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祖宗不知道的事
莫离夫妻俩在客栈玩的不亦乐乎,刘奇和慧果在百花阁也玩得有趣的很。刘奇给慧果找了好几个漂亮姑娘破童子身,结果一个时辰过去了,刘奇来一看,他却在劝姑娘们从良。刘奇差点没给跪了,若有一点办法,人家也不会想在妓院待着吧,这不是说废话嘛,还不如多花银子捧人家场来得实在,至少这还是人家凭自己本事赚的。慧果听完刘奇的话,转头问姑娘们,“他说的可对?”几个姑娘点点头,应道:“刘公子说得对,若有一点办法,我们姐妹等人也不会沦落风尘自甘堕落。”慧果沉默了,其中一个叫春鹂的姑娘忍不住哭了,抹着泪说道:“若不是我父亲病倒在床,哥哥也出了事,我又怎会卖身进这里。”春鹂一句话勾起了大家的伤心事,能到这地方来讨生活的,哪个能好过。“都哭什么,赶紧给爷笑一个,兴许爷一高兴就多给你们些赏银。”刘奇敲敲桌子,不悦道。瞬间功夫,姑娘们又都含着泪笑了,慧果愣了半晌,突然明白了师父曾说过的一句话,众生皆苦,唯有自渡。刘奇瞧着愣住的小和尚,不怀好意地笑了,从怀里拿出一叠银票出来,对姑娘们说道:“谁吃下小和尚的童子鸡,这些就都是谁的!”慧果还在思索,突然胯间一麻,他低头一看,不知什么时候裤子被人扒了,一个姑娘在他胯间给他亲舔鸡儿,他瞧着自己的rou棍子慢慢在姑娘的唇齿之间变大,瞧着姑娘红艳艳的唇儿,他突地忘记了师父,忘记了菩提寺,忘记了佛祖。还不待他反应过来,另一个姑娘拉着他一只手,放在自己的胸脯上,带着小和尚的手抓捏自己的奶儿。其他几个姑娘也使出了浑身解数,一人抱着小和尚光秃秃的脑袋,用红殷殷的乳珠在光秃秃的头皮上磨蹭着。一人抓着他另一只手去摸自己湿透了的saoxue儿,用saoxue儿吃着他的手指,大奶儿还一个劲儿往他唇边凑,乳珠摩擦着他紧闭的唇,只要小和尚一张嘴,就能将奶尖尖塞进他的嘴里。慧果想起了绣绣,想到了那天晚上从水镜里看到的景象,突地松了一口气,他还俗了,已经不是和尚了,也能娶媳妇了。慧果张了嘴,含住了送进来的乳珠,轻轻用了用力,便听到了姑娘难耐的声音。这声音彻底打破了他心中的障,他忍不住埋首进姑娘的峰峦内,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儿,闻着女人身上的脂粉味儿。这天晚上,小和尚破了色戒,一根鸡儿被四个姑娘轮着用了一回,他亦射了四次,不知为何,让他有一种超脱的轻松感。第二日一行人全都起晚了,一个两个上了马车就开始补觉,今朝背着小手晃着小脑袋站在马车中间的小桌上唱诵道:“少时不知精宝贵,老来空流泪。”这一句话,惹得刚刚眯上眼的刘奇又坐了起来,把早上秋软软刚给他梳好的小揪揪好一阵搓揉,弄成一个别致的小鸡窝才满意睡去,打个哈欠还不忘说道:“等你娶媳妇就知道其中的妙处了。”今朝气鼓鼓踢了他一脚,掀帘找秋软软再梳头发。今儿刘奇他们要补觉,便换莫离赶车,秋软软也跟着,仗着此刻道上无人,也靠着自家相公在补觉。今朝刚想哭嚎两嗓子装可怜,瞧见秋软软睡着了,到嘴边的哭嚎又憋了回去,莫离瞧见他被折腾得不成样的头发,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我帮你梳吧。”莫离说道。谁知老祖宗根本不领情,小脑袋一扬,说道:“才不要,你粗手粗脚的。”