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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法离开。全身只剩黑色大腿袜的女孩看起来比不穿更加色情,尤其是那蹩着眉为难又舒爽的神情。齐修远躺在床上还能看到她因为坐起而显得愈发挺翘的两个奶子,他挺一下腰,那两团雪白的乳rou就跟着颤一下,连着顶端被他吃到肿胀的奶头都一起晃动。他插得越快幅度越大,两个奶团就颤得越厉害,抖得他忍不住伸出手把两个奶子都包住,让它们在他掌下跳动,掌心还能感觉到两个挺立的奶尖来回蹭过。“额啊……学姐的身体好色啊,胸部抖得好色,腰扭得也好色,最色的是下面,夹得我好爽,都要忍不住射出来了。”被少年直白又色情的话给刺激到,女孩本就湿的一塌糊涂的xiaoxue又挤出了黏腻的yin水,把屁股下坐着的少年稀疏的耻毛全沾湿了贴在皮肤上,rouxue里又是一阵无法控制的抽搐,体质敏感的少女因为他抽插中的几句sao话竟然就这么高潮了。如果只有两个人的话谭莹也许还不会那么在意齐修竹说什么更羞耻的话,可是这里还有第三个人,一个存在感强到她无法忽视的男人,正看着她被男孩边玩弄rufang边cao干。明明是身下的男孩在cao她,她却忍不住把视线移向站在一旁的男人。拥有小麦肤色的英俊男性,五官凌厉甚至带着西方的深邃,浑身上下都充满了男性荷尔蒙和隐藏不住的野性,像一只盯上猎物的猎豹看着她,看着她赤裸的身体,他们交合的部位,和她望着他的双眼。只是沉默地旁观而已,谭莹却产生了一种被两个男人同时玩弄的错觉。她的视线太过明显,不仅晏霖注意到了,沉浸在性欲中的齐修远也注意到了。他不仅没有吃醋,甚至发现学姐盯着他哥之后相当兴奋开心,坐起来轻而易举地把女孩抱到离他哥更近的地方,从背后握着她两只纤细的手腕往后拉,像是要给站在那的男人展示自己心爱的玩具一样,让女孩不得不向后挺起脊背将白嫩的身躯更靠近他。如同被迫献祭的纯洁羊羔。“我看到了哦,学姐盯着晏哥看了好久。而且看我哥的时候被我插里面绞得我特别舒服。”还带着奶气的少年音就在她耳边轻笑,“我哥一直很受女人欢迎呢,连学姐也不例外吗?晏哥技术也比我好,贪心的学姐,是不是还想被我哥干嗯?”谭莹咬着唇不想开口,少年贴在背后的guntang身躯,和前面仿佛带着热度的目光,她连做春梦都不会梦到这种yin靡又荒唐的场景。女孩不说话,可是她偏过脸时不时又忍不住看晏霖的羞窘神情就是在告诉两个男人答案。身体的语言在说,她渴望他们。不仅谭莹被晏霖看着zuoai会兴奋,习惯把自己认为的好东西找哥哥分享的齐修远也是,他忍不住从跪在床上的少女身后再次插入,顶得她弓起上身,脸颊和赤裸的肩膀就这么蹭到了床边近在咫尺的男人。无知的羊羔已经自投罗网。女孩上身撞在晏霖身上后,齐修远更是肆无忌惮地让她以他哥为支撑,把粗大的阴茎填入她被cao到熟软的xue中,每一次拉着她被反困在身后的胳膊撞入,谭莹就被迫同样撞在男人的身上。一次又一次,混着淡淡烟草气息的男士古龙水的味道在她每一次脸蹭在男人的衬衫上时,从她的鼻尖一直传入口中,仿佛被男人亲吻后残留的气息,本就被cao干得发热的身体由内而外地愈发燥热起来。已经被玩弄到这种程度了,敏感的身体似乎有流不尽的水,湿哒哒的从交合处往下滴,性器间的水声格外明显。为什么,还能继续发情呢?明明身体连学弟的yinjing都吃不下,为什么发热的身体还像在渴求另一个男人?晏霖低头看着几乎倚靠在他身上被另一个男人不断插入的女孩,那红潮遍布的脸上,迷乱属于修远,渴望则……指向他?————PS:还是要提醒一下,男主们都是性癖变态噢,不够变态的当不了男主出来卖的小荡妇当然可以随便玩(H)晏霖觉得自己越活越回去了,居然会在一个女人身上看走了眼。他对性交易没什么特殊看法,你情我愿各取所需罢了,但是一个身体里还插着修远的东西,就想来向他求欢的小荡妇,这种女人哪需要疼爱,根本不值得修远喜欢。既然出来卖了,就要有心理准备,小荡妇不就是怎么玩都可以吗。“小学姐一晚上收多少?”晏霖捏着谭莹的肩膀把人从自己身上拎起来,“不会告诉我你按小时收费吧?”下半身仍掌控在齐修远手中的女孩被摆布成最方便挨cao的姿势,抬起屁股被少年cao得咬着唇都压抑不住呻吟,灼热粗大的rou块强硬地把她xue口顶开,就着充沛的yin液不断侵犯她的rouxue。她咬得下唇泛白,怕一松口自己就真的变成只会流口水呻吟的yin荡女人,更无法回答男人带着羞辱意味的问题。“哥不要这么说,我是主动给学姐钱的,虽然……嗯……那个老男人只出了一万就差点买走学姐的初夜。”齐修远想到如果不是他恰好撞见,学姐现在就会在那个油腻的老男人身下张开双腿,粉嫩的xiaoxue和刚刚只有他尝过的那对柔软大奶子都会被不知道怎么玩弄。他会很生气,生气到无法控制自己心里暴虐的冲动,到时候他都不知道自己会干出什么事。少年脑子里充斥着想象中学姐被陌生男性玩弄的画面,低头对着谭莹雪白的肩颈狠狠咬下去,像是突然显露野性噬主的狂犬,惩罚地在主人身上留下深深凹陷的齿痕。女孩疼得哭叫出来,眼眶中因为激烈性事和快感一直含着的雾气凝成了眼泪,可怜的羊羔本能地挣扎着想逃脱,狂犬的性器却死死顶在xiaoxue里不容许属于他的rouxue脱离。纯洁的羊羔把脸埋在晏霖掌心低泣,妄图在另一只野兽身上博取怜悯,却没看见野兽早已作出捕猎的准备,尖利的獠牙对准自投罗网的羊羔脆弱的脖颈。晏霖嘴角扯着散漫的笑,托起她的脸,拇指擦过留有泪痕的脸颊,按在她自己咬出齿痕的下唇上,不轻不重地摩挲着,像是要把那上面的痕迹抹去,粗糙的指腹却把娇嫩的唇擦得愈发红肿。“小学姐自己说,不占你便宜修远出多少我给你两倍。”男人的笑带着点痞,声音有些烟嗓的哑,性感低沉:“几个人干你,我就出几倍。所以小学姐,那是多少钱呢?”“……十万。”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