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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他的大外套。余光撇到她低垂着脑袋,露出光洁的脖颈和耳后,恬静的样子一如从前,指尖轻动,抚上她毛茸茸的脑袋。安穆身子一僵,低着头紧抓座椅,他的手在脑后慢慢的移动,异样的电流在身体里蔓延流窜。何墨阳明显感觉到她的不自在,仍没有收手,大手顺着耳后往下,落在她脖颈上的那颗朱砂痣上:“穆穆,别怕我。”安穆不敢动,他指尖的温度冰凉,沾染在她温热的皮肤上,似要钻进身体里去“穆穆,告诉我你也想我了。”耳畔的声音低沉,却又带着股魔力萦绕在耳膜上,清晰的鼓动,安穆拂去他的手:“五哥,我……”“不想吗?穆穆,我想你了……”很想,很想……何墨阳俯身从侧面唇落在她脖颈上的那颗朱砂痣上,慢慢的揉捻,贪婪的呼吸。“五哥。”安穆的声音几乎带着哭腔:“你说你不会逼我,你说过的。”“呵呵,我都忘记了,穆穆,你刚好提醒了我。”炽热的唇离开肌肤,眼底一瞬间的温柔,取而代之深海的冰冷,积聚的风暴在眼底盘旋。他轻轻点头,垂在身侧的手,渐握成拳。转眼不过是片刻,眸光清冷,与夜色融为一体。车子在公寓楼下停下,临下车前何墨阳叫住她:“穆穆,手机给我。”记忆太过久远,安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认识何墨阳,安家和何家两家商业上经常往来,连带着两家的孩子也都认识,阮晴一向是不喜她去接触,经常在他来何家做客时差遣她去厨房帮忙,安怡像只花蝴蝶飞在他身边。本就不喜安家生活的她更不会去掺和,只怪那天自己和安怡在安家外面的花园里争吵起来,惊动了屋子里的人,后来的一切就像是一场梦,她莫名其妙的成了何墨阳的小跟班,不可否认,那时的他是自己唯一的温暖和救赎。回忆过后剩下的只有无边的寂寞和自己荒芜的难以救赎的心,蜷起身体抱成一团,脸深深埋在膝盖上,告诉自己只要不去奢望便不会失望。安穆脆弱的心再也经不起一丝破碎。…………最不喜上早班但也没办法,起床梳洗完毕拎着包出门,在小区门口买了一杯粥,撕开吸管□去,温温热热甜甜腻腻的粥熬的极粘稠,顺着喉咙下去,暖了胃,昨晚没怎么吃东西,一杯粥很快见底。沿着人行道,再转个弯便是咖啡厅,早上的咖啡厅一般很少忙碌,进了换衣间换了衣服出来,看见果果姐在咖啡厅前挂上包场的牌子,还是她来这第一次看见,不由得走过去问两句:“谁啊,好大手笔。”“不知道,连续包了一周。”“看来我们又能看见浪漫的场面了。”大家都笑了,有得看也不错,心情好,安穆坐在钢琴前,手指滑过琴键,流畅的琴声溢出,暂时忘记了所有的不愉快,音乐是很奇妙的东西,可以净化心灵。一整天,BLUE未接待一个客人,传说中包场的神秘人士一直尚未出现,一连过了一星期,安穆都未见得神秘人士。却在包场结束后的第二天来熟人,来人被果果姐引到休息室,高大的身影立在门前,一身黑色的手工西装衬得他英神俊朗,最难以忽略的便是脸上的笑容,俨然是一道风景线,同事知趣的在她耳边调侃完出去。“丫头,不跟我来个拥抱?”男人爽朗的笑着开口,露出一口大白牙,上前给了她一个大大的拥抱,宽厚而温暖“丫头,总算是回来了,欢迎。”安穆眼眶湿润:“四哥,对不起。”何墨宇眼神黯下去:“丫头,我都懂,不是你的错,回来就好。”下班何墨宇驱车左拐右拐停在了B城有名的小吃街,里面人多,何墨宇在前面停了车,两人一路走过去,狭窄的小巷子里人头攒动,小贩的吆喝声不断,香气飘出来老远,安穆的肚子应景的叫了两声。“饿了?”不好意思的摸着肚子:“有点。”何墨宇体贴的护着她穿过人群进了一家小餐馆里,里面人很多,老板见他们进来忙收拾了桌子给他们坐下,递上了菜单。安穆将菜单推给他:“四哥,你点吧,这里你定是熟悉。”何墨宇笑笑也不推辞,一张口点了一长串,摆了满满的一桌,安穆看着满满的一桌菜,真不知如何下手。眼里不知不觉蓄起了雾气,六年不见,他还是对她像meimei般疼爱。“丫头,都这么大了,还爱哭鼻子。”“四哥,我才没哭鼻子。”一顿饭吃了很晚,何墨宇送她回去时已经接近10点,加上小酌了一点酒,安穆此时脑子有点昏,两颊绯红,闭着眼靠在副驾驶上,下车时何墨宇扶着她下来,正准备送她上去,一记拳头袭来,他一个踉跄,安穆落入一个算不上温暖的怀抱。男人满身的怒气在抱紧怀里人时稍稍敛了些,隔着黯淡的灯光恶狠狠的盯着被他一拳打趴下的男人,心里的愤怒恨不得现在就掏出枪爆了他脑袋。何墨宇摇摇脑袋爬起,也是一股子气,哪个不长眼的敢凑小爷他,活腻歪了。两个愤怒的恨不得干掉对方的男人在看见彼此的容貌时,皆是一怔。作者有话要说:咳咳~~不知道大家发觉没有,此文似乎有点慢热啊,请一定要坚持下去啊,rou啊、汤啊,JQ啊,都是会有的,那个,公子是亲妈,乃们都懂的☆、第三章“老五啊,你这拳下手的腻狠了点吧,四哥我可是差点连板牙也掉了。”痞笑的摸着被拳头招呼过的嘴角,忍不住抽气,真疼啊。何墨阳也未曾想到会是他,刚刚还阴晴密布的脸此刻慢慢爬上了囧色,幸好昏暗的灯光下看的不怎么真切。何墨宇坏笑的看了眼他怀里的丫头,眼光一闪:“幸好你来了,丫头酒量不行,交给你了,四哥我先走一步。”说着打了个手势高高兴兴的上车离开,安穆昏沉沉的窝在他怀里被打横抱起。屋内灯光昏暗,他放慢脚步生怕惊醒睡的并不安稳的她,坐在床沿看着她恬静的睡颜,嘟着小巧殷红的唇,从来不敢想象只要一低头便可看见她的容颜,那些年蔓延的思念,如洪水生生将他淹没,一个人无助的在黑暗里前行,毫无方向。“穆穆,你怎么能丢下我一个……”寂静的屋子里他听见自己的声音,低沉又嘶哑。秋高气爽的季节,窗外阳光灿烂,大片大片的白云在天空中流动,宿醉之后的头痛越演越烈,忍不住哼了声。“穆穆,怎么了?”安穆彻底醒过来,睁开眼望进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