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1章 涌动的癫狂
男人指下都是极其柔软的触感,像一团棉花般。他额角的青筋一绷,果然是欠收拾,真在随意欺辱他,恨不得直接骑在他头上了!手下一捏,就听见女人一声嚎呼。掐着她的手往她头上压,俯下头就强迫她给她一记深吻。“唔唔”女人脸上泛着桃色,妙目裹挟着水意,当真是谁做的人儿,随意一捏都是一把水,她踢了踢腿,男人的邪手就往她微微胀痛的胸上揉,从领口直接触碰她的濡湿的乳尖,他还刻意去蹂躏那挺起的小rou珠,女人备感酸爽。秦欢开始微微抗拒,男人倒是愈发得寸进尺。“不是让我帮你揉吗?”男人深邃的眼窝里凝着的眼珠像是幽深的黑曜石,折射着吞噬万物的光,而此时此刻却从深处喷涌出的昏暗,将她缠绕。早知道不皮了就喜欢在生死线边缘疯狂试探的女人终于翻车,连人一同赔了进去。更何况面前的男人已是正值精力旺盛、饿了整晚的豺狼。女人把亲戚缠身当作护身牌,殊不知男人手段百出,自从和她在一起以后压根不克制自己周身的欲望,只是平时多照顾她尊重她而已。但是眼下也是饿狠了而丧失理智。“有血!有污血”她的上身被他剥光,楚楚可怜地躲在被子里,双臂护着自己的胸,咬牙求饶,她的脖侧全是他刚刚印上的吻痕,她捂住的地方也是。男人一副斯文败类的模样,只是松了松领口的纽扣,手勾着她的内裤,笑得邪气:“不是要我帮你揉吗?”他很少笑,此刻面对女人的落败倒是起了调戏的意思,女人深知这货放飞自我后有多会说浑话,有时候她都怀疑他其实是个情场高手而招架不住。“不要啦”“宝贝你湿了”男人的声音本就沙哑低沉,像是磨过般磁性而荡进她的心口,让女人眼红而微颤,他的指尖似有魔力般沿着她的耻骨而滑进她的腿间,摩挲着那垫着卫生棉的内裤裆口,“我想要你”“答应我好不好?”“不”女人看着他眼睛里被激发出的兽意,倒吸一口凉气,知道他不是在开玩笑,“我会死的”“宝贝不是喜欢玩一些刺激的吗…”男人的唇描摹着她的耳垂,“小皮鞭、嗯?”“按摩棒,嗯?”“Fug?mae?”男人讲得极慢,秦欢不禁再往被窝深处缩了缩,可是逃无可逃。“Zathary…”她抿着唇,谁知道这男人如此小心眼,居然翻旧账,太坏了!“我也挺想尝试一下”他的身影几乎笼罩住她,秦欢还不敢看他的眼睛、深怕自己会不由自主滚进他怀里,只是男人说的话过于恐怖,虽然她也是个重口味的人,但是场面过于血腥还发生在她自己身上的话,这可不太妙“浴血奋战的滋味”“傅翟!”女人娇斥一声,仰着脖子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挺头在他下巴轻吻了一下,“不要好不好”男人强忍住笑意,接着板着脸下意识想要教训教训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公主。“可是宝贝我难受,怎么办?”女人被他周身的yuhuo。吓得一抖,深怕他霸王硬上弓,而况自己的生死都掌握在男人手中,当机立断收起混身的妖媚劲,服服帖帖地乖巧,眨巴着那双毛茸茸的眼睛,像是不谙世事的顽童般,轻轻哄他:“用手手给你弄出来好不好?”男人本就打算听她一声哀求就放过她,让她多睡一会,但是似乎和她呆在一起时心中压抑多年的顽劣都止不住往外涌。她说的太有画面感,那只修长白皙的小手,包裹着他的yuhuo的画面无时不刻地烙印在他的脑海中,令他很难收放自如。果然他的理智碰上她总是不断收到挑战。她是欢欢啊…身体不好。男人合上眼睛压了压火势,复而睁开时眼底都是猩红,怀中的小姑娘还在期许地看着他,不断重复:“好不好嘛…阿翟哥哥”妈的,可爱死了。欲望是纵深,他禁欲的形象越是龟裂,他穿着一身的西装革履活像个衣冠禽兽,绷不住的嘴角上扬,秦欢从那张精致的面庞上看出一丝妖孽的美,他邪狞着朝她靠近,掐着她的小下巴将她的唇都吻肿。他摩挲着她的唇瓣,女人感觉到一丝疼,暗暗凝眉,她没再说话,男人的精神状态不太正常,似乎放弃挣扎般原形毕露,泛着癫狂之感。她还拿捏不住他,所以不敢再轻易哄。“欢欢的小嘴很敏巧。”他就那么说了一句。女人的眼角睁得更大,嗡合着嘴巴不说话,有一丝恐惧漫上心头,这些时候的相处,她便有感觉这个男人并不像表面上那般淡漠。而是绝对的暴戾狠辣和有些偏执和占有欲。深不可测。“好啊…”她爬起身以毒攻毒,“阿翟的宝贝是最干净的不是吗?”作势要脱他裤子,只是突起的青筋展示出她的恐慌。男人周身的狰狞慢慢退散了些,垂着头看她,眼底的清明也回来些许,他深深地吸了口气,目睹着女人磨磨蹭蹭地扒拉着他的裤子。找回些许理智后,男人压抑着混身的燥热,掰正女人的头看清她眼底无法掩饰的害怕,顿时后背发寒,抿唇。他将她的手牵在手心,幸而女孩太懂识时务,愿意牵他的手,否则他也摸不准自己会做出些什么。他不能接受她的拒绝,这是一个不良的心理暗示,明明秦欢已经和他在一起了,但是他仍然觉得不安全感。他背过身却还牵着她,一跬步拿到自己的领带给她,硬生生冷下一张脸,下身却疼到爆炸,要她帮自己系领带。这倒是秦欢所擅长的,她自己以前也很喜欢系领带,花式系法都有十几种,手指翻飞,完美得给他系了个复杂而精致的,男人一脸难以言喻的复杂地看着她,观察着她的情绪。“别怕。”他有些失控了。“没有,你别在意。”越是上位者,越是敏感。她本来就是神经过敏的人,自然能够理解他的感受,她抱抱他,这个重新让她熟悉的男人,“我只是刚刚被吓到了,还好你回来了。”男人抿着唇,咬了咬她的上嘴唇,那儿柔软的像果冻,替她掖好被角,转身的瞬间落下一句:“抱歉。”快速从门口离开。门关上的那一瞬间,床上的女人才若历经大劫后的狂喜,闷在被子里大笑出声,连带着觉得今天的药都自带回甘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