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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年过去,陈锐接起吻来更加强势,他托住她后颈,嘴唇张合几下,舌头已顶入牙关,与她吮吸交缠,没几个来回,孙语潭便被搅得呼吸急促,换气不匀。陈锐也没好到哪里去,两人亲着亲着都不太行了,他才终于离开她的唇,将脸埋在她颈窝。孙语潭摸着他还有一点湿的短发,是想渐渐平复喘息的。可年轻人的身体隔着薄薄的布料这样紧贴,彼此的起伏凹陷被清楚感知,细微的变化被无限放大,孙语潭一点不觉自己变得平静,反而有一股说不清的躁动在蔓延。尤其陈锐从她的颈侧开始慢慢往下亲吻。濡湿的吻落在锁骨时,陈锐停下来,他下巴支在她的肩窝问她:“你是不是没穿内衣。”孙语潭脸一红,要伸手去挡,被陈锐捉住,他低头舔上她的胸,蓓蕾颤巍巍的立起,润湿衣料上有了小突起,“真的没穿。孙语潭,你是不是故意的,知道是我,故意真空来开门。是不是?”“是个鬼。”她哪里知道他抱了什么心思来敲门。“是不是内裤也不穿?”陈锐的手探去她腿根。孙语潭直觉要挡,被他一并捉住,压在身侧,他推高她睡裙,两条修长白皙的腿暴露在灯光下。孙语潭弯起膝盖,胯间的内裤随她的动作变得紧绷。“是不是好失望。”“是。”陈锐抚上她腿心,再次吻住她。孙语潭勾着他的脖子迎合,这次亲吻绵长和缓,她全身被他拢在手中,一会儿就叫人剥的干干净净。陈锐的手指在揉弄她,在深入她,她明明看不见,脑中却有根弦通往私处,被他一下快过一下,拨向情欲高潮。“舒服吗?”他伺候她丢完一轮,手还抚慰似的停在她发颤的花心。孙语潭张着嘴,软软地躺着,想要投桃报李却有心无力,陈锐笑一声,半跪着嵌入她双腿之间,他故意把她摆弄成双腿大张的姿势,阳具在细缝里上上下下的滑动。那儿泥泞不堪,翕动着含弄他顶端,陈锐口舌发干,扶着自己顶入她。灯光太亮了。亮到孙语潭一下没法直面她和陈锐在做着这样的事,可她又能清楚听见,听见在静悄悄的夜里,他们津液交换的啧啧声,rou体的缠绵声,还有她情难自禁时溢出的吟哦。第十章<慌张仙人掌(一只西飞雁)|PO18脸红心跳来源网址:第十章<慌张仙人掌(一只西飞雁)|PO18脸红心跳他们做着做着场地换到床上,她在疲惫和欢愉中循环反复。陈锐却一路兴致高涨,精力惊人,终于肯放过她时,一翻身便沉沉睡去。孙语潭一时半会没有睡着,她想两人这算什么,酒后乱性?这个说法可毫无底气,她又没喝酒,陈锐……陈锐也清醒的很。而且,陈锐什么时候知道是她?她那时只当自己自作多情,并为此难堪不已,所以一回去便将发生在陈家的事抛诸脑后。她第一次细细回想他们之间的对话。孙语潭忽然睁开眼,她记起陈锐讲到她写的情书,连内容都没说差。陈锐明明那晚就知道是她。可是这就奇怪了,情书是她写的没错,但她只是个捉刀人,替好友汤果执笔而已。为什么陈锐会知道?孙语潭又不确定了。她没写什么特别的东西,和人家的情书撞了也是有可能的。她从前因后果开始回忆。情书事件发生在高三,挂在教学楼旁的硕大倒计时一天少过一天,却还是拦不住少男少女的萌动春心。一个周日的下午,孙语潭和汤果相约在肯德基写作业,写着写着,汤果忽然说:“你知道吗,我喜欢1班的陈锐。”孙语潭镇定道:“现在知道了。”汤果说:“我看到你会和他打招呼。”“那你肯定也看到他不怎么理我。”孙语潭撇清道:“就是家里认识,礼貌一下,不熟的。”“没过多久就要毕业了。”汤果很惆怅,“以后也许再也看不见他了。”孙语潭不知如何回应,就“嗯”了一声。汤果又说:“喜欢一个人,却不被这个人知道。我觉得好遗憾。”“这有什么。你喜欢他,他不喜欢你,还给他知道,岂不白白丢脸。不如不说。”“但万一他喜欢我呢?”孙语潭叫她噎住,她和汤果大眼瞪小眼几秒,勉强说道:“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性。”汤果抽出一张白纸,郑重其事地咬开笔盖,“要不我写封情书吧。”孙语潭点点头,让她自己发挥,她接着写试卷。等她半张试卷写完,汤果的白纸上依旧一字未落,她苦着脸求助:“怎么办,我不会,孙语潭,你教教我嘛。”“我也不会啊。”“你帮我一起想嘛。”孙语潭把手机给她,“去网上抄一篇,要么混几篇,博采众家之长,肯定马到成功。”“怎么搜?给男生的情书?”“要不你直接搜袁湘琴那篇。笨笨女生和冷面校草,很实用。”“哎呀,我还是不要了,你帮我随便写一篇嘛,好不好,好潭潭,你上次帮武浚哲写情书就写得很好啊,一追就追到了。”孙语潭很想说人家看上的不是情书,是武浚哲的脸。但她经不住汤果这样来回磋磨,只好拿着草稿纸随随便便写了几段鬼话。汤果的要求也实在很低,居然对她敷衍潦草的劣质情书十分满意,还特意去买了信纸来工工整整誊写。孙语潭摇摇头,只当她无可救药。“好潭潭,你送佛送到西。帮我转交给陈锐好不好?”这下孙语潭怒了,“喂,汤果,你有没有搞错,我都呕心沥血帮你搞一篇出来了,你还要我去送,过分了啊,那你做了什么,你是不是真心喜欢人家?”汤果立马认怂,不再提无理要求。但最后她有没有送出去,是什么结果,孙语潭没有问过,汤果也没有说。她高考完和她们班班长成了出双入对的情侣。面对孙语潭难言的眼神,汤果主动交代:班长也是我喜欢的人,之一。孙语潭点点头,表示完全OK。不知道汤果记不记得她那几段鬼话。这个念头一起便被孙语潭打消,也太为难人了。她借着月光打量侧躺着的陈锐,他眉目英朗,呼吸均匀,就像单纯的餍足一场。她看了他一会儿,不再纠结旧事,翻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