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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爱她,就应该让她享受自己的选择。无论悲喜,都是她的青春,请你尊重。”夏迎春,她的哥哥,我的兄弟。竟然郑重其事告知我,哦不,应该是命令我,不能干涉她的生活。可是她已经干涉了我的生活,她干涉了我十八变,凭什么如今我要把成果奉送到别人跟前。我吐出一口气,回视夏迎春:“没有人比我更爱她,这个世界上。”拳头握得死紧,锦布荷包里的小小金属磕着掌心,只让我清醒的陈述这个事实。是的,我相信,没有哪个男人,会比我更爱她。“你是神吗?”夏迎春斜斜依靠着法国梧桐,恢复了他一贯的温和:“霍楚杰,你不是。所以给她一个机会,去过她自己选择的生活。”我刚要反驳,被他打断:“如果最后她错了,我不会再干涉你。相反的,我相信,你会照顾得她很好。”他一个箭步上前勾着我的脖子,用力按着我的肩膀:“请接受一个哥哥的恳求。”这是我熟悉的夏迎春吗,当然不是。他竟然恳求我,带着恳求的眼神,虽然我不想承认那是真诚的,可的确是事实。我愤愤甩开他的手:“你凭什么认为,我就不能让她享受青春。”夏迎春一把抓过我的胳膊:“因为她之前就有跟我提起,她喜欢上一个男孩子,很喜欢很喜欢。她说这是他的初恋,她一定要追到他。”夏迎春另一只手抬起:“你看,她那么高兴,肯定是追到手了。”我随之看过去,她已经发现了我们,拉着那个男孩兴冲冲朝我奔来。微风吹乱了她的短发,往天上翘着,那么活泼俏皮,那么耀眼的笑脸,却不再属于我。拳头捏得更紧,我恨不得狠狠揍那个男生一顿。可夏迎春不着痕迹的抓住我:“你看,他们很相配。”相配吗?又不与我何干。心沉到谷底,我转身欲走,一个跟夏迎春一样热烈的的身体却朝我扑过来,从后拉住我的手腕:“霍楚杰,你要去哪里?不是说好了替我庆生的吗?”这么有力铿锵的三个字,除了她,还会有谁如此叫我。她蹦蹦跳跳到我跟前,此时的她已经有一米七,仰起脸到我下巴,她身上独特的少女馨香直冲冲闯进我鼻息间,那颗冰冻的心,突地又剧烈的震动起来。我身体里每一根神经都在叫嚣,我需要她,我爱她,我想狠狠地把她揉进我身体里。那样,她就不会喜欢上别人,她就不会投入别人的怀抱。我收紧双臂,正要抱住她,夏迎春却往后扯我,对那个男孩说:“季军,这是我兄弟霍楚杰,你叫他霍大哥就好。”她听到话,立刻松开手,转而拉过男孩到我跟前,得意洋洋说:“霍楚杰,这是我男人,帅吧!”那个叫做季军的男孩子不满的觑了她一眼,眼里却是我熟悉的宠爱。我别过头,不愿见证这刺眼的一幕:“找晨晨去。”说着我毫不留恋的掏出手机拨通宋晨的手机,却听到电话铃音之中想起小心翼翼的叫唤:“哥。”宋晨站在我身后不远处,怯怯的盯着我,眼神飘到夏栀子身上时,又迅速的垂了头。原来宋晨知道,他们都知道,只是瞒着我一个人而已。真可悲,不由自嘲的笑:霍楚杰,你心心念念想着在她成人那一天告白,心心念念了她这么多年,怎么就没想到,她会爱上别人呢。霍楚杰,你真失败!那顿饭,她一直跟身旁的季军眉来眼去,甚至要他喂食。当她嘟着嘴唇凑到他跟前时,她眼睛里藏不住的期待终于让我暴怒。拳头嘭的砸在桌面上,震得在座几人俱是惊呆。过了一会,她夸张的抱胸,调侃的说:“霍大叔,你最近肾火太旺?”她眉头挑起,带着取笑的意味,那抹我最熟悉的狡黠一览无余。我恨不得一把上前拽走她,带离那个季军的怀抱。“夏栀子同学,你可以文明一点吗?”季军不满的看着她,她顿时点头如蒜鼓,急切拉着他讨好:“没有下次了,嘿嘿。”季军仍旧黑着脸,她趴在他肩上,摇晃着他的胳膊:“我错了还不成吗,别生我的气啦,笑一个,你笑得样子最好看了。”季军没好气的点着她的额头:“真不让人省心。”她似乎如连体婴般腻在他身上:“所以才要你管着我嘛。”两人眉眼对视,那种交流,十足刺人。宋晨与夏迎春投向我的,是不是叫做安慰。我从未见她对谁服过软,而眼前的她,似乎手到擒来熟稔无比。一点也不在意,放下姿态去讨好别人。她夏栀子,十八年里,我只看到横行霸道,我只对她纵容宠溺。可是,她不再需要我了,她眼里心里,只看得见别人。何其悲哀。我的怒气瞬间消失,只剩悲哀。一个人来到走廊尽头,拿住被捏得皱巴巴的荷包,里面静静躺着一个指环。花掉我一个月的工资的朴素指环,没有任何纹饰,难怪她不喜欢的。猛抬手臂,朝窗外挥过去。“听进去我的话了?”夏迎春那把嗓子,硬生生凑过来,我不想搭理他,径自瞧着窗外。“我说兄弟,你也别太在意,不过就是一场恋爱而已。你也知道大学恋爱是最不靠谱的,说不定过不了几天,他们就分手了。到时你不就有机会了吗?”我真怀疑夏迎春学了变脸术,红脸白脸,当真是游刃有余。可是我是听进去了他之前的那几句话的。给她一个机会,走出去。我毫不犹豫的转身离去,我见不得她对别的男人笑,哪怕一分一秒。我怕自己会忍不住杀了那个人。回到家里,漆黑一片,冷寂的气息扑面而来。我捏起的拳头里,汗液浸湿了荷包。是的,我舍不得,舍不得丢弃。因为我相信,她会回来。因为没有人,比我更爱她。所以我一点也不后悔,那一场赌博,我拿命去赌她的不忍心。“霍楚杰,我想想晚上睡在枕边的人曾经对我策划过一起车祸,我背脊发凉啊,你样的人,谁受的了?”她那么伤心欲绝而又鄙视的看着我,一字一字成了句子,如刀般杀向我。从来从来,都只有她有能力瞬间击溃我。“又打算用强了?你这样的粗人,就只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