莫离无语,每回和他说话都会有种想欺师灭祖的冲动。今朝挨着秋软软坐下,清了清嗓子,有些难为情问道:“男女交合可真像刘奇说的那般滋味非常?”老祖宗这句话问出来,莫离差点把手中的马鞭甩出去,好一会儿才说道:“此事被誉为极乐之事,你觉得呢?”说到这儿,莫离想到什么,问道:“你怎么没找个仙侣?”今朝轻哼一声,得意道:“本座这样优秀,观现在满天神女,哪个配得上本座?”莫离翻了个白眼,活该他没有仙侣。“等等,谁说我没有媳妇的,岳父大人!”莫离看了他一眼,淡淡道:“谁说是你媳妇了,不是今朝的吗?您还是好好做的无上神吧。”今朝一愣,大眼睛眨巴眨巴两下,又弯起了嘴角,说道:“你祖师爷还没媳妇,你好意思比你祖师爷先有媳妇吗,还是把我岳母大人还给展宪吧。”此话一出,莫离脸刷的沉了,老祖宗笑的更欢快了,小手掌拍拍莫离的肩,得意道:“没招了吧?”莫离没说话,确实没招了。“本座若是想有仙侣那是眨眼间的事,要稀罕找仙侣不早就找了,还至于到这时候么?”“既然你这么说了,那我也就直说了,你cao控着今朝的身体,可不许跟着刘奇乱来,身为父亲,我自然希望自己女儿能嫁一个从身到心,待她一心一意的夫君。”今朝摇摇头道:“你不会真以为我会一直留在今朝的身体里吧?”莫离拧眉,“你不是要用今朝的身体修炼?”“今朝有自己的魂魄,一个躯壳怎能容下两个魂魄,我现在能借他的身体,全因他现在还小,魂魄不全,等他稍大一些,就能拿回身体的控制权。”老祖宗说着耸耸肩,继续说道:“我只交给他方法,至于究竟能不能行,还得看他自己的造化了。”莫离这下才明白过来,老祖宗之前说的都是在胡说八道,哄他们玩的。“你来究竟是为了什么?”“来玩呀,九重天太无聊了,都没个陪本座说话的人。”老祖宗说着,掐了秋软软一下,这孽徒,跳诛仙台这种大事都瞒着师父,故意往他酒里下了药,让他喝的个酩酊大醉,还是青鹤上到九重天求见他才从睡梦中醒来,才知道小丫头犯了事,被罚跳了诛仙台,去凡间历劫去了,若不是莫离来唤他,那被小丫头下了料的酒起码得睡个一千年,等他醒来小丫头历劫早结束了。如若不然,也不会在她快历劫结束的时候才出现。不过也算是因祸得福了,莫离这小子还算不错,配小丫头还成。“那你多久走?”“不是今天就是明天咯。”今朝说着打了个哈欠,闭上了眼。天天都能称做今天,天天都能称做明天,来去全看老祖宗喜欢。明湖镇遇故人莫离轻轻甩了下马鞭,马儿就加快了速度,带起一阵风,吹动了一旁的树叶,也带动了照在叶子上的阳光,今朝靠着秋软软,秋软软倚着莫离,若是没有刘奇的呼噜声就完美了。回程没有下雨,他们路上快了不少,慧果自跟着刘奇去怡红院开过荤后,便渐渐没了以前的和尚做派,甚至在刘奇这yin棍的熏陶下,还能当众讨论起什么样的姿势最带劲儿。为此两人没少挨莫离踹。夜路走多了总会遇到鬼,野路走多了总会遇见野鸳鸯,这天还真让他们遇上了。起因是刘奇尿急,一下马车就赶紧去给鸡儿放水。舒舒服服放完一泡正想走,听到了短促的一声娇吟,以他多年混迹妓院的经验,瞬间就明白遇见野鸳鸯了。刘奇赶紧系好裤腰带,轻手轻脚往声源处靠近,大白天应该不会是伥鬼吧,刘奇心中想着,还对上回那事儿有心理阴影。伥鬼哪有那么好遇见的,这回真是一对野鸳鸯,刘奇暗中瞧了瞧,两人身上的衣裳都没脱完就迫不及待的cao干开来了,从衣裳上瞧,女人明显是个有钱的主,身上的衣裳都是绫罗绸缎,男子却是麻衣粗布,想来是哪家的小妾寂寞了,勾搭了个泥腿子解闷。