿知道,短缺老师的,不然当初她大着肚子,也不会用她了。如今是怎么回事儿?本该去上班的人,在家休息,那边也还不催?领导还多次打电话来,让她在家里好好地休息,学校的事情不用担心。她是不担心学校,担心她的那些个学生啊,那帮孩子,野着呢,她不在没人镇压着,还指不定要出什么乱子!教师的这职业,她还就渐渐地喜欢上了,有一群青春的面孔,每天围着你跟你谈天说地的感觉,确实是很好的,似乎一下子,你也变得跟他们一样,稚嫩的,天真的,什么都没有经历过,才会自在。家里的那两个男人,似乎也不怎么出去,每天就守着她,寸步不离的,也不知道他们哪里就那么悠闲。夏殇不用说,自由职业者,他依旧画画,画廊是越办越好,画廊在外地,他只是遥控打理就好,偶尔会在家里作画,阳台就是他的画室。没办法,谁让这房子小呢。尽管是小,谁也都不愿意搬家,他们的经济实力,买几栋房子是不成问题的,可就是喜欢挤在小房子里,大概是觉得温暖吧。再说季简雨,这厮更是离谱,季简凝将这边的分公司交给他以后,就没见他去公司上过班,赔了赚了都跟他没关系,只是秘书会找上门来,拿一些文件让他签字。好像这人的工作,就是写自己的名字一样,属实让人羡慕。说到底,季简雨是不爱这个,偏偏他大哥还希望他能帮着一起打理家族事业。就跟当初夏劫希望夏殇进入夏氏是一个心情。季简雨也跟当初的夏殇一样,志不在此,不过夏殇如今是做了自己喜欢的,而季简雨还是要继续努力。阳历年一过了,天气就彻底的暖和起来,阳光照射进来,暖洋洋的,人也懒散。邻居家的房子出售,季简雨就买了下来,那房子比他们现在住的要大的多,不做他用,只是将家具搬空了,铺地板优质地板,排练厅专用的那一种,专门做了舞蹈室。他和尺宿都喜欢舞蹈,尺宿又荒废了许久,练舞的时间就要长一些。好在有季简雨,这人是一直练功的,帮衬着尺宿,也很快就找到之前跳舞的感觉,配合依旧是默契,跟他们之前去比赛的时候一样。三年一度的芭蕾舞国际赛,上次他们得了季军,尺宿当时就说了狠话,下一次一定要拿个冠军回去。眼看这比赛明年还要举办,他们能放弃了这次机会?依旧是上次带队的那几个人负责,也不知道哪里来的神通,通过层层关系,找到了季简雨,希望他再次去参加。跟尺宿说了以后,尺宿也是欣然向往,两个人这才开始准备。离比赛还有一年,准备起来可谓是相当的充分,重新编排了舞蹈,仍旧没有放弃中国传统的元素。慢慢的磨合,慢慢的排练。曲子还没有选好,就每天练基本功,务必要扎扎实实的。这边正练的起劲儿,挥汗如雨的,那边大门却开了,夏殇抱着前恕匆匆忙忙的跑来。“孩子尿了,孩子尿了……”边跑边喊,边喊边瞧着尺宿和季简雨,盯着他们有没有什么过激的行为,季简雨那一包子坏水,谁知道他会对尺宿做什么?这关起门来,太危险了!他不来看看怎么行。尺宿和季简雨停了下来,稍微平复了气息,“小孩子尿了很正常啊,紧张成这个样子做什么?”“我不会换尿布。怕前恕不舒服呢。”夏殇说的振振有词,那双眼睛一直在尺宿身上打量,寻找蛛丝马迹。季简雨抿着唇,似笑非笑的样子,接过孩子,“我去给前恕换尿片,来顺便教教夏殇,怎么换尿布。”“啊?”夏殇愣了一下,被季简雨拉着胳膊走了,他还恋恋不舍的回头看尺宿,“那个,你不一起来吗?”“换尿布还用三个人?”尺宿皱了皱眉,又对季简雨道:“小雨,你快点回来。”两个男人一前一后的回了住所,小前恕放在床上,先用湿巾擦了下小屁股,这才拿了尿不湿给他换上。季简雨一边换尿布,一边给夏殇讲解过程。夏殇不耐烦的挥挥手,“我会换尿布!”季简雨也没恼,心平气和的说了句,“我知道。”夏殇挑了挑眉,“知道你还要来教我?”“我不说我教你,尺宿能放心吗?”仍旧是心不在焉的回答,手上麻利的弄着。“季简雨,你这人挺怪异的。”“其实你也是个怪人。弄好了,我先过去,你慢慢带孩子吧!”夏殇摆摆手,示意他可以走了,这边抱起前恕,念念叨叨的,“我才是你爸爸知道吗?前恕,你长大了可得跟我一伙,不能让人欺负了我。”音乐声响起,季简雨和尺宿踩着节奏翩翩起舞,配合的淋漓尽致,汗水洒在阳光里,金灿灿的。一曲终了,还是觉得有些不对劲儿,还想再研究一下,哪里不好,就忽然听到,大门再次大开,夏殇抱着孩子急匆匆的跑过来。尺宿皱起了眉头,“又怎么了?”“孩子饿了。”这已经不知道是他的第几个借口了,差不多是每隔半小时就来一次,在那边呆着坐立难安的,就怕出什么事儿。其实这人紧张过度了,能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