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婷走进来,“景小姐,庄总出来了。”拎起包,景簌走出会客室,沿着走廊左拐。恰好开完会的一群人也鱼贯而出,隔着不远不近的距离,和她撞个正着。景簌第一眼就看见了走在第二排的那个人,个高,深灰西装,和周围笑呵呵的一群人比起,神情要清冷许多。盛濯然出现在这里,让景簌恍神了几秒。然后免不了就面对面,为首的庄森瞧见定在原地的景簌,“不好意思,这个会比我想的时间,更长一点,等久了?”言语中的亲昵自然而然透露出,身后一直跟着庄森的部下,都心有灵犀笑出声,不乏打趣。睫毛轻眨,盛濯然垂眸,没什么特别的神情,盯着光洁可鉴的地板。景簌却没答话,像被圈进金箍棒画出的圆里的唐僧,只直直看着盛濯然。庄森顺着她可算灼热的视线看过去,孙悟空本人毫无反应,神情不咸不淡,身边的话语和人事对他似乎都没什么影响。“想去哪里吃饭?”身后开会的人都慢慢散去,庄森才说起了私话,手在景簌眼前挥了挥。盛濯然终于抬起头,看了两人一眼,越过他们准备走过去,却被早有准备的景簌拉个正着。她手指冰凉,搭在手背上,难以忽视。“一起吃吧。”她微仰着头,看盛濯然,神情淡定,手却悄悄加了几分力气。眼中悄然冒出一丝不确定和小委屈。盛濯然自然看得懂,也感觉得到景簌这几年增长的勇气。至少此刻敢拉着面无表情的他不放,丝毫不顾什么所谓骑士精神。他不说话,也没动。景簌觉得有戏,转身看庄森,“一起吧。”好歹也记起了那位是请吃饭的人,加一双碗筷还得知会声。明明隔了多年,两人只是搭个手,庄森也觉得碍眼,淡淡然,“他们队里有事,来之前盛教练就说过了,怎么好意思耽误他的时间。”“你昨晚在电话里不是说有话要给我说,怎么,现在不说了?”轻巧换了话题,庄森低头看了下表,逐客之意从眉心凸显,一路浅浅皱起。每句话都被排除在外的盛濯然也觉得无趣,轻轻扒开景簌的手,自顾自朝前走,朝着电梯坚定而去。庄森绝对是故意的!当前两人的矛盾还没解开,隔了不清不楚的六年。那些改变和苍老都还没被彼此接受,恍然又迎来一个人为刁难。也难怪盛濯然一秒也不想停,觊觎景簌多年的庄森当真丝毫面子也不留,客客气气,让人无可挑剔,偏偏看着又十分狡黠气人。瞪了庄森一眼,景簌拔腿就追,也不顾后脚跟的伤,脚步飞快,在电梯门开之前拦住盛濯然。她取消了下行的按键,以一种不容反抗的姿态站在他面前。“行,我单独请你吃顿饭,怎么样?”第57章沉默骑士和狡黠公主盛濯然觉得眼前这人,看着其实赏心悦目,尤其一双眼睛,含着祈求的时候,格外亮。但脸皮似乎过分厚了点,真想拿手去戳一戳。瞅着盛濯然张嘴,眉毛依然死拧着。景簌估计不是什么好话,先发制人,“我带上程程一起,他一向听我的话,你看怎么样?”有朝一日要拿个小屁孩当筹码,景簌觉得丢人。话砸出去,脑袋却垂着,长发遮住半张脸,正好掩去眼底一闪而过的水泽。用力眨了眨,她平复呼吸,听见盛濯然的声音在头顶直直坠落到耳边,有几分动听的余音,“好,我也要带个人。”咬了下牙,景簌不想和一直就擅长讨价还价的他计较,抬手按了下行。顺便抚慰追上来的庄森,“抱歉,今晚要失约了,其实我也没什么特别的事,是关于一些工作上的事,林一鹿托我来问你。”叮——电梯到,景簌转身,没任何留恋,站在那人身边,唇角却有了一丝真切的笑意。目睹电梯门缓缓合上,庄森失去最后的平和。毕业之后,少年的青涩早被打磨成锐利,只是他一直在景簌面前藏着爪牙,还想借着当年同学情谊和帮助过她的情分,维持在一个不咸不淡的距离。只是景簌就像一盏灯,在他面前不痛不痒燃烧。只有遇到那个人,才如迎来真正的灯芯,烈烈灼眼。把盛濯然诓到了自己的车上,景簌连上电话,毫不顾忌,开了免提,“程程,还在辛德瑞拉吗?”“今天上太久网了,出来,带你去吃饭。”“十分钟后吧,你在后门等我。”……副驾上的盛濯然摸着打火机,嗤笑声,“倒是真的听你的话。”临时约人,提前敲定,景簌倒也有信心。“他家人不怎么管他,又是店里常客……”上三环路,景簌慢吞吞解释,只觉得现在这个空间就极好了。不想费神去猜什么促成了现在的他,也不想从蛛丝马迹去捕捉原因,只需要呼吸相闻,同看一片夜空就好。果然,无论什么客人还是阿猫阿狗,景簌都很细心,一如从前。他摸着烟卷,没说话,侧过头看路边流连而过的路灯,晃出一片温暖的颜色,落在眼底。两人本是先去网咖接程程,但小孩一个电话打来,说一局刚开,大约还需要半小时,叫景簌先去,把吃饭的位置告诉他就行。景簌就用半无奈半宠溺的声音说好,又告知了地点。这种柔软的语气,盛濯然真的许多年没听到,绵软在耳边,熨帖着耳朵,眼神不知觉飘过去。正对上她的侧脸,微微带笑。他渐渐失神。绕了许久,最终停在一家有名的私房菜门口,景簌勉强在一众豪车里找到位置,将自己的小车甩了进去。两人下车,盛濯然打量着面前的小馆。大隐于市,不掩气华。大约就是这幅古朴吸引了大批暴发户的前来,他抬起眼皮,看走在前面的景暴发户。黑色大衣齐小腿,高跟鞋处勉强露出瘦削脚踝,只是走路的姿势有些慢,似乎顾忌着什么。小包间的位置靠里,进去能看见大敞的窗,框着一轮冷月。四个位置,不多不少。景簌先坐下,他才迈腿到对面,惬意坐下,“这是接风洗尘的意思?”放下包,景簌搓了搓冰冷的指尖,没有直接接招,脚跟的伤口开始彰显存在感。她微微蹙起眉,却径直起身,走到盛濯然面前。随着人的靠近,一股女人的香气也传到鼻端。他身子朝后仰,右手搭着另一张椅子的椅背,平静看景簌最终蹲在他身边,仰起头,用这个角度格外透彻的一双眼看他,左手轻捏他放在膝盖上的手,“你那天……说的那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呢?”“不,我其实不该这么问,我知道你是什么意思……”“但是,我想问你要个期限,这样装作什么也没发生过的日子,还要持续多久?”她就用那种求婚一般的姿势,传达自己的虔诚和无助。盛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