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曾见血的鞭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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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警:非自愿受鞭 第二天,桑落从租借的小屋走向学校,昨天发现金施墨走了,她很失落,但金施墨至少接纳了她的接近。她拖着步伐走着,为了省钱没吃早饭,很没力气。路上不少被“善意”打招呼的纸团袭击到,桑落只是低着头,努力不去听少男少女嬉笑“捡垃圾的”。眼前蓦然出现了一片黑影,她抬起头,差点被一堵rou墙撞到。面前的男生有一头染成红色的头发,目光冰冷不耐,像一头矫健危险的美洲豹。眼中暗藏的怒火表明他此刻的情绪很不好,谁撞上来就是倒了大霉。桑落想要道歉,却只惊恐地发出一个音节,她的脖颈被季旬烈掐住,粗粝的两指向左制住她的下颌。低沉的嗓音徐徐说道:“打不还手的幸运儿,来得刚好,我今天想揍人,你又喜欢被虐。”桑落的眼睛渗出泪水,想摇头,脸被死死的压住。“不愿意?”季旬烈提起桑落的同时收紧手指,女孩死命急促地呼吸着,扑腾着手臂和双腿,想抓住男生的手求饶,在求生欲的促使下奋力地点头,吐出破碎的两个字:“愿···意···” 在昏暗的房间内,布局是统一的黑,规整专业地摆放着不同尺寸、予以功能改造的沙袋、拳套,还有粗细不一的、泛着冷硬光泽的鞭子。这些鞭子在不见光的室内由深至浅地散发着幽蓝、幽紫、幽红······的光亮,五光十色,令人炫目。它们的材质十分特别,取材自稀有的矿石、尖锐的兽角、大型变异食rou动物身上长满倒刺的最柔韧的皮,浸染在特殊颜料中,做成后鞭打在身上能够维持一刻钟色泽绚烂的伤痕。擅此道者以无数鞭上勾刺为笔,便能在中意的身体上画出纷繁斑驳的花叶图,因此这种鞭子便称之为“色之花”。这些色之花有单独的市场,所有做工逼近完美的都被代号为“Frozen”的人买断了,Frozen也因此多了一个色之花国王的俗称,不过听说他本人并不喜欢这个称号。这是季旬烈,也是Frozen,为数不多的私人爱好,收藏这些鞭子。这些鞭子每天都有专人用药水维护,敞露出新鲜的、不曾见血的模样。季旬烈的钱势已经大到足以在全球第一的贵族学院标配一间过于宽敞的私人拳击室。 季旬烈脱掉印有圣丽思学院主席团标志的上衣,蜜色肌rou上面有明显的鞭痕。他随手将上衣扔掉,赤脚在光滑的地板上走向,被拖拽至拳击室后,又被他暴力掷在地上而昏眩的桑落。 桑落被铺天盖地针勾似的细密刺痛惊醒了。胸腔、腹部、大腿外侧,还有哪儿······膝盖,嘶。躲避的动作引起施暴者更大的施虐欲。“不要······不要······放过我!!!求求您!”求饶所得到的是更多的惩戒。甚至对她的在意程度连要实施惩戒都达不到,季旬烈现在只是纯粹地在泄愤。 他稍稍歪过头靠近桑落,靠得越近,桑落越能感受到季旬烈在她瘦弱身躯的对比下,显得过于发达的肌rou带来的视觉恐慌。“像你这种缺乏基本礼仪的培养,蠢而不自知,任人欺负的小脏狗,被教训时的最好表现就是不要说话。”他说道,微光洒在他的侧脸、覆了一层薄汗的锁骨上,洒在他漂亮的肩颈线上。 季旬烈半蹲着,低头看蜷缩在地上的桑落,意味不明地微笑。那条墨蓝的鞭子被他不在意地对折几圈缠在手中,精细雕刻的手柄抵在桑落的下颌。鞭子上轻盈地流淌着季旬烈没控制住力气鞭打出的血液,混合着他被鞭子刺伤的手掌流出的血,沿着桑落的脖颈流下。 被撕碎的衬衫、格子裙,不着一缕的身躯上墨蓝的伤痕,怯怯颤动的荧荧血色,在季旬烈发红的瞳孔中倒映出。桑落已无力求饶,在一下下比先前更过火的鞭打中,痛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