刘奇又悄悄地走了,倒是奇了,刘奇竟这样轻易走了。没一会儿,草丛又被轻轻拨开,刘奇这厮又来了,还带来了慧果。两人趴在土丘上,往底下瞧,女人长得好看,男人生得威猛,瞧着还挺养眼的,听女子唤其予哥哥,声儿叫得大,男人不得不伸手捂住她的嘴,怕叫声惹来人发现。男人一边动作一边在女人耳边轻说:“小sao货叫这么大声是想惹来人和我一起cao坏你的小saoxue吗?”女人被捂着嘴,只能哼哼着,攀着男人肩膀随着男人动作不停地摇晃。男人戳弄了一会儿,见女人老实了,才松开手。女人坐起身来去亲他的嘴,红唇儿一下一下在他唇瓣上轻啄,笑道:“有胆子和我来这儿,这会儿倒是怕了。”“我怕什么,该怕的是你,我不过是贱命一条,你可不一样了,彭地主家的大小姐,胡家的大少奶奶,要是被人发现你我私通,丢了小命可就不好了。”男人说着加快了速度,女人被他大力撞得直哼哼。激烈了一阵,男人给女人换了个姿势,只听女人问道:“我家小妹是不是也被你祸祸了?”男人笑了,“你怎么知道的?”女人轻哼了一句:“还能怎么知道的,自然是她自己和我说的。”那天小妹神色匆忙来见她,说自己怀孕了,可不知道是谁的种,她这才知道原来姐妹俩都被他祸祸了。“你们姐妹俩都是sao货,一个两个刚成亲就偷汉子,见着老子的大鸡儿眼都直了。”“呸!你还有脸说,小女娃娃刚长成大姑娘就被你哄着钻了小树林,被你又亲又舔玩了个底儿透,又不对人负责,人家嫁人了又偷偷来了,趁着新郎官醉酒竟还在婚床上欺负人家!”刘奇暗自卧槽,没想到还有比他更贱的人。男子笑的更大声了,说道:“这都是你家欠我的。”说着就加快了速度,撞得女人再说不出话来。看来其中还有故事哟!刘奇手指摩挲着下巴,慧果打断他的思考,小声道:“快走吧,要启程了。”刘奇比了个噤声的手势,悄悄地来悄悄地走太不符合他刘奇的风格了。慧果没办法,只得又闭了嘴,继续跟着他看,看这个有甚好看的,还不如早些启程早些到落脚地,去妓院好好耍一耍来得实在。慧果一想起上回在妓院的荒唐就忍不住翘了棒子,还是还俗好。又等了一会儿,刘奇瞧着男人的动作急促起来,忍不住开始喘息,他知道男人快要射了,在他们紧要关头,刘奇突然站起来,大喝一声:“jian夫yin妇!”他这一声顿时把这对野鸳鸯吓得抱头乱窜,十分狼狈。刘奇忍不住哈哈大笑,这么一吓,估摸着以后他们都不敢钻小树林了!不等他们反应过来,刘奇拉着慧果赶紧跑了,哈哈笑了一路,秋软软好奇问一路大笑回来的他们道:“你们去做什么了?怎么笑得这么开心?”慧果瞬间红了脸,做了亏心事一般,赶紧看向刘奇,刘奇张嘴便说了:“刚刚碰到一对野鸳鸯,我故意在他们关键时候给他们吓了一跳,估计那男的近段时间都举不起来!”秋软软没想到会是这种事,也不知该怎么回他了,没想到还真遇到了野鸳鸯,她还只在三姑六婆的嘴里听说过这种事情。莫离无奈的摇摇头,那对野鸳鸯也是作孽,竟碰到了刘奇这厮。“行了,别磨蹭了,还得在天黑前赶到明湖镇。”莫离说着,将手中的马鞭扔给他。难得碰上件这么有趣的事,刘奇可不会轻易住嘴,一边赶着马车,一边说道:“我听他们对话,那女人家里应该算是富贵,男的与他们从小相识,却是个泥腿子打扮,她家姐妹二人都被男的开了苞,男的说是她们家欠他的,国师,你觉得会是什么事?”莫离无语,“这我哪能知道。”“嘿嘿,我猜那男的肯定是家里女人被女人家里人怎么样了。”