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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曾救过自己,让自己心无牵挂地死掉好了。她泡了一会,渐觉得胸闷头晕,便强撑着想爬出浴桶来,但一下没站稳,就倒在了地上。也不知晕了多久,隐隐约约地,感觉有人搂着她,给她轻轻擦干头发。蕙卿懒得去想那人是谁,然而被人紧紧搂着,她感觉十分安全,便翻了个身抱回去,喃喃道:“别扔下我。”“绝不会的,你放心。”蕙卿却不能放心,被抛下的恐惧一直在她内心深处翻腾,她无数次重复着这一句,一定要听到那人一遍遍回应,才终于沉沉睡去。一觉醒来,眼前微有天光,蕙卿恍惚了一下,不知道这是处房子是哪里,垫在她颈下的手臂又是谁人。片刻后终于全都想起来,她回过头去,只见刘易安合衣而卧,紧紧地搂着她。他这一次千里奔袭过来相救,应该也是累极了,眼眶下有淡淡的黑色印迹,但面孔依然依然如少年时一般清爽干净,没有半点油垢。蕙卿不知该如何面对他,想假装继续睡着,但刘易安极是警醒,蕙卿稍稍一动,他便醒过来,手臂瞬间用力,将蕙卿紧紧地搂住,手掌自然压在了她rufang上。蕙卿轻哼了一声,刘易安瞬间也反应过来,赶紧将手放开。蕙卿低头,自己身上穿了一件干净的睡袍,裹得甚是严实。但是刘易安先前说过,他怕这宅子里的婢女乱传话,将她们尽数遣散了,那这身衣服也自然是他帮自己穿上的。刘易安结结巴巴道:“昨日听见你倒在里面,我只好进来……”他一面说一面想将胳膊抽出来,但旋即露出一抹苦笑,被蕙卿枕了一整夜,他胳膊有些酸麻,一时竟动弹不了。“你是个死人吗?都枕麻了也不知道换个姿式!”蕙卿皱眉嗔道,“你先别动,我给你按摩下。”蕙卿给他按压了几下,见他望着自己笑得傻呵呵的,不禁问道:“你笑什么。”刘易安道:“你方才说我那两句,才像是我的大meimei回来了。”蕙卿惆怅,少年时她分明比刘易安小一岁,却处处管护着他,恐怕他被人欺负。她闷不作声地给他按了一会,问道:“好些没?”“好是好了……”刘易安可怜巴巴地望着她,似乎有半句不曾说出来,“但还想你帮我按一会。”蕙卿轻轻“呸”了一声,起身欲离开床。身后大力袭来,刘易安扯着她的睡袍,将她拉回到床上。刘易安像八爪鱼一般缠住她,在她耳边轻语:“再陪我一会好不好?我,我从不曾想过能有一日这样……”他紧张得四肢肌rou虬结,蕙卿皱眉,轻轻拍打他道:“你勒痛我了。”刘易安见她没有挣扎的意思,大喜过望,忙放松些,将脸颊紧贴在她颈项上蹭动,似乎在贪婪地嗅着她身上的气息。“这些年来,我时不时会想着,当初你若是将我劫走的话,会如何?”蕙卿悠悠地道。刘易安颤声道:“会……会如何?”“你会抛下我逃走吗?”“自然不会!哪怕只有我一个人在,也必定护着你!”“贼军势大,你一个人如何护得住我?”“那便一起……不,那便让我死在你前面好了。”刘易安斩钉截铁地回答,他旋而明白了蕙卿这番问话的缘由,用力擂了一下床板,“如果,如果我不放手让你嫁给那个废物,你绝不能受这番苦楚!都是我的过错!”“这都是命。”蕙卿喃喃。“不,你现在在我怀里!”刘易安抱紧了她,用力吻上来,“不许你再回李家了。”蕙卿闪躲了一下,他的嘴唇便只蹭在蕙卿的面颊上。他的嘴唇不像灭劫那么绵厚,却更为灼热,如饥似渴地追过来,几乎纠缠后,蕙卿到底避无可避,被他撬开双唇,将舌尖递了进来,如疯似魔地扫掠过她的唇齿。想要表兄快活<求子(NPH)(萍水相逢)|PO18脸红心跳来源网址:想要表兄快活“你……”蕙卿呜咽,“当初为什么不硬气些?”“现在也不晚。”刘易安含糊着道。“我如今这残破之身……”“在我眼中只知道是我大meimei。”刘易安喘息着,手掌探进了睡衣里面,轻轻一扯,便将系带扯脱了。蕙卿知道自己身上满是伤痕,试图捉住他那只手:“别这样……我不想给你瞧见……”论理刘易安与她自幼相识,原是极亲近的,但她在他面前,反而不如灭劫面前那般坦然。大概因为她最最狼狈的一面,都曾在灭劫面前暴露无疑,而在刘易安眼前,她却情不自禁地还想保留一点昔日贞静淑女的模样。刘易安将她双手按在两侧,目光毫不回避地扫过她那些或明显,或淡去的噬咬痕迹,他的声音变得从不曾有过的带着浓重的鼻音。“晚了,我昨日已经看过了。”他俯下头,一点点地吻她rufang上那些伤痕,“别怕,我知道一位名医有奇方,能医一切疤痕,我马上就亲自去找他。”蕙卿抽泣着,放弃了挣扎。这个时候,面对刘易安,她真的没有办法说出拒绝的话来。刘易安吻着她的眼泪,手指在她背后,乳尖,大腿内侧轻柔地打着圈。拂过的地方都微微作痒,渐渐痒到心里。蕙卿看着他近在咫尺,如痴如醉的面孔,心想他不曾娶妻,然而房中必定也有些姬妾服侍,这番功夫,也不知是在谁身上练出来的。她知道自己这番想法十分无聊,但情不自禁地想,若是当初表兄真的劫走她,他二人便可以给对方自己的童贞之身。彼此亲密无间,再无旁人阻碍。刘易安似乎也知道她在想什么,吻得她喘不过气来:“什么也别想,想着我就好。”他顺着蕙卿的下巴往下吻,唇舌在她乳沟间滑过,到腹脐,到小腹,最后落到耻毛上。“不!”蕙卿惊呼起来,挣动双腿,“不要,不干净。”她是真的地自容,那里被那么多人戳弄过,她觉得自己不论洗多少次也洗不干净。“大meimei怎么会不干净,若是有不干净的,我来弄干净。”刘易安喘着粗气,舌尖十分yingying地顶进了