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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没有过多注意,她说任姝茗怎么样,但是却把她说自己随意,说自己会弄坏尤安冉的名誉,听得一清二楚,还十分明白。她很不高兴,真的很不高兴。她向来不喜欢别人老是把她和其他人比较,然后被贬的一文不值。在萧家,林胡安经常拿她和自己的女儿比较,而她和萧启沧的争吵也是因为这个。在他眼里,他的亲女儿,不管做什么都没用,都不如阿姨的女儿好。而在这里,她还是一样惨。还是一样的结局。她知道,安冉,她这个meimei,比她讨喜,她主动,会说好话,她的行为处事,就像一个成年人一样成熟。而她呢,却还不如一个十四岁的孩子聪明伶俐懂事。呵,萧依啊,你可真是惨,到哪都一样呢,到哪都一样呢。她抬眸对上尤奶奶不悦的目光,她突然笑了,然后没说一句话。她不想争辩,如果这是林胡安,也许她会反驳回去。但面对尤奶奶,她不能这么做。她努力从尤安冉的手中抽出自己的左手。她现在很累,也不想看尤安冉不解的眼神。她一个人摸索着回了房。后来尤安冉和尤奶奶说了什么,她不清楚,也不想知道。她躺在床上,其实她知道的,这几天尤家一定发生了什么,但她没有问起。她觉得那是母亲自己的事,她就算问了也没有什么用。她突然觉得自己好自私。她感觉的到,这几天,尤安冉一直时不时和她提起母亲的事。包括之前她说过,奶奶一直对mama很不满意,尤文华也因为这个和母亲吵过几次。她也知道,刚才尤奶奶说的什么意思。她不仅嫌弃自己这个外人,她还嫌弃母亲是个外人。她感觉的到,母亲在这个家,同样也不好过。任姝茗没有和她说,这些波澜不惊之下的暗潮涌动,她也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她不是一个主动的人,她也不是尤安冉,她来这里,仅是因为想要逃避萧家的冷漠和不近人情。来到这里的这么多天,尤文华待她亲如自己的女儿,西华表哥理解照顾她,大姨的默默关心,以及茉茉姐的豪爽大方。都让她感觉到自己是被人记在心上的。她虽然一直都嫌弃萧启沧的自私,也不喜萧家兄弟姐妹之间关系的淡泊,但她听到父亲和她说,生意差点做不起来,身体也越来越多的问题出现。她就感觉很生气,气他不好好照顾自己。气他忙活了大半辈子,没有做好一件事,却把身体的健康忽略了。她今天之所以这么难过,是因为听到了太多。所有复杂的感情都挤压着她的神经,让她有些喘不过气来。在去熊姨家之前,本来是任姝茗和她去的。但因为接了一通电话后,就匆匆离开。后来她和尤安冉一起去了熊姨家。她听到了那通电话,她猜的出来,母亲在和张姨接电话。她听到了电话的部分内容。她觉得母亲还是和以前一样,不过以前,她还只是个孩子,什么都不懂。但她现在大了,一听便明白。母亲和张姨是视频通话,她没有戴耳机。张姨说,姝茗,你不是已经和他接触过了吗?我觉得他人挺好的,有房有车,又很喜欢你。你不是都和他见过面,还吃过饭了吗?这不是挺好的吗?母亲有些疑虑,她说,可是他还不知道,我怕他还接受不了。我欠他太多了,我能感受得到他需要时间缓冲。我会考虑的,但不是现在。张姨想不明白,她说,我真是搞不明白,你直接说出来不就好了,现在非得弄成这个局面,大家都不好做。我就觉得他比尤文华对你好,你也跟我说过他人是挺不错的。任姝茗想了想,她说,我这几天还需要和他整理一下,前几天因为这件事我都瞒着萧依,我怕她会多想,还是尽早结束吧…她不知道母亲是不是和尤叔叔的婚姻出现了问题,是不是在外面有了别人,是不是因为这个,她和尤叔叔出现了矛盾。小时候萧启沧一直和她说,她八岁那年,他回清城找她们母女俩,他是想找任姝茗复合的。但是任姝茗已经跟了尤叔叔。萧启沧对萧依说,那年任姝茗刚怀孕,她不想要留着萧依,生活压力已经够大了。萧启沧告诉萧依,是任姝茗不要她了。可是上一次接风宴上,任姝茗对她说,那一晚,她跟着萧启沧离开清城,她找了她一夜。两个人,两种说辞。加上这一次她听到这段的话。她感觉到自己一直都被人隐瞒。真相是什么,她不知道,她一直听到看到的,都是别人刻意隐瞒的真相。萧依想着想着,脑袋有点疼,后来想睡着了。第二天一早,茉茉姐来到安冉家里,她带着萧依出去玩。一玩就是好几天,那几天萧依没有回尤家,住在了jiejie家里。这几天,萧依过得还是挺舒心的。茉茉姐住在金城,金城比清城更靠近省会城市。第一天,茉茉姐就带着萧依去她的咖啡店里参观了一遍。后来就带着她去做头发,晚上的时候带着萧依和小易去吃自助餐。小易真的是一个很可爱很爱笑的小女孩。第二天,茉茉姐带着萧依去逛了银泰城,后来又带着她们去骑自行车绕了一圈。萧依这几天过得还是挺惬意。她忘了母亲的那些事儿,也忘了尤奶奶的那些话。这期间,除了云芷找过她,她的列表没有跳出过别的信息。话说,她有好一段时间没有和云芷联系了。这次是云芷找的她,她在跟萧依抱怨一个人。云芷平时除了辅导表弟做作业,其余时间便空闲下来。她喜欢下午四五点的时候去一家饮品店的最右边靠窗的位置坐下来素描外面的景色。这个位置对面刚好能看到萃雅湖最好的风光。有一次她在自己位置上放了刚画好的成品,离开了一会儿去拿甜品。回来的时候,竟然有一个男的坐在她的位置,不仅如此,他还坐在那里看她的画。云芷那天有事要先走,从他手里拿回自己的东西,没说一句话便离开了。云芷似乎很百般无奈又无可奈何说道,自打那以后,她每次坐的位置上,那个男孩子总比她先坐着了。萧依觉得云芷这种无奈的语气有些好笑,本来就是芝麻大的事,被她说的好像很严重一样。云芷夸张地又十分可惜地哭诉着,她说,怎么不严重了,那个位置我之前去的时候就很少人去坐着,就自打那一次之后,这个人就一直占着那个位置。他坐那还不是白白浪费,我坐那可不一样!主要是那家伙还在我背后评价我的画缺少韵味,还不如他随手画的呢!呵这些大猪蹄子咋就那么蜜汁自信呢。云芷说,他这样,和那些占着茅坑不拉屎的人,有什么区别?!根本没区别好嘛!萧依觉得云芷说的这话有些好笑,她这样比喻,不是也把她自个儿说得不雅嚒。后来,萧依把自己这几天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