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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到什么。“她好像,对我不再那么痛恨了,是吗?”他似自言自语,又像是一定要在他那里征询一个肯定的答案。蟒听着,碧眸溢出些许笑意,面部青鳞便一阵耸动,他肯定道:“那当然,刚才我看到陛下看见主子,那眼神就不同以往了,而且她还主动来求主子帮忙,她一定会慢慢对你改观的。”暗帝凉凉地横了他一眼,似在对他的夸大其词的嘲讽。他摆了摆手,便走了。而蟒却吃惊地眨了眨眼睛,他这是,答应了?说是不变,可是有时候能改变你的人出现了,就算你固执地想永远不变,还真的很难。主子,希望你能够别再这么孤寂偏激,那么你一定过得比现在更加幸福,虽然那冷清的陛下也并非良配,但是能够拉郞配上一个,总比独身一辈子好吧,他们这些光棍也想要一个婆娘,好不?这时,另外一直蹲在墙角看热闹的六怪终于也跳了出来。他们围着蟒,问道:“你说,主子是不是很惨啊?”“嘎嘎~对啊,主子这么爱陛下,陛下爱一下咱们主子,会死吗?就没见过这么绝情的女人!”“嘶~主子是爱陛下吗?我怎么觉得,主子想要吃了陛下的样子?”“哈哈哈,爱个屁啊,也就是男人想对女人那种,你说是‘吃’也对啊,不过此‘吃’非彼吃啊,哈哈~”豪迈的猿一番色眯眯的发言,令众人只觉额上滴下一颗冷汗。“闹什么,刚才主子的话你们听不到吗?你们谁去暗中保护陛下?”蟒发言了。“陛下武功那么高,还需得着我们去吗?”众人表示就算去了也是打酱油。“好啊,那就都不要去了,反正主子问起来……”“等等,我去,我去!”众人吓得一惊,齐齐举手。“还是蝠去吧,你速度快,又懂得隐匿之术,切记是暗中保护,以勉陛下误会,你是主子派去监视她的。”蟒一贯是他们七怪中的家长,虽不是硬要分个地位高低,但是他的话一般在七人当中都很有威信。那厢靳长恭让小金自个儿先溜达着,一会儿听她号令来接她。这一次金雕王的回归令靳长恭可谓喜出望外,特别是它此刻成长的矫健庞大,她突然想到如果她乘坐着它去安阳城,这不是更加快捷便利,小金简直就是轩辕大陆版的兽型类飞型机。在半路,遇到来寻人的小岳子,他跑得一头是汗,脸颊泛红,声喘喘地禀道:“陛,陛下,那个,那个叫莫巫白的女子,又来到宫门前了。”“那就将她带到宁心阁来吧。”靳长恭没有意外地吩咐道。靳长恭原本准备去内阁交接一下事务,想了想还是先将莫巫白的事情处理了再走吧。不一会儿,小岳子将莫巫白带来了内阁。莫巫白比起差不多一年前看见的模样,已经改变很大了,若以前她是一个古灵精怪,有些涉世末深带着鲁莽性子的话,那么此刻她便多了几分娴静,若幽兰深谷内敛大气的模样。“草民莫巫白,叩见吾皇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她从规从矩地跪于地上,不敢拿正眼直视靳长恭,从礼仪方面来评论,无可挑剔。“莫巫白,不过一段时间末见,我们之间倒是生疏了不少,以往你胆子可是大得很啊。”靳长恭挥手,让房内的侍候的太监都出去。等太监们都出去后,只剩下他们两人在房中,莫巫白心中一紧,只觉鸭梨山大地袭来。但面上却依旧很平稳地回道:“以往是草民不懂事,冲撞了陛下,望陛下大人有大量,能够宽恕草民的过失。”“还过失呢,那简直就是大逆不道!欺君犯上!目无王法!”靳长恭每提一条罪责,莫巫白的眼皮就跳动一下,最后她忍无可忍,眉头皱得死紧,冲口而出道:“有、这、么、严、重、吗?!”靳长恭很是夸张地瞪眼,重重申诉道:“怎么没有,还有你如今的阳奉阴违,表里不一更是罪不可恕,直接该拖出去斩了!”莫巫白闻言瞪大眼睛,直嚷嚷出来,道:“喂喂!我这特意在家练了一番的笑面迎人,绝佳礼仪,哪里得罪你了,要被扣这么大一个帽子下来啊!”“你看看,你看看!你现在这模样才是你真正的态度吧,刚才那副假样,分明就是阳奉阴违,将寡人当傻子哄,你说,你该不该以欺君之罪论处,是不是该速速地斩了!”靳长恭就像抓到把柄一样,揶揄地将她全身上下扫视一遍,啧啧道。一激动,莫巫白那顾不得那么多,直接从地上冲起来,吼道:“你这个暴君,谁会对你真诚的毕恭毕敬啊,我会给你做个样子,已经是好大一个为难,我为此深深地感到羞耻,你——”在面对靳长恭那一张似笑非笑,异常幽深的黑眸时,她的声音嘎然而止,在意识到自己都说出了些什么大逆不道的话话,莫巫白此刻恨不得自己将自己掐死算了!父亲让她是来想办法解决问题的,而不是制造更大的麻烦!让你嘴贱,我抽死你!她在心中暗骂道。说着,她忿忿地就想抽自己一个耳光,却半途被靳长恭抓住了。“寡人还没有生气,你倒是先喘上了。”她看着她,意外地没有生气,反而很轻松随意地态度与她对话。“你——你还是斩了我吧。”莫巫白自暴自弃地道。“小白,你脑子是不是遭驴给踢了,这种蠢话都能说得出口?寡人要是想杀你,你还能安然无恙地活到现在?”靳长恭抓起她自己手,使劲地拍了她自己额头一下。莫巫白烦燥地甩开她,怒气冲冲地瞪着她:“那,那你想怎么样!”“霍~你倒是死猪不怕开水烫,敢这么跟寡人说话?”靳长恭抬起下巴,纨绔子弟般挑衅道。“啊啊!你,你简直就是无赖,亏我刚才进宫的时候,还吓得半死,现在……”“现在?现在怎么了?”靳长恭倒是饶有趣味地追问道。“现在,爱咋咋地!”他抄起手,哼了一声。却不料,靳长恭憋了半晌,反而爆笑了起来,她伸臂一把将莫巫白的脑袋勒住,一副哥俩儿好地收紧。“小白,至上次年会一别,寡人与你至少大半年末见,总想着再次见面也该叙叙旧,却不想你反而一副拘谨陌生的模样,如今看来,还真有些人是披着龙袍也不像太子的,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