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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小时候光屁股的模样我见多了,怕什么。”可是人家怕啊。我默默哀嚎,他固执的扯着裤腰:“你脱还是不脱?”我晕,又不是跳脱衣舞。“算了……说什么以后我就是你的人了,说什么会好好照顾我的,都是假话,狗屁!”我再晕,那明明就是我娘说的,我迫于你们的yin威才点的头。霍楚杰说着就要去拔针眼,我大吼一声:“我脱!”我造的什么孽哟,大好年华,帮大叔脱……裤子。他大爷变脸比翻书还快,瞬间乌云转晴,云淡风轻的说:“乖。”乖你家老二!我诅咒他,手慢慢伸出去,在他裤子前方十厘米处,指尖颤抖,有点怯场了。我的心啊,挠啊挠,又有那么丁点儿,似乎是叫做雀跃的东东。毕竟第一次亲眼接触霍老二,肾上腺激素啊荷尔蒙啊腾腾腾都上来了。他大爷连忙催促:“我快憋死了,快点!”我脖子一伸,眼一闭,单手扯下他的裤腰。再睁开眼时,他的裤子已搭在胯骨下二三十公分处。黑色的子弹内裤!鼓鼓囊囊对着我。鼻血啊,我忍不住了。我的手指颤抖着,老霍又一声命令:“脱!”我继续颤抖着伸向老二同志,颤抖的指尖触到它的顶端。一哆嗦,失力掉下去,打在老霍腿上。“夏栀子,你就这点能耐?”霍楚杰垂眼不齿我,居高临下的姿态反而挑起夏阿花骨子里好战的因子。我挺起胸膛:“谁怕谁啊!”大手一挥,一拉一扯,子弹内裤下膨胀的欲望“倏”一下跳出。我刚硬的心脏为之一颤。好大,好挺,好硬!说它硬是因为此刻它正雄赳赳气昂昂朝我示威呢。其实我很不和谐的有点想笑,尴尬和怯弱反而淡去了。只是觉得霍楚杰的行为孩子气的可笑,又为着我自己竟然任他摆布而好笑。我如此听话,是不是意味着我与他的关系,又往前迈进了一步呢?“握着它,尿尿!”噗,如果我嘴里有茶,顷数都会喷到他身上去。前三个字很强势很色情,后两个字很脱线很让人绝倒。老霍脖子一歪眉一拧:“不然你想让它朝天上撒?”呃……倒是挺对的,依照老二同志此刻奋亢的状态,墙壁那白瓷砖上一定会画满地图。于是我凌乱完了后乖乖握住老二。稍稍软下来的物体在我掌下,脉络似乎一下一下跳动着。这是我见过的第二个老二,第一个是那初恋的。说实话,霍楚杰的颜色挺正,卖相也好些。不要怪我阿花姐此时想着这一茬,实在是被霍楚杰诡异的思路给撞歪了我那道德的底线。“喂,你家老二如此粉嫩粉嫩的,难道你是禁欲派?”之前谁叫你调戏我的,既然都到了这一步,我当然要调戏回去。霍楚杰原本一副享受的神态解决着,被我的话刹住车,笑脸瞬间垮了下来。“夏栀子,有你这样的女人吗?”从牙齿缝里硬挤出来的话,足以展现霍楚杰此刻对我的愤慨。我手下的霍老二好像也随着他的话而缩了一下,难道老二你也对我不满意了?我弯起柳叶眉,仰着脸笑望霍楚杰:“彼此彼此。”霍楚杰杀人的刀光劈里啪啦:“早晚要收拾你。”第32章霍楚杰这次住院,已经呆了七七四十九天,头上的伤基本好了,肋骨恢复中。他精神很好,医生说过两天检查没问题的话就可以出院休养了。那场与霍老二的亲密接触之后,我与霍楚杰的关系似乎更近一步。他时不时对我动手动脚,譬如摸一下我的腰,捏一下我的脸。他揩油的行为光明正大天经地义似地,我想起对霍妈的承诺,只能忍气吞声。这天是冬日里难得的好天气,我拉开窗帘,暖暖的阳光洒了进来。张开双臂,狠狠地吸了口新鲜空气。霍楚杰走到我身后,搂上我的腰。如今对他这般举止,我基本上已经淡定。小宇宙怒吼,不淡定怎么办呢?这年头,我容易吗我!阳光扑面,微风都带着暖意,身后霍楚杰的心跳强健有力。我很安宁。只是霍楚杰故意把气都哈在我颈边,痒痒麻麻搅了我日光浴的气氛。黏人的霍楚杰,我正学着接受。也许是生病的人都这样吧。“我给你削苹果去。”我一弯腰,从他臂弯下逃了出来。拿了个又红又大的苹果,认真削着皮。小时候老削苹果讨好爹娘,所以我练就了顺溜的一招。三十秒后,biu,一根薄薄的果皮被我投入垃圾桶里。我把嫩黄的果rou递过去,老霍却就着我的指尖大咬一口。然后对我勾勾食指:“过来。”我一翻眼,老被你压得死死的,这次我就叛逆一回!我伸手,摇头。老霍往前一步,我退后一步。他嘴角一勾,暗光一闪。我一惊,已被他扑在窗户边。我气得大叫:“喂,小心!”这伤筋动骨一百天,才刚好点儿你丫就剧烈动作。我横眉冷对他:“你不要肋骨了是吧,那我也没兴致跟你在这熬着。”我请了三个月的假,本来领导是不许的,我便说辞职,没想到领导不情不愿唠叨几句就同意了。也许夏栀子,还有那么多能力吧。霍楚杰这般不爱惜身体,我是真来气了:“放开我!”未料他在我颈窝蹭了蹭才抬头:“那点小伤,早好了,你男人我部队出来的,身体可是一级棒的!”他说完,嬉笑着看我,我一时怔忪。倒不是因为他故意装虚弱要我在医院陪着他,而是那句“你男人我”。这是他第一次自诩为夏栀子的男人。也许女人天生神经敏感易触,我那心弦随之一动。我凝视他,咧嘴一笑。他的眼皮又一跳,然后朝我低下头。他的双手先扶起我的腰,我却不敢太靠上去,怕压着他那受伤的肋骨。他的鼻尖先擦过我,然后湿软的唇覆上来。清新香甜的苹果味随着他的舌头闯进来,我松懈下来。他的唇很软,我想不到那样硬朗的面孔下有着这样滑软的舌头。他的舌头在我嘴里,并不十分灵活,一时探在舌苔下,一时又冲往喉头。笨拙蛮横的动作,却带给我异样的感觉。他很用力的吸着我,咬我。我牙根发疼,一时有点喘不过气,只能紧揪着他的衣摆。他的舌头还在乱冲乱闯,好几次要探到我喉咙深处。他本来力气就大,如此一来我更加难受。这人哪里是接吻,分明是打仗。我又不是他的敌人,何必如此搏杀噬咬?我踮着脚尖抬起脸,狠狠地回咬了他一下。淡淡的血腥味漫在彼此口腔里,他才不甘心的放下我:“干嘛咬我?”我不示弱的瞪回去:“我说,你会接吻吗?那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