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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将这个称呼消化了好半天,淡定如璇霄大人也不由俊脸泛红,旁若无人地那沾满汤汁的小嘴上亲了一口,转头对柳儿道:“再来一碗。”小姑娘脸色苍白的跑下去。某朵对着她的背影笑得好不开心,快感谢我吧,把你个小白兔拯救出大灰狼的爪底。云吞上来时,璇霄却扣住了碗,面带微笑,低低地说:“再叫一次。”叫什么?反应过来,某朵顿时涨红了脸,之前也只是一时神勇才叫出那两个字,此时被他直勾勾地盯着,还真……叫不出来。“我吃饱了!”提起裙子就想跑,却被璇霄抓住,倒也没难为她,所以某朵又畅快地吃了一碗。不过,璇霄大人会这样放过她吗?答案显然是否定的。一个下午,路上的行人就看见一辆大马车震得厉害,赶车的梵隽正襟危坐,目不斜视,耳朵还堵上了纸团。非礼勿听,非礼勿听,璇霄大人好猛,没看出来啊,朵朵好可怜……车里的某朵嗓子都叫哑了,的确如梵隽所想,非常可怜。一个下午都被无良师傅压在身下,刚开始还咬着牙负偶顽抗,可从传统姿势晋升到花样玩法后,只能很没有骨气地举白旗了,泪汪汪不停地呼唤“相公。”那技术,那姿势,那精力,那尺寸,啧啧……由不得她不屈服。打?技不如人,打不过。逃?技不如人,逃不了。反攻?依旧技不如人,攻不下。发狠,抓挠啃咬?人家更兴奋,喜欢得不得了!破口大骂?直接堵住你的嘴,让你有口难言,还差点窒息而死。最最让人呕血的是,在被摧残的过程中,人家还出口成章,随兴吟了一首诗!诗啊,这时候人家还能吟诗,牛吧?上仙文采斐然,此诗如下——“解带色已战,触手心愈忙,哪识罗衫内,销魂别有香。”妙!好诗!于是我们的夭朵朵同学终于深信,越是道貌岸然,仙风道骨的男人,内里越不知道有多邪恶!所以说,酒真不是个好东西,晕乎乎地就把自己给卖了!想反悔的话,都不敢说不口。绝望了绝望了,怎么就鬼迷心窍上了师傅这条贼船?悲催的某朵目前正处在相公过敏期,很忧郁地在马车一角画着圈圈。而吃饱喝足的某上仙,安然的斜倚着,嘴角噙笑,悠悠然地看书。某朵偷瞄了他一眼,无比愤慨地在心里咆哮:我靠,出力的明明是他,老娘的腰都要断了,混蛋师傅为什么还这么神清气爽?!难道这就是男人的先天优势?不公平,太不公平了!自我发泄一番,闷闷地在离他最远的位置上闭着眼睛假寐,生怕一不小心又招狼,决定以后在他面前尽量少说话多吃饭。以现在的龟速,到风洲至少还要五六天,有什么办法能从他眼皮子底下逃出生天呢?逃脱之后又该怎么办?她身上的法力有一大半是璇霄渡给她的,只要她一施法,此男立马就能找到她。看来,缩地术是不能用了,腾云、御风肯定也不行,何况她畏高,就算能用,她也不敢……貔貅在花爷手里,小黑在天凤宫,小雪回家探亲了……该死的!怎么到危急关头,用得着你们的时候,居然全都不在!想到这儿,某朵更是幽怨了,难道只能靠两条腿走去青丘?不眠不休,半个月应该能到吧?吃点苦她倒是不怕,可问题的关键是老娘身上没钱啊,总不能半个月都不吃饭吧!可怜她堂堂神凤公主,居然也有为钱而苦的时候,这日子简直让人没法活了!哎……惆怅地小叹了一口气,又偷偷瞄了璇霄一眼,他腰间佩戴的那个玉佩真的很好看啊。质地晶莹润滑,摸起来冬暖夏凉,以莲花为形,中间大大的镂空,仿佛缺了点儿什么,不过有种特别的残缺美。某朵在心里赞叹一番,手开始发痒,顺手牵羊的老毛病又犯了。此时的璇霄大人闭眼斜躺着,气息规律平缓,似乎是睡着了。“师傅。”某朵轻声唤他,没反应,很好。就说铁打的身子也禁不起这么能“干”嘛。第一次瞧到他睡着的样子,某朵终于逮到机会肆无忌惮地打量他。师傅的鼻子十分挺拔,凑近点,毛孔都看不到,睫毛又长又浓,嘴唇薄薄的,唇色淡淡,果然是天生丽质。这张脸笑起来的时候如花破寒冰,春拂碧水,养眼,十分养眼。嗯,确实是三界难寻的大美人。璇霄的睫毛微微颤了颤,某朵顿时从花痴状态猛醒过来。撇见小几上的文房四宝,顿时恶从胆边生,拿起毛笔,向那张俊得让人难受的脸上画去。可就在要触下的时候顿住了,脑海里极快地闪过一个画面,失神地看了看手里的毛笔,好像,似乎,她曾经也对另一个男人做过这种事……是什么时候的事?记不太清楚了,哎,最近也不知怎么了,老是头疼。为什么要在这时候想起他?她的脸色顿时苍白,后退,甩甩头,一遍一遍的默念“别想了,别想了,不想头就不疼了”。掀开车帘,外面是一望无际的田野,点缀着稀稀拉拉的村屋,地里可见辛勤耕种的农夫。看着这片绿色的田野,她的心好像又恢复了平静,头也没那么疼了。只是,在她转过身的时候,没有看见背后那双失望的眼睛。马车转过丘地,突如其来的湖就那么触目惊心地映入了她眼里。傍晚的薄雾笼在湖面,宛如薄纱遮面的绝代佳人,这样恬淡的湖在宫里是看不到的,这么透澈的湖在人界也是看不到的。她心里只盼马车走慢些,只盼这湖没有尽头。“停车。”背后传来璇霄的声音。她转过头,却见璇霄面色微冷,眼神复杂难懂。他自顾自地下了车,某朵暗自感激他这么配合自己的想法,再次很不淑女的跳下车,奔向了触手可及的湖泊。用凉水泼上脸颊,水珠钻进唇里,甘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