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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不行的,mama会不高兴。”她揉了揉眼睛,打了个哈欠,又无意识地叹了口气。方唯文低头看她,小姑娘抿着嘴,一脸无奈。“卓卓,不喜欢的东西要懂得拒绝。”他说。5.相亲5.相亲方唯文给了叶沁卓拒绝的勇气,却没有教会她反抗的技能。她的日子照旧,每天除了上课就是各式各样的课外辅导班,她一个小学生所要负担的似乎比起高中生方唯文还要重。因此叶沁卓常常想,如果她能成为文敏的女儿就好了。然而,这个美梦破碎之快令她措手不及。方唯文高考后,方雄因为工作调动,一家人搬往B市。那时候叶沁卓刚要上小学三年级,朦胧的情感刚刚发芽,又不得不亲手掐断。“他说高考后要带我去玩,可是现在高考结束都半个月了,他还是没提起这件事。”她在日记本上控诉方唯文,少女的心思跃然纸上。之后的某天,她站在一家咖啡店外,看着他搂着一位女生说笑,当下便什么都明白了。他们离开那天,文敏抱着她不肯撒手,还开玩笑说想把卓卓带走,B市好学校多,就让她到B市上学。当时她去看方唯文的表情,却发现他站在树下,正低头玩手机,压根就没有搭理这边的谈话。他们一离开便是12年,这期间两人见面的次数屈指可数。然而她万万没想到的是,文敏会回苏城养老,还和姚培兰一起撮合他们的婚事。那天她坐在包厢里,看着方唯文推门进来,他的模样在她的记忆里已经变得很模糊,对着眼前高大的男人她依稀只能认出个轮廓,他的变化实在太大。“妈?”她疑惑地望向姚培兰。“来,唯文,这边坐。”姚培兰握住她的手,捏了捏,笑容满面地招呼着方唯文。紧接着,他坐到她身旁。方唯文原本以为这只是一次普通的聚餐,没想到双方父母总有意无意地往婚姻那方面引,当即就明白了这餐饭的真正用意。他对这种场面见怪不怪,处之淡然,答话滴水不漏,倒是身旁的小姑娘十分不自在,他进屋半小时,他们的眼神都没对上过一次。她是有意避开他。饭吃完,无关人等散场,只剩下主角二人。叶沁卓坐在位子上,方唯文就站在她身侧,一晚上她说过的话不超过10句,文静又拘谨,这和他印象中的小姑娘可一点也不一样。叶沁卓知道他在打量自己,实际上她心里打着鼓,她觉得丢人!这顿饭的初衷丢人,她的表现更丢人!姚培兰是什么意思?担心她嫁不出去?“走吧。”方唯文见她坐着不动,忍不住出声提醒。她正打着腹稿,打算今晚回家跟她妈对质,被他一打断,她抬起眼,怒视着他。“卓卓?”这个名字太多年没叫,眼前也不再是当初爱粘着他的小姑娘,由他嘴里说出,怪异而别扭。“你怎么还没走?”她今晚对他说的第一句话。她火药味十足,方唯文不解:“我送你回家。”车上,她想了想,还是觉得应该跟他说清楚:“我不知道我妈为什么会觉得我需要相亲...和你相亲...”顿了顿,又道:“要提前知道是这个事...”“就不来了是吗?”他接着她的话问。她看着他的侧脸,没回话。初中时班上女同学总喜欢看一些伤春悲秋的疼痛文学,其中有一句话特别火,她至今还记得。“我喜欢的男孩有世上最好看的侧脸。”那时候白衬衫和侧脸简直成了男神的标配,她觉得方唯文就担得起这句话。只是她也明白,她觉得好看的男人,别的女生也会觉得好看,这样一想,胸口那点甜一下就变得酸胀起来。她收回目光,看向窗外,心里暗叹这么多年过去了,方唯文不但没长残,反而越来越好看。“我也是到了才知道是相亲。”他继续说道:“虽然我不知道她们为什么要这么做......你别往心里去,我去跟我妈说清楚。”“你怎么说清楚啊?”她问。“她们简直是胡闹。”他无奈地摇了摇头,又转头看她,见她一脸不爽,笑了笑道:“我送你个礼物当赔礼?”方唯文今年过完生日就三字头了,这真把文敏给急坏了,这些年他恋爱没少谈,却没一个能成的,退休之后她别的事没有,生活重心完全放在儿子的婚姻大事上。那天和姚培兰聊起这个事,谁知这多年好友有意结亲家,两人一拍即合,越聊越觉得这俩孩子特别合适。叶沁卓没想到她前脚刚拿毕业证,后脚她妈就把她卖了。听到礼物当赔礼,她一下子又想到小时候,每回她不高兴,方唯文总会给她买点小玩意哄她开心。到如今,他还是把她当孩子看。6.过敏6.过敏回到家,方唯文还有事务要处理,一头扎进书房,她则回房洗澡。浴室内,叶沁卓看着胸前密密麻麻的红疹子,倒吸一口凉气。她的皮肤一向容易过敏,今天因为裙子后背镂空,穿不了普通内衣,只能用隐形硅胶乳贴,方才吃饭的时候已经觉得不对劲,没想到这么严重。匆匆洗完澡,换上较为保守的睡衣,又从网上预约了皮肤科医生。方唯文处理完事情已经11点,回到主卧,见叶沁卓安安静静躺在床上,心想这倒难得,她一向习惯晚睡。洗了澡,他带着一身热气上床。他们还处于新婚期,同床共枕的机会却不多,五月至十月是他公司最忙的时候,尤其最近接了两个大单子,短短几天他跑遍整个华南地区。他能察觉出叶沁卓有小脾气了,不过这也合理,刚一结婚,丈夫就整日不着家,任哪个女人都会有点小情绪。他钻进被窝,往她那边靠近了些,手伸过去,横在她腰上。“卓卓。”他叫她,声音略带沙哑。叶沁卓听到这便明白他的心思,他的手放在她腰间的痒rou上,热得很。她轻轻地扭了扭,想摆脱他,可他的动作很快,勾起睡衣下摆那一小块布料,手一下滑入衣内。他一路往上,在握住绵软的rufang前,手被她死死抓住。“不行。”她语气强硬。“好,睡觉。”混沌暧昧的双眸一下变得清明,他抽回手。她一直是背对他的,因此看不到他此时脸上是什么表情。这一晚叶沁卓睡得并不好,胸前瘙痒难耐,她死死忍住不去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