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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快哦。”付一默急道:“然后呢?然后呢?罗江伤得重不重?”“罗江当时伤得怎么样,这要看怎么说了。你说什么?安森说了,伤得不算重。就是被打掉了一颗牙。我跟你说,要不是安森急中生智,说‘华子,你要真把他打死打残,一默那里,你怎么交待?’,否则他当时真得跟人家拼命!没有安森这句话,哪里拉得住啊?!关键时刻,还是我家安森反应快啊。安森说了这话,我们才能死拖活拽,把他弄走。不知谁谁谁,就报了警。一会儿,警察叔叔就把我们全部带到这儿来了。”付一默道:“那罗江呢?罗江也去派出所了?”“罗江和他几个同学,先去急症了,开始一嘴血有点吓人。后来看来,也没伤筋动骨吧。警察又叫华诤赔医药费,我们刚刚和他取钱出来,当着警察的面,赔了钱。从中午到现在,我和安森,别说吃饭,水都没喝上一口啊。”付一默喃喃念道:“罗江被打掉了一颗牙,罗江被打掉了一颗牙?师兄可是无辜的啊。是我害了人家。”林小河气道:“罗江无辜?我和安森还无辜呢!一默,我们真管不了了。我告诉你,我长那么大,派出所的门我都摸不着方向的。真的拜你家霸王所赐,这回长见识了。一默,不是我们不帮你,这种恐怖份子怎么帮?我们不是混社会的,我们关大的大学生唉!如果他还找人麻烦怎么办?我们上个大学不容易。真的,默默,你自己回来和他说清楚。把事情搞清楚吧。你不来是搞不清楚的。再放点辣椒。”付一默无言可对,只对着电话掉眼泪。过一会,听得那头有窸窸窣窣的咀嚼声:“唉哟,你也别哭了,我都还没哭呢。不是我们不讲义气,你说人打他,我们肯定帮他。我不帮安森都要帮。可是人家都不认识他是谁啊,他成天盘算着怎么收拾人家。这怎么成?我看罗江也是,看着人高马大,斯文得很,那么不经揍呢?你赶紧吧。华诤在这里,你要不要和他说?叫他吃点东西吧,他啥也没点。”付一默还来不及思考,就听得那边华诤的声音:“喂?”玥姬ぃ华诤以为她要埋怨他,却听得她抽泣了一会,道:“你有没有受伤?学校会不会记你的过?”华诤眼圈就红了:“没有。放假了,上行政班的老师都不在。学校现在还没人管这事。你回来吗?你不来,我就回去找你。”付一默实在心软,但不得不咬着牙道:“真的不关罗江的事。是我让你误会了。你别去找他麻烦了,当我求你了行吗?我求你了,华诤,你离罗江远一点吧。你再去找他,我们两个,连朋友都没得做。他要有个大吉大利的事,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两人在一起几年,付一默从不开口跟他要些什么。就算他捧着大把的温柔和热情,送到她眼皮底下,也要看她的心情,才能决定要不要接受。可是现在,她居然为了另一个男人,说她要“求他”!还说“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他”!华诤只觉得天旋地转。林小河抢过手机:“一默,你跟他说什么了?把他都说哭了呀。叫你平复平复他,你这不帮倒忙吗?华诤,他跟你说什么了?唉呀,兴哥要跟你说。”怎么郭宇兴也在?——付一默正要问,就听得郭宇兴的声音传过来:“一默,华子喜欢你,是真喜欢你啊!是,感情的事是没得勉强,你说你真的——唉,我们也不好劝。但这个节骨眼上,你少刺激他一点了,好吧?做为他的朋友,我们真看不下去了。一日夫妻还白日恩哪!何况你们在一起这么多年!你就看在他爱你爱得这么烈的份上,你就别再说什么加油添醋的话了。我告诉你,他现在这个精神状态,不是开玩笑的——随点随着啊。如果再来一架,真可能被开除的。那前途可毁了。老人家说‘买卖不成,仁义还在呢’。你们就算做不了神仙眷侣,也可以做朋友,是吧?就算连朋友也做不成,总不能做仇人吧?一默,你也悠着点。咱们大家,都得悠着点儿!”75大少爷的屁股,总得有人来擦罗江在早上七点接到付一默的电话,等他下楼时,见付一默背着个大书包站在宿舍大门口等着他了。付一默见到他,脸上的笑容聚满歉意:“师兄,你怎么样了?不好意思,这么早就来找你。”罗江看上去还算正常,只是左边的脸有点肿,像含了一颗糖在腮帮子里。罗江含糊道:“你行李还没卸,连夜坐车过来的?速度可以啊。”“师兄,对不起,听说华诤——听说你牙掉了,是哪一颗?现在怎么样?怎么不住医院?医生怎么说?”“掉颗牙不用住院吧?”“医生怎么说?”付一默重复一遍。“医生说先消消炎吧。等不肿了再说。”“哦。师兄,能找个地方说话吗?”“走吧。”罗江和她并着肩,唉口气,付一默的心提起来了,听得他道:“师妹,到底怎么回事?听说,那个华诤,是你男朋友。他干什么来找我晦气?”付一默流下泪来:“对不起,师兄,对不起。我没想到他会去找你。不好意思。我就是——我就是想和他分手。他不答应,说要给个理由,什么‘死也要死得明白’。我实在没办法,师兄,我——”罗江推测着接过她的话:“所以你就跟他说,是为了我?”付一默连连摇头摆手道:“没有没有,我没有这样说。只是他打电话问,问是不是为了你。我没承认的啊。”“但是你也没否认,是吧?”付一默只得点点头。这颗牙掉得——不白搭!罗江按捺住雀跃,顺顺心情道:“那个什么的话呢,妹子,这叫什么事啊?你可得跟他解释清楚啊。就算有什么,也得过了这阵子,我看那小子,得一段时间平复。”付一默道:“对不起对不起,我带你去看牙医。我有个朋友平时看开一个很不错的牙医,很不错的。重新安颗牙齿,看起来跟正常的一样。你看,我这里有一些——给您的补偿。”付一默拿出一个牛皮袋,递给他。罗江立刻沉下脸来:“妹子,那个什么的话呢,昨天警察在,那小华,已经赔了医药费了。你别cao心了。这个不关你的事,我不能要。”付一默深深低着头:“师兄,这不是钱的事。让您受委屈了。就是我的一点补偿。我实在过意不去。您接着。”罗江推开她:“meimei,这个我不能要,啊?大街上,人家看见不好。快收起来。否则,那个什么的话呢,师兄真生气了,啊?这事不是这么办的。”“我知道我知道。师兄您放心,我一定叫华诤来跟您赔礼道歉。绝不再让他来sao扰您。”罗江立住脚步,便道:“你既然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