刘奇胡乱编着,一路上喋喋不休,编了好几个版本,一听就知道他平时没少在茶楼听说书,最想和他一起胡扯的道墟偏偏说不上话,只得愤愤又钻回了小玉瓶。酉时一刻到的明湖镇,夏天天黑的晚,这会儿太阳还很大,他们在镇上朋来客栈停下马车,准备今儿个就在这家客栈下榻。刘奇将马鞭交给小二,让小二将马儿拉走喂食,刚准备进去,脑袋被什么东西打了一下,他下意识抬头一看,就瞧见一张欠扁的脸,“卧槽,苏少酉,你怎么在这儿?”“嚯!刘奇,没想到还真是你,我还以为认错人了,你怎么来这儿了?不会是被流放了吧?”“去你大爷的,你才流放了呢!”刘奇说着赶紧上了楼。苏少酉是大理寺卿的二儿子,和他从小一块儿长大的,年少时的荒唐事都是和他一块儿干的。“原来你一声不吭跑这儿来了,作甚不告诉我?”刘奇说着,拿起桌上的酒就泼了他一脸,瞧得一旁其他桌子的人都胆战心惊的,不会是要动手了吧?刘奇这话明显以为他是长期待在明湖镇,苏少酉却并不解释,被刘奇泼了酒亦是不怒反笑,伸手抹了把脸,说道:“告诉你我哪还有安生日子过。”“嘁,得了吧,别人不知道我还能不知道么,还不是为了那位。”苏少酉一愣,敛了笑,不做声了。不一般的妓院“事儿都过去这么久了,一提那位你还是这副死相,还不承认是因为她,鬼都不信,行了行了,知道你不喜欢听这个,不和你说了,走走走,嫖娼去,你请客。”说起苏少酉当真是可惜,苏家三代为官,且都是朝中三品大员,只可惜他是嫡次子,上头还有一个样样比他强的哥哥,父母更偏爱哥哥些。这事说起来话长了,刘奇,苏少酉,展宪三人是从小玩到大的好友,臭味相投,小时候没少一起干混账事。刘奇还记得他们第一次相识是在丞相府,当时的丞相姓唐,那次是丞相的寿辰,他们都是家里人带去的,只有刘奇是看着热闹自己溜达去的,小时候的刘奇就皮的不像话,伺候的小太监根本管不住他,一不留神就让他从眼皮子底下溜走了。他溜进丞相府的后院,正好瞧见差不多大小的展宪和苏少酉,他们陪着一女娃娃在花园里摘花。刘奇轻手轻脚走过去,突然大叫一声:“蛇呀!”顿时把三个小娃娃吓得尖叫,展宪和苏少酉顿时要跑,都没忘记拉上小女娃娃,只是他们跑的方向正正好相反,这么一用力,顿时就摔做了一团。刘奇瞧着他们的狼狈样捧腹大笑,然后被展宪当场胖揍了一顿,那时候起就和他们结下了梁子。最后不知怎么闹着闹着闹成了好兄弟。小女娃娃是丞相的孙女,名唤玉良,长得说不上倾国倾城,却也是小家碧玉,别有一番滋味,也不知什么时候起,苏少酉这个花心大萝卜突然吃起了窝边草,瞧上了玉良。若不出后来的事,想来他们是能在一起的吧?刘奇想到这个,摇了摇头,心中否定了,在一起也不会长久吧,那女人心比天高,瞧着不是个什么安分的主。当时他和展宪都以为苏少酉这个大浪子能抱得美人归,却没想到唐玉良压根没瞧上他,人家想做的是他皇帝表哥的女人。凭她那寡淡的模样还真进不了佳丽三千的后宫,唯一有的就是她丞相府孙女的名头了,可惜她是二房的女儿,大房几个姑娘不仅姿色比她出众,其父亲官位也更大,若要送进宫自然也轮不到她。只可惜他们唐家还就没有这种命,在选秀前两月,丞相被人参了一本,坐实了他贪赃枉法,收受贿赂之罪,当即被下了天牢,当年审理此案的正是大理寺卿苏北安,苏少酉的父亲。苏少酉听说丞相被关,着急的不行,担心自己的心上人会受牵扯,那天晚上偷偷去了唐家。唐老夫人见他对唐玉良有意,便暗示他,只要他帮唐家度过此劫,就将唐玉良嫁给他。苏少酉一口应下,却没想到唐玉良突然冲了进来拒绝了。