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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气,表情那般楚楚无助,妩媚撩人。御神狐胸膛起伏间喘息出不稳的炽热呼吸,他看着这样的雪镜风,轻轻地笑了,笑得勾魂夺魄,他半眯的眼睛若两轮新月,透着风情万种的柔情蜜意。“让狐来吧,狐的陛下一惯是喜欢享受的。”呵呵地娇媚嗔笑几声,他将雪镜风揽住怀中,细细地吻着她的唇……“雪衣……”雪镜风感到那一波波的涌动,脑子里晕晕沉沉,只是将脑中最后印入那道刻在心中的人名,从唇畔中一遍一遍地溢出,带着动情,带着嘶哑,不断地叫着。现在她根本认不清身上动作的人是谁,只是凭着最后的印象唤着。而御神狐的却作却徒然一僵,他听着她的呼唤,心便像被钢针刺入般痛得无法平复,当他感痛到麻木的时候,便会用力地索取着,用力着,抛却那满心的凄恻,疯狂地掩掉那妖媚眼底的若涩。“雪衣,是你吗?”雪镜风泪眼婆娑,面色潮红,神色迷梦地问着。她感到哪里不对劲了,可是脑子里根本容不得她此刻思考,只是本能地问了一句。御神狐浑身一僵,脸色空芜一片,透着凄苦之色。为什么?她……叫的人是无埃雪衣?他感觉手脚都冷得他想颤抖。不是雪衣,是我御神狐,我的殿下,我是你的妖孽啊,为什么你看不见我。御神狐摇了摇头,心底一声声地嘶吼着。原来……原来她一直爱的人依旧他,依旧是无埃雪衣,那他算什么?那……他要怎么办?身体的愉悦让雪镜风留下一滴泪珠,而心底的痛楚让御神狐哽咽着,却哭不出来。尽管心殇已成,眼底有着绝望的疯狂,他动作却温存而依恋着,带着抵死宠溺的温柔。雪镜风再也难以承受了,纤细的手指紧紧地攥住衣服,哭泣地叫道:“雪衣……”御神狐深深地埋进她身体,然后一把抱住那光裸的背脊,哑着嗓音带着绝望的一丝哀鸣喊道:“不要叫他了,风儿,是我,是我啊……”终于那冰凉的泪珠滴落在雪镜风那雪白的肌肤上,哽咽得语不成段,低哑地喃喃道:“是我,一直都是我……”别叫他的名字,至少现在我在你身边的时候,你能看见我吗?可是雪镜风什么都听不到,她在彻底晕过去的时候,只来得及捕捉一抹悲伤的双瞳,便失去了神智。红霞烂泼猩猩血,被带刺的蔷薇一旦缠上,那便是切rou剔骨亦难以摆脱掉了,狐的陛下,你可有这种觉悟,呵呵,既然宠那便宠一辈子吧,狐是个懒人,亦不懂所谓放手错的,寻求对了,狐只知道,无论对错,是上天堂还是下地狱,只是狐缠上便不会松手,即使……万劫不复!他紧紧地从身后抱着她,面上带着既幸福又悲伤的神情,缓缓阖目。雪花如梨花瓣纷纷飘落了下来,一道狂风袭来,无埃雪衣手握着一支雪莲花徒然突现在他们身前,他手上拿着的雪莲花色泽冰冷的深紫花萼托着淡紫的瓣朵,看起来美得惊人,亦冰得不染纤尘。就如此刻浑身僵硬站在那里的无埃雪衣,他面色如雪一般的白,便极白之后,又是让人惊心欲裂的狂暴冰寒,他指尖的花朵就这般一寸一寸地凝结成冰,最终轰然粉碎化成晶莹的尘灰消失在他的手中。“谁准你碰她的?”他的声音很轻,很轻,轻得似乎只要稍不注意,便消弥在了这风雪之中。御神狐目妖媚的魅眸流露出冷冷的笑意,一头如同绸缎般的黑发直泻而下,看着如天神般降临的男人,优雅缓慢地立起身子,覆上红袍,薄薄的嘴唇就好像快滴出血般的殷红道:“我为何不能碰她?”他身上透着一股蚕食后满足的慵懒,这让无埃雪衣深邃的眼眸透出的刻骨的痛意,还有深深的暴鹜与残忍。无埃雪衣一头墨发随意的披散着,衣和发都飘飘逸逸,不扎不束,微微飘拂,若揽月天下在彼岸天边的世外仙人,高悬于九天之上!清风拂过,墨丝飞舞,偶尔一缕划过颈项,抚过喉结,他的幽黯双瞳,对上他的视线,却又发现他若隐藏在在黑色地带的帝王,只需一人眼神便能让人愿意匍匐在其脚下,沉浮那独立于世的掌控!“碰她者,死!”无埃雪衣伸手白泽如玉的手对着御神狐五指紧扣,而御神狐则像是被无形的一只手掐住了心脏,窒息得无法呼痛。但是他却毫无惧意,他指尖用力地刺破皮肤,滴滴艳红滑落地指腹,他内力一燃,那血便如一朵朵的火莲花般盛开,瞬间他便脱离了无埃雪衣的掌控。“想让我死~哼,恐怕狐的女人会不答应!”御神狐冷笑一声,若有所指地看向雪镜风的方向,而无埃雪衣双瞳已泛上疯狂之意,当他看到雪镜风衣不遮体,没有一丝防备地靠在御神狐的身上,他发现他的眼睛已经充满了血色,仅仅是为了替她取来那一朵子夜盛开的蓝莠莲花,回来却变成了这样的一幕让他撕心裂魂的情形。他情绪已经变得狂燥得让他自己都陌生不已,眼前他只有一种想法,就是杀了他,杀了这个玷污了雪镜风的男人!正好,御神狐也是一样的想法,他其实早就猜到了,他与风儿……御神狐的双眸泛着红色的狠意,他不能留,必须杀了他!两道杀神都抱着对方必死的目的,交上了手。风吹过,卷起了漫天风雪。寒意袭人,天地间充满了凄凉肃杀之意。两人并没有运用任何武器,仅仅似一种发泄,一种要用身体来宣泄心中的欲暴欲狂的情绪,他们掌势但凡扫过的地面皆疮夷成荒,疾风闪过,接着浩瀚的压力从天而降,使人喘不过气来,他们激斗着,任其伤体流血都不死不休。终是略输一筹,御神狐被无埃雪衣负手一掌挥至连退几步,抚着胸口咳吐了几口鲜血。“咳咳……”“御神狐,你必死!”冷冷地吐出这几个字,无埃雪衣如浮光掠影一般欺近他的周身,面无表情,但杀意随之弥漫开来,扑天盖地,连风雪都似畏惧三分纷纷躲闪远去。“你敢!”一道比之风雪还要寒意三分的声音徒然响起,御神狐的身影被一只纤白的手扯到身后,随之,无埃雪衣猝不及防地与一道强烈的掌力相碰。他们都浑身一颤,一道绚烂的光暴发出来,两人纷纷受力倒退了几步,方停了下来。无埃雪衣像是被什么打击了一般,面惨如雪地盯着前方仅着披风遮体的人儿,淡色如水的双唇竟干涸得难以言语。“为,为什么?”雪镜风淡淡瞟了他一眼,转头望向御神狐凤眸透着担忧道:“妖孽,你没事吗?”御神狐也傻了,他没有想到雪镜风会在这个时候醒来,也没有想过为了他,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