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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躺在床上,落得个终生残废的下场,你何其地暴虐无仁!”“我当初被你强行抢入府中,为了苟且偷生便顺从了你,可是你却在玩腻了我之后,便派人被我乱棍打出府,至今,大家看看,我的脸已毁,身已残,雪镜风你何其残忍啊!”“我……我就是因为反抗不愿与你回府,你竟,竟然就派人放火烧了我的府院,间接杀害了我府中十几口人,你……你简直就不是人,你是一个恶魔!”来的这群病残伤患,他们每一个都气鹰填愤地指责着雪镜风,你一句的我一句,誓要将她的罪行数落给天下人尽皆知。这下所有的百姓闻言都震惊了,他们用着满是指责的眼神盯着雪镜风。果然,这断袖三皇子做的事情简直让人发指!蓝怜与红梅看到这幅群情激愤的画面,他们暗中对视一眼,眸中皆闪过得意之色,如今事实确凿,人证物证聚齐,这下看她是否能使出通天改地的本领,再次将一切如数挽回!天空渐渐飘起了雪花,护城河边越发地冷了,雪镜风身上染满了血迹,蓝色衣袍似溅着血色的蝴蝶,妖娆起舞,她感到了寒冷,眼中亦渐渐蓄起了残酷的阴森,嘴边的笑渐渐冷冽得让人无法直视,简直就像地狱里爬出来的杀神。“呵呵,恶魔?看来你们忘了,朕是什么人,一群蝼蚁竟然妄想能撼动参天大树,即使所有事情都是朕做的又如何,你们难道亦想变成一样的结果吗?”她的话近似淡淡的询问,但话中的冷意却让所有人不寒而栗。以往三皇子的所作所为,雪镜风不予评论,事实如此她亦无法改变。可是!他们以为她会就此退缩羞愧那就大错特错了,她雪镜风历来奉行的是,文的不行就来武的!说不清楚,那就打到你清楚为止!“所有士兵给朕听着!从现在开始,如果再让朕听到一句侮辱朕的言辞,你们就上前将他们乱棍打死,弃尸护城河,以儆效尤。”她冷冷地看着那些简直快跟群众同化的守兵们,厉声斥道。领队的人被她的目光一扫到,简直就如坠冰窟,浑身冒着寒意,他额间满是冷汗,眼神有些躲避地赶紧回道:“遵命,陛下。”是的,她现在是陛下,是当今天子。即使如今所有人的看法是不赞同,但她的身份已经明明白白地摆在那里,他们身为雪霓国的将士,不服从命令便是形同造反。这天大的罪名,他们任何一个人都承受不起,即使他们心中的想法与群众们一般,对雪镜风兴不起一点好感。这下,群众百姓都跟毒哑了嗓子,闻言后都开始默不吭声,但却有人更加恶神凶相,似被激怒的豹子,跳起来,大声指着雪镜风怒骂道:“雪镜风,你有什么了不起,永远只会以势仗人。别人怕你,老子我就是不怕你,反正大不了一死,就算拼了这条命,我也要讨回公道。”“没错,我们也要讨回公道。”果然,他的话引来各种的附和声。百姓们是最经不起煽动的,一见那慷慨激昂的一伙人不怕死在叫嚣,也一时头脑发热地,纷纷加入他们。雪镜风突然周身似卷起了一层风暴,那些飘落的雪花近身便被绞碎成灰,她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们,然后一步、一步地向他们走近。看着冒着寒意杀气的她,所有人都禁不住颤抖,被逼退着,她进一步,他们就退一步。呵呵哈哈哈哈哈~突然雪镜风放声大笑,五指曲起一吸,地面上一把亮晃晃的沾血长剑瞬间落在她手中,她挥剑直视着所有人,眼中冰封万里,无一丝情绪道:“讨公道?”她淡淡地似自言自语,随即又道:“好啊,今天大家都将命明白地搁在这里,朕的命也放在这里。我们便来个以死相博,所有将士不用出来,就由朕一人群挑你们全部。今天,如果朕死在这里,你们仍旧可以安然地离开,如果你们死在这里,朕就将你们的九族登记在策上有关系的人、事、物,全数尽灭,永不超生!”听着那阴森近似宣誓的话,所有人都怕了,真的怕了,因为现在在他们面前的这个根本就不是人,她简直就是一个杀神,绝对的冷酷无情,她不怕死,但不表示他们亦不怕死啊。事实上,雪镜风已经被他们惹怒了,现在想让她罢手恐怕都不可能了,刚才她给过他们机会,现在想反悔,晚了,一切都晚了……挥剑一起,剑声大作,声如狼嗥,挺剑向他们急刺过去,在这里的大多都是寻常百姓,哪里见过如此凶厉的景像,顿时吓得鸦雀无声,直到有人惊恐地大吼,快跑!然而道路已经被士兵们团团包围,才惊神回头,也顾不上那些行动不便的伤残人士,大伙儿便开始四处乱窜。慌乱的神情,纷乱的脚步,凄厉的叫声,漫天的风雪似乎越见冽了。他们逃着,叫着,哀求着,可是雪镜风仅仅只是冷冷微笑地看着,眸中凝里不动,似乎已经看不见一切。她的内心似火山喷发,她从末被人如此指着鼻子如此辱骂,对于所有人的不满她可以当做一切是笑话,可是万万不应该挑衅她的忍耐性,她说过,在她眼中只有两种,一咱是聪明人,一种是愚蠢的人,前者她乐意相交,后者现在是杀死一个是一个,反正这世上也没差。眼中蓦然徒闪过一丝红腥,雪镜风终于看够了他们的惊慌失措,寒风欺雪,她终于动了。没有目标,直接一剑便朝一个腿脚不利索的男子刺去,百姓们瞠大眼睛,倒抽一口冷气,甚至有人吓得腿一软呯地一起直接摔在地上颤颤发抖。他们就如惊弓之鸟,从末如此清晰地看清楚,恐怖的死亡之气已经逼近眼前了。胆小的人已经畏缩地闭上了眼睛,煞白着双唇,眼看即将就是一场腥风血雨的画面时,天边如杜鹃啼血,不胜凄断的乌云密布,不知为何突然飘来了一阵清寒的梨花花瓣,几缕飘落,似雪花却自香。雪镜风那不可挽回的一势,如画图被缓慢地定格住,当她回神,手中的剑已被一只精致得完美的手握入了他的手中。她气势被破,回撞的气流让她一个不慎踉跄一步,便扑进了他的怀中,顿时一股不浓不淡,似莲非莲的香气浸入了她的肺里。她被他轻柔的环着,紫色的衣襟贴着她的脸颊,两人寂静无声。是他?!雪镜风瞳孔微缩,双唇轻抿,有些怔怔地。男子淡然清雅,仿若超尘世外的仙人,一袭白衣,眼波潋滟却温柔似水。雍容华丽而不失清雅脱俗,睿智从容而不失活力妩媚。衣袂飘渺,揽月天下。这就是他,无埃雪衣,他是一个解不开化不掉的谜一样的男子。终于她冷静下来了,抬起头来凝视着他,张了张嘴却没有声音,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无埃雪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