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规律的心跳声,右耳是嘈杂无章的急雨声,明明扰人地很,她却莫名安心。“还不睡?”莫离问道。“我觉得村长怪怪的。”秋软软突然说道,她总觉得他对他们太过热情了。“软软也发现了?”莫离此话一出,秋软软就绷紧了神经,赶紧问道:“你发现什么了?”莫离捂住她的嘴,说道:“软软小声些。”秋软软赶紧点点头,自己捂住嘴巴。莫离摸摸她的脑袋,给她解惑道:“软软可还记得咱们进村时看到的祠堂?”秋软软点点头,用眼神示意他继续说。“祠堂内灯火通明,有人影晃动。”这又能说明什么?秋软软不解。莫离不急不慢继续说道:“我们刚刚见过村长的妻子和儿子是吧?”秋软软再次点点头,想到了哪里有异常,村长的妻子眼角有泪痕,其儿面带怒气,和村长笑脸迎人的模样正好相反。“软软再看他们房子布置,除了堂屋,只有三间房,村长夫妇一间,其儿一间,我们住了一间,这间房子可不是临时布置的,软软仔细瞧,看能发现什么不。”秋软软借着不时的闪电的光亮仔细看了一番,轻呼道:“这是间女儿家的闺房!”“对,且还是经常住着的,那么他女儿呢?”秋软软明白了,遇上天灾什么的,大多人便会以为是天神发怒,须得要用人献祭,想来这连日来的大雨让他们觉得要用人来献祭了吧。村长见他们三人借宿,瞧着他们俩男的都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公子哥儿,她正好是个女的,能代替他女儿献祭,便动了坏心思吧,秋软软心中叹气,又是因为她惹来的麻烦,就是不知村长若见了她的红瞳会有什么反应了。秋软软正欲说话,被莫离捂住了嘴,轻声道:“来了。”秋软软瞬间绷紧了身子,听着门轻轻被推开的声音。她并不担心什么,自家相公的身手她还是知道的,就是莫名紧张。秋软软闭了眼,怕红瞳会吓着他们。只觉天旋地转,几声脆响,头上便多了个东西,她顾不得再闭眼,睁眼才发现这是自己的幕笠,赶紧伸手将幕笠扶着。莫离伥鬼都斩杀过又何惧区区两个村野莽夫,不过两招就将其制服。莫离还未来得及说话,村长夫人就哭着跑了进来,噗通一声给他们跪下,一个劲儿地磕头说:“公子饶命,公子饶命,我们只是一时糊涂……”这事还真挺棘手的,就算用人祭天,该下的雨还是会继续下,他们有心帮帮村长一家,但这种事情又岂是他们几个外人三言两语能说通的?说是说不通的,直接抢人更是不行,这还真是让人头疼。一屋子人围在一起想办法,村长夫人在一旁抹眼泪,秋软软想安慰她一下,又不知该从何说起,只好陪着她一块儿抹眼泪,只有睡在马车里的刘奇此刻睡得香甜,在梦里会着美人儿。本想着刘奇鬼点子多,莫离便冒雨去马车唤他,掀开车帘便听见刘奇在讲梦话,嘿嘿笑着叫美人。莫离突然想到什么,不必再喊他了,当即捏了手决,召来了越传。越传刚现身就被大雨浇的湿透,看着同样站在雨里的莫离顾不得施法避雨,赶紧问道:“国师召小仙来有何要事?”“落花村附近可有修行的魇妖?”越传想了想,说道:“西边清风山上有只修行魇妖,唤作春宵。”是他。春宵修为在妖界排的上名号,魇妖通常是给人制造噩梦,吸食人的恐惧来修行,春宵不同,他喜欢给人制造春梦,靠人产生的欲望修行,这也是他名号春宵的由来。莫离本想去寻魇妖帮忙,让落花村的人今晚都做同一个梦,从梦中告诉他们祭天无用,便能阻止此事,可魇妖是春宵的话,能不能如他所想的这般还真不一定了。虽说如此,但这毕竟是唯一的一个办法了,不管如何都得一试。夫人忘记国师了?<国师他宠妻成瘾(1v1h)(乌柳)|PO18脸红心跳来源网址:夫人忘记国师了?保险起见,莫离特意写了封文书,盖上他的国师印,做正式邀请,一道令,两道令,三道令未念完,春宵便来了。秋软软瞧着sao包的红衣男纳闷,怎么春宵是男的?刚听名字还以为是女的呢。“国师大人着急传召小妖有何要事?”莫离没打算拐弯抹角,直截了当和他说了要求,要他让全村人入梦。春宵倒是没有犹豫,一口应下了,只是他还另有要求。听到他说另有要求,莫离和秋软软一点也不意外,只等他提要求。春宵似笑非笑地走到秋软软面前,说道:“也无需其他的,只请夫人睡一觉做个梦便好了。”莫离面色不善,春宵解释道:“国师放心,只是做个梦,对夫人无碍,小妖愿以妖丹作保,绝不会伤夫人分毫。”春宵说着,将妖丹从体内取出,交给莫离。莫离面色稍霁,却还是没应下他的要求,看向秋软软,说道:“既是需软软入梦,该由软软决定的。”秋软软看他松口便知此事可行,没有多想,也就点头应下了。得了秋软软同意,春宵便开始施法,秋软软哈欠还没打完,就在莫离怀中昏睡过去。梦中她又回到了幼时住的小屋里,屋里黑漆漆的,她趴在窗后面看着院中紧关的门,不知趴了多久,院门开了,爹爹背着背囊大步迈进来,秋软软刚想去迎爹爹,突然想到什么,看向爹爹身后,他呢?怎么没和爹爹在一起?谁呀?跟在爹爹身后人是谁呀?秋软软突地想不起来了,可她为什么印象中有个比她略长几岁的人一直跟着爹爹?秋软软只以为是自己的错觉,便没有再想了,开门将爹爹迎进来。可没想到这个错觉会一直伴随着她,每回爹爹回来,她总忍不住往他身后看,爹爹生火的时候,爹爹用龟壳卜卦的时候她都觉得她看过另一个人做同样的事。连她缝衣裳的时候都有这种错觉,她记得有个人极喜欢她做的衣裳,那人可惨了,后娘不给他做衣裳,他只能穿他爹爹的旧衣裳,可是那人是谁呢?她记不起来了。天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