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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再取笑自己,他以视频来逼迫猥亵他的上司,反戈一击以换得优先晋升的机会。他喜欢威胁人,温和的激进的,主动的被动的,言语的行为的,唐欢都干过。小时候,被人欺侮,隔壁陈姓的婆子故意拉着狗过来溜,还让屎尿撒到他家的门口,弄污了他放在门口的凉拖。卓淑芬难堪的站在一旁,喏喏的说,没事儿,洗洗就好。陈婆子还取笑道,这麽破的鞋都舍不得换,没有男人就是可怜啊。卓淑芬红了眼,唐欢却去逗那条弄了他一鞋子屎尿的金毛,拿着饼干去喂它,带着一派天真的神情说,花花乖,下次不要再拉这里了,否则我打你的头哦,打头不管用,我就打断你的腿,打断腿不管用,我还有耗子药。唐欢摸着它笑嘻嘻的说话,而陈老太惊得脸都扭曲。唐欢喜欢花花,他常常想着要自己能有一条该多好,神气又漂亮。可唐欢瞧着卓淑芬那样苍白落魄委屈凄凉的样子,只能用威胁要弄死它的狠毒来阻止陈婆子再次的羞辱。他知道死最有威慑力最撼动人心。狗尚且如此,更何况人。吓他吧,玩他吧。濒死的游戏,不过是玩谁比谁狠,谁真敢能不要命,选不了进退,就拼一把输赢。以死相博,赌的是李崇的不忍,赌他喜欢他的一点点可能。他不缺乏置於死地而后生的勇气。前提是李老板把他看做一个人,一个活生生的不可随便抹杀的生命。唐欢信,所以赌。赌可以全身而退,赌可以拍屁股走人。得到了问题的答案,他满意於这样的结果,唐欢却没料想意外的后续,而李崇贴在他耳根处低声说话,调情中带一点儿爱怜的意思。所以唐欢哭了,百感交集,悲愤、欣喜、得意、憋屈、感动,都不足以解释眼泪的含义。这般的多愁善感让唐欢头一次觉得自己娘,连李老板cao他屁股他都没觉得自己娘。生理上的弱势不是弱势,心理上的软弱才是软弱。哭。哭个球,哭个屁。唐欢把继续夺眶而出的眼泪花儿给憋住了,憋不回去的他侧了侧头让它顺势随着李老板冲到他脸水给一块儿混合了去。李崇摸了摸他的脸,把他弄到床上,用一床柔软的被子把两人盖了个严实。他趴在他的上方,这不是个要休息的姿势,这叫传教士还可以发展成回形针,唐欢突然想起刚才李崇叫姜扬过来,他还以为是要给他看脸,结果人家估计是来善后。他可是刚从水里憋到休克被捞上来的伤病患者,性交估计会再次休克,於是李老板安排姜扬来做急救。我cao。我cao。但实际上这俩字儿时倒了个顺序,万幸的这回李老板cao的比较矜持,他并没有立刻压住唐欢,李崇双臂支撑在他耳侧,他俯身用极慢极柔的节奏碰触唐欢的身体,轻轻贴住,再慢慢摩擦。他自撑着身体的重量,以若有若无的力道贴在唐欢身上,来回晃动。唐欢很不习惯,李崇这种cao弄法儿,让他直起鸡皮疙瘩,像是一根人形羽毛在他身上扫,似痒非痒。李崇的性器正在膨胀,在唐欢大腿里侧处慢慢热硬。他的呼吸越发粗重,他贴着唐欢,保持着那种舒缓柔和的动作,勃发的器官却更加粗长。两腿是微微张开的,唐欢躺着,敏感的部位恰好能感觉到对方的整个变化,温度,形状和大小。这弄的唐欢呼吸也跟着紊乱起来。李崇又停了下来,唐欢闭上眼,有点喘不上气,李崇带给他身体的触觉色情到了极致,他没有任何继续挑逗他的行为,但本能的冲动却继续着,他在他身上他一动不动却只有那处在动。硕大的器官整个直立起来,紧贴在唐欢大腿的根部。李崇低下头,含住他的耳垂,唐欢整个人不由得一抖,他觉得自己溺水后遗症了,头昏,腿软,呼吸困难。李崇又去吻他的唇,像蜻蜓点水一般的轻,不是舌吻不是湿吻,就是亲吻,纯粹的亲吻。像一片叶子飘落水池,不撕破平静却能起涟漪般的亲吻。这不是生吞活剥的李崇方式,倒像是他和苏临,十六岁的初吻,小心翼翼的试探,微微迷乱的战栗,不带丝毫的色欲,只为了嘴唇碰上嘴唇,小口小口的亲,怕吓坏了什麽似地温柔,还战战兢兢的闭上眼。伸手揽住李崇的后背,弓起身体,膝盖用力一勾,唐欢把李崇抱了个严实,他沙哑着嗓子说,干我。李崇猛的掀开了被子,唐欢下意识的眯眼,卧房的窗帘并没有拉上,午后的阳光还很明亮,一时之间晒得他脸和瞳孔都不太舒服。李老板在他身上气喘吁吁地要求再听一遍。瞧着对方眼里冒出来的火儿,唐欢如释重负,他闭上眼重复。那两个字像在一锅热油里滑进一滴冷水,劈里啪啦,全炸了。李崇翻过他的身体,手指插了进来,深入,迫不及待的加一指,再加一指,弯曲再伸直,为真正的征服开辟疆土。唐欢跪在床上,膝盖用力,大口喘气,脸埋地崛起屁股往后耸动着配合,然后被进入。李崇用手臂勒住唐欢的肩膀把他往自己怀里拖,而结合着的下部却从相反的方向又顶又捅,他拧着唐欢的下巴从后背去吻他。这个姿势让唐欢觉得自己像个两个关节断成三份的人偶,脖子以上往右转,腰部以上往后,下半身正在猛烈的冲击下往前挪。尽管如此,唐欢正奋力的配合。他不习惯李崇用他亲吻苏临的方式来亲他,更不习惯在这种时候联想起他和她懵懂亲昵的镜头,唐欢感觉非常的不舒服,不舒服到心生惶恐,而当李老板的温柔腼腆转化为一贯的侵略占有,当对方的动作越发狂躁和凶猛,唐欢舒坦了踏实了,他不由自主叫出声来。李崇在抽插的起伏中搂住他猛的一抖,突得一手按住他的脑袋,一手抬起他臀部几乎要把他倒立起来又在那处狠狠地往下一坐,唐欢一个哆嗦又痛又惊得变了调。唐欢抱住自己的头,减缓着自后上而来的冲击力,保护着自己的脖子,他汗水倒流,他全身酸痛,而相连处rou体撞击的响动,交合处体液黏着的声音,李崇粗重的喘息和间或爆发的低吼,还有自己忽长忽短断断续续的叫喊和呻吟,一切听起来都那麽不真实。渐渐地他只听到耳鸣和心跳,唐欢觉得脑门充血,呼吸不畅。他大口的吸气,可还觉得缺氧,这种感觉和溺水是在太相似了,唐欢伸着胳膊往上去摸李崇,他挠着后者的腿说,我不行了。可李老板还早没有不行,他毫无疲软之态,充耳不闻得保持着摆动下身的动作。唐欢的眼泪涌了出来,他带着哭腔机械的重复,不行了,要死了,我要死了,求求你,不要了。俗话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可在唐欢身上这大难像长江后浪追前浪,不消停了。唐欢又昏了,又幻觉了,在半醒半睡中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