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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下将两人身上的衣裳都剥下。蕙卿哆嗦了一下,两人肌肤紧紧贴在一起,没有半点空隙,他霸道地压上来,似乎要将她揉进自己身体里面去一样。“给我生一个,就算是皇后生的,不不,她太混帐了,还是让荷香养吧,你不会不放心的。然后你和他就回建康好了,永远也别再到洛阳来,别再让我看见你。谢家有了太子外孙,刘易安还能和你白头到老,我也终于有了你给我生的儿子,天下太平,多好啊……”他急切地一声声问,手探进蕙卿两腿间抚弄。蕙卿再如何僵硬,也挡不住他,终究还是被他在rou丘上揉碾起来。他说很是美好,蕙卿有那么一会几乎想相信他,认同他,但度天狂热的欲望让她没法欺骗自己。她一直牢牢记得当初在建康时度天说过“他人不错,我不想杀他”。时至今日,度天不会放过他了……除非,他们之间死去一个。蕙卿一直关注着雁门战事的进展,刘易安在朔方经营得力,招降了不少胡人,能动用的兵力大增。江东六郡的兵马,悉数是他的旧部。洛阳城中政事,又多出自谢琛掌握。对谢琛来说,洛阳城中皇位上坐着的人,从女婿换成侄女婿,又有什么很大的分别呢?阻拦在刘易安进逼洛阳的道路上的,只有太原兵马,这一支兵马是度天的亲卫扩展而来的嫡系,而这支队伍,一直是由铁虎调教的……只需要有一个机会……一个让刘易安可以公然带兵入关的机会,否则正如度天所言,此时他只要紧闭雁门,刘易安就会在塞外飘零失所。但是……要让度天相信自己愿顺从他是不够的,他需要的是自己真的重燃旧情。度天天然有一双能洞悉一切人心的眼睛,只是大部分人对他来说都太无趣,他懒得与之计较,真要想他信服,首先得让自己信服。度天在她耳畔一会喘息一会哀求,他的声音还像从前那样,带着一丝金石相击的颤音。“有什么好装的,装得累不累呢,过一会一样会被我cao得浪叫起来。昨天在你meimei面前,你不也yin水狂喷,舒爽得紧?”“求求你了,你和刘易安日夕相处了五年,那么逍遥快活,我只让你陪我一年,你怎么能这么狠心,一年都不愿给我?”“你坏了我的清修,又一走了之,你要怎么赔我?要天天cao你,直到你还清的那天为止。”蕙卿前一天晚上刚刚被度天弄晕过去好几次,之后又高烧断食了一整日,这会十分虚弱,并无一点欲念可言。度天手指在她rou丘上抚弄了好一会,她花径间依然是干涩的。但他从不曾有的急切,竟然便将那怒龙似的roubang顶在下面,一点点地,强行挤了进来。痛,痛得像要被撕裂开一样,痛得连整个脑子都是昏沉沉的。为他而生<求子(NPH)(萍水相逢)|PO18脸红心跳来源网址:为他而生<求子(NPH)(萍水相逢)|PO18脸红心跳蕙卿努力地想着,想着那年金光寺中,穿着褐色短衫的,高大俊朗,目若寒冰的少年僧人。他端庄持礼地拒绝,用僧袍裹着她赤裸的身子,平抱在怀中,将她送回去。他的胸膛宽大结实,她的脸轻轻偎在上面,听着他平缓有力的心跳,万分渴望着能永远不被放下来。茹卿跟她描述那具胸膛的时候,她是有一丝嫉妒的吧?她是故意说常小玉的事来刺激她的吧?她怎么会怪他呢,她痛恨他将自己送给刘易安,所以故意要气他的,对不对?她那么痴迷地委身于他,只要在人群中被他远远地注视一眼,花径间便湿得一塌糊涂。她根本不敢再见他,只要被他碰上一碰,哪怕是光天化日之下,也会毫无廉耻地渴望着与他交欢。过去十年间的事,一件件,一桩桩地泛上心头,她甚至都诧异起来,她怎么会忘掉他呢?她莫不是佛祖特地安排好的情劫,专为启导他的欲念而生。或许终有一日,他会厌弃了自己,归去西天,在那之前……我这双乳,我这花径,我的胞宫,我这具被欲念cao纵的身躯,都是为他而生的。这样想着想着,似乎有一丝酸涩在花径的尽头升起,艰难地往内面推入的roubang变得稍稍顺畅了些。度天敏感地察觉到,兴奋地低吼了几声,那声音实在太诱人了,麻酥酥地直接钻到心底去。“嗯,嗯嗯……”她呻吟起来,臀部开始不老实地扭动着,一点点汁液混着先前被强行侵入的血渗出来。度天方才已然忍了许久,这时终于觉得润滑,便大力抽插了一下,花径被强行顶开,胞宫一阵乱颤。“想要我的吧,是不是?想要的吧?说啊,说啊……”“想……要……”蕙卿渐渐地迷失,呓语着。“有多想要?”度天将她一条腿高高抬起,自己便能插弄得更深入一些,他的唇舌在她大腿内侧上舔吻着,反复地逼问。“好想要,再痛也……想要小师傅你……在妾身身子里面。”“为什么不早说?早说我要就把你抢回来了,每日都要cao你十次八次的,让你快活得跟升天似的,好不好?”“嗯,嗯嗯……”蕙卿眉头紧锁,哼唧了几天,到底被插弄得太刺激,终究还是回应他,“好。”回应她的,只有越来越凶猛的撞击,蕙卿干渴极了的身躯中竟又涌出大蓬的水液来。花径如饥似渴地包绕着那条roubang,用力吸吮着。“给我生个儿子吧!”度天闷吼着,身子狂颤起来。蕙卿感受着自己花径强有力的收吸,似乎要将那些浓精得涓滴不剩,她有种预感,这一次,她或许真的会怀上一个度天的骨rou。这曾也是她最大的心愿。她满面晕红地瘫软在床上,媚态横生地望着他道:“我好渴……”“你好好躺着,我给你倒水去。”度天从她身子里抽出来,顾不得披件衣裳,便跑去外间倒水。不一会荷香跟在他身后进来,端着一碗白粥两样小菜。“娘子饿了一整天了,先稍稍地吃两口垫垫肚子。”荷香笑吟吟的扶她起来,喂她吃了两口,见她身下有血,又嗔怪道:“娘子今日本就虚弱,皇上怎么半点也不顾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