机会摆在眼前,唐老夫人哪里能容她拒绝,让人把她带下去,唐玉良慌不择话说道:“既然同样要求人,为何不去求一个更加位高权重的?他虽是大理寺卿的儿子,但只是一个说不上话的嫡次子,能有什么能耐!”尽管唐老夫人后来怎么圆话,苏少酉都不接了,一甩袖子走人了,只想着,有你求上门的时候,这种时候谁敢保你唐家。苏少酉没想到的是,她还真找到其他人帮她了,那人不是别人,正是他父亲,唐玉良宁愿做他父亲小妾,都不愿嫁给他。后来为情所伤的苏少酉就不告而别离开京城了,家里人也不知道他究竟去了哪里。这么多年了,那个女人还是连提都不能提,想来是当初真的是被伤透了。刘奇与苏少酉勾肩搭背下楼,正好碰上从房里出来的莫离,“国师,这位是苏少酉,大理寺卿的二公子,我从小玩到大的铁哥们儿。”刘奇说完,又对苏少酉介绍道:“这是国师,上知五百年下知五百年,厉害的不得了。”莫离摆摆手,说道:“别听刘奇胡吹,时候不早了,可要一同用晚饭?”“嘿嘿,国师,我们就不一起了,我们带上慧果一起去外面吃。”莫离了然,自然知道他这个外面是指哪儿,遂点了点头,先下楼了。苏少酉瞧着莫离的背影出神,还是刘奇撞了他一下手才回过神来,说道:“国师莫离和传闻中倒是有些出入。”“什么出入?”刘奇随口问道去敲慧果的门。“传闻中他一身正气,铁面无私,平日里也是不苟言笑,肃着一张脸,极不好接近,今日一见,瞧着还挺和善的。”正说着,慧果开了门,刘奇便没回他了,转而介绍慧果道:“菩提寺刚还俗的高僧慧果大师。”“休要胡说,慧果已经还俗,已不能用菩提寺的名讳自抬身价。”刘奇耸耸肩,无奈道:“瞧见了吧,小和尚还俗了还是一根筋地很,走吧走吧,嫖娼去。”被刘奇这么一打断,慧果刚刚想说的话忘记了,就被刘奇拉着走了。苏少酉带他们去的是一家叫娇门的妓院,说是妓院却和普通妓院不同,娇门更像是寻常人家的府邸,也并不像一般妓院那样揽客,让刘奇有一种进别人家祸祸别人女眷的错觉,心中不由感叹妓院老板好想法,他从北至南逛过这么多妓院,唯独他这儿与众不同,甚是新颖。丫鬟们将他们领进门,接待他们的是个自称老爷的男人,一见他们,惊了一下,随即赶紧下跪磕头道:“小的不知钦差大人驾到,有失远迎,还望三位大人莫怪。”这场景让刘奇和慧果面面相觑,这是怎么回事?只听苏少酉接话道:“起来吧,好酒好菜摆上一桌,本大人就不计较了。”“是,是,多谢大人。”男人说完,赶紧叫人送了一桌饭菜来,一起来的是三个貌美如花的三个侍婢。刘奇算是明白这是怎么玩的了,坐直了身子,摆出钦差大臣的气势来,然后掐了一把其中一个侍女的臀儿,侍女被他突然这样一下,失手打碎了一个盘子,刘奇当即就呵斥道:“笨手笨脚的,你们府上的丫鬟就是这般待客的?”“大人息怒,大人息怒,小的这就给您换一个。”说着便要女子走。“等等,她打碎了盘子,吓着本大人的小心肝了,难不成就这样走了?”刘奇不依不饶。“还不过来给本大人压压惊。”女子略带哭腔应了一声是,跪着往前挪了挪,刘奇一双大手就摸了上去,一边摸一边说道:“本大人轻轻摸一下就那么大反应,想来是不习惯,本大人给你多摸摸,习惯了下次就不会这般了。”话音刚落,刘奇就扯开了女子的衣裳,捏住两个大奶儿,在女子惊呼声中说道:“本大人今天不想吃山珍海味了,只想啃两个大馒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