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莺唇角轻轻一吻,轻声道:「我知道的。」白玉莺哭得愈发伤心,她捂着脸,泪水从指缝间不住涌出。静颜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她心底那道十余年滴血不绝的伤痕,只好让她痛哭下去。白玉鹂红着眼睛拉了拉她的手指,然后卧在白玉莺身边,像jiejie那样张开双腿。她先抱过一个枕头遮住脸,才小声说道:「来用鹂儿的身子……」静颜一改刚才的粗暴,阳具浅抽缓送,温存之极。连白玉鹂滥交无度的rou体,不多时也被她挑逗得高潮迭起。这边白玉莺渐渐止住哭声,她抹着眼泪坐了起来,歉然道:「对不起,jiejie不是受不了疼才哭的……」「我知道,」静颜避开她的眼神,「我娘不会怪你们的……」白玉鹂在枕头下哇的一声哭了起来,她连忙搂紧枕头,掩住哭声,两腿盘在静颜腰间,一边哽咽,一边挺动下腹,去taonong她的阳具,似乎要把满心痛苦都藉此发泄出来。白玉莺阴内还阵阵作痛,她收了泪,装作若无其事地站起身来,从后面抱住静颜的粉背,把脸贴在她的颈上。「护法。」吴霜茹在门外小声说道:「昨晚出了事,那婊子被人劫走了,还折了六名属下。都是奴婢无能,请护法责罚……」白玉莺没想到静颜会杀了六人,她扬起脸沉声道:「此事是本护法一手所为,你不必理会。」吴霜茹松了口气,如果那yin奴真在自己手中丢了,护法责罚下来,必然是生不如死。白玉莺又道:「通知北神将,我们姐妹三日后与凤神将同回建康。你不必再来打扰,退下吧。」吴霜茹应声退下,白玉莺见窗外已经是红日高照,便抬手放下床帐,展臂拥住静颜柔美的玉体,竭力服侍。白氏姐妹生得一模一样,此时一个在前,一个在后,两具粉嫩的娇躯将静颜夹在中间,四只雪滑的rufang滚来滚去,无微不至地磨擦着静颜的每一寸肌肤。三人已经交合了一个多时辰,白氏姐妹轮流上阵,纳入她的兽阳。静颜暗觉奇怪,姐妹俩已经被她jian得泄身数次,白玉鹂更是体软如绵,腰都直不起来,却还在苦苦痴缠着她,再这样下去,两女非伤了身子不可。思索间,白玉莺在身下又xiele出来,白玉鹂已经无力迎合,只能勉强拉过枕头,垫在臀下,好方便静颜的插入。静颜不敢再故意挑逗她的敏感部位,只浅浅抽送,好让她休息一会儿。白玉莺高潮未褪,便爬起身来,她垂首在静颜臀上吻了一口,娇喘道:「小朔的屁股真美……」说着撩起秀发,将那张满是红晕的玉脸埋在静颜晶莹的粉臀间,伸出香舌,在静颜红嫩的菊肛上用力舔舐起来。静颜一惊,「莺jiejie,好脏的……」白玉莺柔柔一笑,「jiejie不怕的,只要小朔高兴就好。」滑腻的小舌从臀沟掠过,在肛洞细密的菊纹上打着转朝肛内钻去,白玉莺的舌尖灵巧之极,而且极为卖力,她时舔时吸,时而翘起舌尖,在静颜幽香的处子玉户上一掠而过,又深深钻入肛洞。那种异样的湿滑与温顺,使静颜感受到一种难以言说的滋味,她第一次希望,那个异物能进得更深一些。白玉鹂的身子又战栗起来,静颜连忙停住抽送,可白玉鹂已经玉脸变色,rouxue有节律的一收一缩,眼看就要泄身。她委屈地扁起嘴,「jiejie们好没用……小朔,你怎么还不射……」静颜愣住了,半晌才道:「我……我不会射……」正在她臀间亲吻的白玉莺松开唇舌,「它只能勃起,不会射精吗?」静颜红着脸摇了摇头。白玉莺失望地垂下头,被兽阳插得红肿的玉户微微绽开,彷佛一朵红艳的鲜花嵌在臀下。静颜似乎有些明白了,「莺jiejie,鹂jiejie,你们是想让我射精吗?」白玉莺苦笑道:「jiejie是想留下你的骨血……」白玉鹂身子弓起,娇喘着再次泄出阴精。她用力抱紧静颜,将她坚挺的阳具朝自己战栗的rouxue内送去,一直纳入花心,把阴精狂涌的rou孔套在guitou上,颤声道:「小朔,jiejie的阴精都给你……」从九华离开,一路上姐妹俩就百般劝谕,希望静颜能放弃报仇,可静颜只笑而不语,分明是一意孤行。姐妹俩深知星月湖实力,静颜此去必然是凶多吉少,她们不愿见师娘唯一的骨rou就此送命,却又一筹莫展。直到看见静颜的阳具,姐妹俩立刻商量决定,各自与静颜交欢,好用她们的zigong来保存师娘的血脉,两女静颜缠绵竞夜,施出种种技巧,想让她把jingye留在自己体内。没想到静颜空有阳具,却无法射精……静颜沉默良久,忽然扬脸展颜一笑,「辛苦两位jiejie了,静颜谢谢你们。」她俯下臻首,在姐妹俩唇上认真一吻,然后起身披上衣衫。白氏姐妹望着她的roubang渐渐缩小,收入花瓣之中,消失得无影无踪,宛然是一个白璧无瑕的姣好少女,不由相顾失色。她说的大夫手段竟然如此高明,即使比起叶神医也不趋多让。静颜穿戴整齐,坐在妆台前一边梳理妆扮,一边柔声道:「我就不去建康了,劳烦两位jiejie照料师娘。从现在起,静颜就不再跟两位jiejie联系,如果……」她斟酌半晌,「如果失手。jiejie也不必来救我,只要给设法静颜一个痛快,静颜就感激不尽了。」白玉莺恢复了冷静,抬手与静颜击了一掌,淡淡道:「放心。」白玉鹂眼圈又红了起来,她接过梳子,帮静颜梳理长发,说道:「小朔,还有什么不放心的事……jiejie可以帮你的。」所有的亲人都被自己出卖得干干净净,只剩一个义母……静颜想了想,「宛陵城外七里,有一片树林,距流音溪不远的地方,有一座土坟,旁边种着一棵银杏树。如果可能,我希望能葬在那里。」白玉鹂眼泪一下子掉了下来。静颜吐了吐舌尖,妩媚地娇笑起来,「不要那么担心啦,说不定要不了几日,我就能割了慕容龙的脑袋,一边干他的女儿,一边玩他的那些妃子娘娘呢。」白玉莺冷冷道:「你既然知道他当了皇帝,还以为能报得了仇吗?」静颜扭过腰肢,摆了个动人的媚态,甜甜笑道:「人家舍得卖屁股哦,哪个男人能不动心呢。」说着她拿起刚才所用的胭脂盒,「好甜呢,jiejie,这个给我好不好?」白玉莺一边把胭脂盒塞到她袖中,一边道:「你如果见过他最心爱的两个贱货是什么下场,就知道他根本不是人。」静颜想起那个一直未见过的红衣女子,她应该就是小公主的生母了,为何连妃子也没有封呢?白玉鹂拥住她的腰身,贴在耳边说:「如果你憋不住,想干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